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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看左手的绿瓶,又看了看右手的白瓶,突然觉得烫手。
    见陆从霜愣着不说话,唐羽又道:“这瓶避子丸是我半年前新研制的,不说万无一失,但成功的几率已经提升到了九成九。”
    陆从霜把两个瓶子递回去:“师兄,我用不上,今夜我只是陪你们过来看看,开开眼,我没打算在这点人。”
    唐羽又塞给她:“你先拿着,有备无患。师兄知道你是嫌这里的人脏,可万一今夜遇到了新挂牌的干净少年呢。”
    孟怀附和道:“是呀掌柜的,若遇到了刚挂牌的美少年,你一时心动点了呢。”
    王大牛:“咱们都不是外人,掌柜的你不用在我们面前不好意思。”
    云荣淡笑着没说话,仰起头在看一旁灯笼上的诗词。
    陆从霜:“……”
    老娘不想嫖,还被劝着嫖,有这种道理?
    无奈之下,她把两个瓶子揣入怀中。
    收着就收着吧,找个机会扔了就是,反正她不可能会嫖的。
    进入玉春楼后,陆从霜顺嘴问道:“师兄,你给我的这个避子丸,可有副作……可有危害性?”
    唐羽语气淡定道:“也没啥大的危害,一月最多服用三粒药丸,超过三粒,便会彻底不举。”
    说罢,他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瓷瓶:“这是旧的避子丸,成功的几率在八成以上、九成以内,一月可服用十次,即便超过十次,顶多于肾有损,不至于彻底不举。”
    孟怀从唐羽手中夺过黄色瓷瓶,爽快地塞给陆从霜:“掌柜的,都拿着。”
    陆从霜被迫拿了两瓶避.孕.药,心情很是复杂。
    她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伴随着靡靡之音走了进去。
    他们五人刚一进去,便有管事过来招呼,并将他们引到一张空桌前坐下。
    紧跟着有丫鬟过来倒茶,上糕点瓜果。
    管事问:“几位贵客,是喝清茶,还是喝香茶?”
    清茶就是喝茶听曲儿,单纯的看看舞姬跳舞,不点姑娘或者小馆。
    与之相反,香茶的意思就是除了以上的听曲儿观舞,还要点姑娘或者小馆过夜。
    云荣淡笑着道:“我要一盏清茶。”
    孟怀抬了下手:“我也要清茶。”
    王大牛:“我……我也清茶。”
    唐羽:“清茶。”
    然后四人齐齐看向陆从霜。
    陆从霜:“我……我也清……”
    她话还没说完,唐羽便问道:“你们这儿今夜可有新来的小馆?要干净的。”
    管事温和有礼地笑道:“有,今夜正好来了一个,那位公子因家里急缺钱,便来此挂牌。他的各项数据都不错,三甲一乙,身材、嗓音以及器.物,这三项都是甲。而且……”
    提到器.物,他突然压低了声音,意味深长地笑道,“五寸有二,且还带着弯儿,唯独腰力,略微欠缺了些,想来是还未经人事的缘故。”
    陆从霜听得脸颊微微发烫,即便她思想再开化,可听别人直白的说出那种东西,她脸皮仍旧有些架不住。
    并且她习惯性的在心底转换了下单位,不由得震惊,竟然是十七以上。
    孟怀听得直拍大腿,一脸兴奋道:“好好好,这个可以,我们点了。”
    管事看了看孟怀他们四个男人,微微有些诧异:“你们?”
    孟怀咳了声:“嘿嘿,说错了,是我们老大要,我们几个男人,点小馆做什么。”
    陆从霜:“我……我不……”
    她本来想说她不要,最终点头应了。
    点就点吧,反正关了门,究竟做不做,那就是她的事了,大不了就看一夜。
    唐羽问道:“多少钱一夜?”
    管事笑道:“戌时开始,卯时结束。”他伸出五根手指,“这个数。”
    孟怀:“五十两?太贵了吧,能不能再便宜点?”
    唐羽没说话,王大牛拿着块糕点咬了一口,附和道:“是呀是呀,五十两一夜太贵了,再便宜点吧。二十两,若对方功夫到位,下次我们还来点他。”
    云荣在一旁笑着喝茶,没发表言论。
    陆从霜已经彻底没脸了,把头扭向一边。
    管事笑着摇摇头:“是五百两。”
    陆从霜一听,急忙接话:“太贵了,算了不要了。”
    她可算是找到机会拒绝了,太好了。
    然而唐羽却大方的从怀里掏出五百里银票,直接拍在桌子上:“我们点了。”接着他又拿出二十两散碎银子,放在银票上,“让那位小馆伺候得尽力点,别让我家老大失望,倘若伺候不到位,你们这店也别想开了。”
    对外,唐羽他们四人都称呼陆从霜为“老大”,然而私底下,唐羽仍旧叫她师妹,孟怀他们仍旧叫她掌柜的。
    陆从霜:“师兄,五百两太贵了,划不来,咱们往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能节省还是节省点。”
    唐羽却只当她是舍不得花钱,不由得感到心酸,按住她的手宽慰道:“老大,你不用为钱感到烦恼,以前你过的是什么日子,往后只会更好,不会更差。今夜这五百两花了就花了,只要能让你高兴,别说区区五百两,哪怕是五千两,我也会出。”
    最终陆从霜被迫点了个小馆,在管事的带领下,去了一间门上画着桃花的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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