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鱼表情老沉稳重的道:我是长辈,长辈送晚辈见面礼,没有推辞的道理。
    她=长辈。
    花花=晚辈。
    长辈送晚辈见面礼,嗯,理所应当的,这完全没问题。
    长辈?
    胡月喜的表情有些茫然。
    等到和丈夫一起来到地下车库,车子驶出江家所在的小区,她心里都还在嘀咕着,就在他们的车子从小区里出来的时候,花花手上的金铃铛突然响了一下。
    叮铃~
    胡月喜低头,表情有些疑惑的抓起自家孩子胖乎乎的手,迟疑的在想:刚刚,这铃铛是不是响了?
    她拿着孩子的手微微晃了晃,铃铛晃动,但是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就像是一个不会发生声音的铃铛一样。
    哑的?
    胡月喜嘀咕。
    王泉驱车往家的方向走,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正在摆弄女儿手臂的妻子一眼,问:你在做什么了?
    胡月喜抬起头来,道:哦,就是那个,禹枫他家的那个小孩,送了我们花花一个金铃铛也不知道是真金子做的,还是假的,反正完全不响。
    嗤
    车子突然停下,轮胎在地上滑过,发出刺耳的声音。
    王泉猛的扭过头去,在妻子惊讶的目光中问道:你说什么?小祖宗送了一个金铃铛给花花?
    胡月喜点头,将女儿的小手举起来给丈夫看,然后道:就是这个啊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她心里觉得有些奇怪,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丈夫刚刚的称呼,又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叫那孩子小祖宗啊?
    王泉有些卡壳,有些敷衍的道:这个问题不重要!
    他看了一眼自家姑娘手腕上的红绳,有些美滋滋的道:看来小祖宗很喜欢我们家花花啊,这红绳你就让花花戴着,千万别让她摘下来啊。
    洗澡也不摘吗?
    洗澡也不摘!
    胡月喜无意识的用手指拨弄着红绳下挂着的小铃铛,道:江家的那些人也是奇奇怪怪的,好像对那孩子唯命是从的样子,你刚刚是没看见,她的衣裳乱了,立刻就有人上前去给她理衣裳
    对方的态度看上去,恭恭敬敬的?完全不像是平等的交流,反倒像是上位者与下属?
    意识到脑海突然闪过的这个念头,胡月喜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什么上位者与下属的,这又不是古代,还搞上等人下等人这一套吗?
    王泉轻咳了一声,他重新启动车子,措辞道:江家,是一个很古老的家族,他们家的人还保持着以前的习俗,你看见的春柳他们,其实都只是为了服务小祖宗一个人而存在的!
    他纠结了一下要不要将江灵鱼他们的事情告诉妻子,可是想了想,还是选择放弃。
    小祖宗说过,有时候不知道反倒是一种最强大的保护,因为不知道就不会相信,人与另一个世界的分界才会越发明显深刻,不会产生交集。
    要是他跟妻子说了,说不定反倒会让妻子不小心撞见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胡月喜可不知道自己丈夫在想什么,而是在思考着他刚刚所说的话。
    只是为了服务江灵鱼而存在?
    她思考着这句话,突然道:这不就是为奴为婢的意思?
    她往前凑,有些好奇的问:江家难道是什么很大的家族吗?也就是说,江禹枫果然是豪门流落在外的富N代?好家伙,我当初看他第一眼我就觉得他这人不是池中之物,果然是啊!
    她一副兴奋的表情。
    两千多年前的豪门,那也算豪门吧?所以妻子所说的话某种方面来说也毫无问题?
    王泉不确定的想着。
    此时妻子已经出初见江禹枫就知道这孩子不是池中之物,说到了后来江禹枫变成影帝的事情,表情越发兴奋了。
    算了。
    王泉收回视线,专注开车。
    *
    在王泉夫妻两离开之后,虞斐他们正在询问江灵鱼要不要搬家,他们已经买下了一个上千平的庄园,里边的一应东西都准备俱全了,就等江灵鱼入住了。
    这个,先不用着急。江灵鱼老神在在的说,她的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将手中的玄灵印抛到口中,道:先把玄灵印的事情给解决了再说吧。
    他们要是现在搬走了,那些想要抢夺玄灵印的人又到哪里去找她呢?
    冬霜他们早就知道了那些人为什么跟踪自家姑娘,当即冬霜双手一拍,咧开嘴十分兴奋的道:您放心,他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就宰一双!
    虞斐笑眯眯的道:姑娘说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可以随便杀人的冬霜,你的杀性太重了。
    罗春没说话,但是手已经按在了刀上,满脸的煞气。
    至于秋实,在过了半分钟之后,才慢一拍的慢吞吞道:嗯,杀性太重。
    冬霜撇了撇嘴,道:现代社会真麻烦!我们道灵界的人,本来就该谁的拳头硬谁说话算话,现在竟然弄这么多条条框框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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