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语,无稽之谈!
    话音未落,女子向容语袭击而来,容语只能被迫防守,十几个回合下来两人都是平手,正打得不可开交时,房间里又闯进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那些人是从窗户和房顶进来的,一看这路径就知道他们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容语主动停手,语气无奈又无奈:都跟你说了我是好人,你就是不信,现在信了吧?
    别这么快把自己摘出去,万一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呢?
    容语刚要说话,那些大汉一拥而上,无差别攻击,容语只得跟女子一起御敌。
    打我干什么呀,你们的敌人难道不是她吗?我就一打酱油的,等我离开你们再打好不好?
    那些杀手不听她的,手里的剑挥的更加用力,两人被逼到墙角,眼看就要受伤,容语拉着女子从窗户跳下,然后往僻静的小道里跑。
    打的话肯定能打得过,就是害怕伤及无辜,她知道女子跟她一样,有所保留。
    外衫随风滑落,但容语顾不了那么多,只能拼命往前跑,进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子。
    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容语把女子拉到身后,自己偷偷观察那些人有没有追来。
    他们好像暂时没有跟上来,我们先待在这里,等确定没有危险再出去。
    女子看着她白皙的脖子,眼神不由自主想往下移,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她猛地把脸转到一边,握紧了手里的短剑。
    你怎么会惹到这些难缠的家伙啊,也太抗打了吧,身上好几个血窟窿战斗力还那么高。
    见她不说话,容语无趣的撇撇嘴,然后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刚才不觉得,现在才发觉有些冷,衣服还是湿的,唉。
    她刚说完又连续打了两个喷嚏,脑子也变得有些昏沉。
    应该没事儿了吧?容语刚一探出头,就看到一个杀手从巷口经过,连忙按住女子示意她别出声。
    过了十来秒,没有脚步声传来,她这才松了口气,抬头却望进了对方的眼睛。
    因为身高相仿,容语这样做就好像在壁咚对方,脸靠得近不说,连胸都贴在一起,而她因为衣服问题,半露的丰满挤在对方身上,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气氛尴尬至极,正在容语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缓解时,女子揽着她的腰飞到了巷子对面的屋顶上,刚落到屋顶,两个杀手同时走进来,手里的剑闪着凛凛寒光。
    两人看了一圈没发现人之后离开,等他们走远容语才出声。
    平白无故摊上这种事,实在是太倒霉了,所以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女子想不出这两件事之间的联系,缄默不言。
    容语揽上她的腰,声音软糯:不要这么小气嘛,相识第一步难道不是从互换姓名开始的吗?我帮你抵挡了杀手,换言之就是救了你一命,这种恩情以身相许都不为过,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名字。
    容语说完,越发靠进女子怀里,她不是想占便宜,实在是头有点晕,泡了水之后又动武,身体撑不住了。
    女子抿了抿唇没说话,她向来不喜欢别人接近自己,却不反感这个女人的触碰,甚至还有一种愉悦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
    容语等不到她的回应,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在失去意识前说:药在腰间,麻烦喂我吃一颗,如果可以的话让我在你那里借住一晚,这个样子回去我娘会打死我的。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从容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女子不会害她,伏在她怀里甚至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女子抱住她,看着她嫣红的脸颊,眼神清冷幽深。
    我叫月棠。她如是说道。
    月棠伸手抚上容语的额头,果不其然她发烧了,伸手取药,不小心碰到容语的腰,她迅速收回手,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不疼但有点酸涩。
    压下这种心情,她再次伸手,小心翼翼避开容语的皮肤,从她腰间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药丸喂给容语,随后带她回了凤来楼。
    得到月棠的命令之后,暗卫把那些杀手全部解决,没有留一个活口。
    掌柜换了一间干净的房间给她,差人烧了热水给她洗漱,还拿了换洗衣服,最后诚惶诚恐的离开,生怕月棠一个不小心就抹了他的脖子。
    容语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如果继续穿着的话身体可能会更糟,丫鬟折柳试图上手,被月棠打了回去。
    折柳捂着被打的手背,委委屈屈:奴婢也是想帮公小姐您分担嘛,这种事哪里能让您亲自动手呢?
    月棠睨她一眼,冷冷道:你先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折柳哦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出去。等屋里只剩月棠和容语两个人后,月棠伸手去解容语的衣带,每动一下手指,脸就红几分,到最后整个脸和脖子都像要滴血。
    不断告诫自己,床上只是一个病人,心里还是不免生了绮念,月棠拉起被子盖在容语身上,自己则起身站在窗边,吹着晚风让自己清醒。
    过了好一会儿,床上的人传来呓语,似乎很痛苦的在呼唤什么,月棠走到床边,俯下身去听她说什么,被尚在梦里的人勾住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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