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迅速回笼,关秩清楚那是什么。
    她挣扎起来,又是求饶又是大骂:“不要!你这个畜生!放了我、放了我!”
    浑身一疼,雾气快速涌上眼眶,她疼得直落泪。
    “疼......你出去、你出去......我好疼。”
    姚步青也不好受。
    他第一次知道女人这处可以这样紧,也可能是她年纪小,而且非常抗拒的缘故。才进了个头,连象征她处子之身的那层膜都没碰到。
    心里发狠想整个进去,姚步青不免扫了一眼布满泪痕的那张脸。
    她的确算不上美女,哭得却叫人心怜,豆大的泪珠烫着脸颊,一粒一粒的像珍珠,鼻头和嘴唇一样泛着红晕。
    姚步青有一些心软,但不想罢休。
    他退出来,换上了手指,两根就撑满了她。缓缓地摸着血肉前进,触到一层薄膜,再上下小幅度抽动。
    两根手指小多了,刚好介于有饱胀却不疼痛之间,没一会儿,痛楚就全数褪去,初尝情欲的关秩哪是对手,只觉非常舒服,理智全无地扭腰。
    里头软得一碾就能榨出汁来,即便又加了根手指也并无不适。
    等关秩又高潮一遍,姚步青忍不下去了,但这回他留了个心眼,没再莽撞地横冲直撞,而是小心翼翼地进去,到了膜前就不动了。
    她果然没什么大反应,脸上甚至摆出了茫然的表情,饱含泪水的眼睛流露出无知的欲求不满,穴孔自发地一张一合,咬着塞进去的粗物,那么的无辜、那么的色情。
    虽然阴茎大多了,光呆着不动就很舒服,不过总归是不同。
    姚步青控制着力道,青筋走在额前。
    姜国养人,关秩更是自小便服用皇室秘传的润肤养颜药方,洗浴用昂贵进贡的北原羊奶,吃穿用度样样精挑细选。
    姜国人爱美色,喜享乐,生存至今靠的便是与周边强国联姻。
    她被养得敏感又娇嫩真真是顺理成章。
    于是这便宜了姚步青,即便关秩年龄小,那身子却打小被做好了准备,反倒因体型和年纪的差距,而别有一番情味。
    不知出于怎么目的,姚步青没有破她的身子。
    关秩对男女之事总归有过耳闻,知姚步青没彻底下手,只在那小小的空间不断抽动,已叫她欲仙欲死,羞愤难当,事后却忍不住杀了作乱的东西。
    她心思敏感,很轻易便察觉自己对姚步青而言并非可有可无。
    姚步青必定是对二姐有一定情愫,她与二姐长得不像,可到底是她妹妹。姚步青得不到二姐,而将这份欲罢不能发泄到她身上也不无可能。
    即便只是贪枉她的身子,也并非一无所用。
    关秩彻底乖顺下来,甚至有闲心重拾在姜国的小爱好。姚步青耻笑她忘性大,家国耻辱都能抛诸脑后,但她知道姚步青对她愈发放心。
    这一日,她将自己做好的东西带上,出了居住的院子。
    除了不能出将军府,姚步青从不限制她的自由,只是她知道自己随时随地都有人在暗处盯着。
    不能心急。
    关秩知道每隔半月,姚步青的属下便要入府汇报军中事宜。
    “白将军,请您留步。”
    她守在姚步青的院落外,一见人出来便开口拦人。
    其余人对这个原姜国的七公主有所耳闻,知她无能无才,连越王都没过问,一直留在将军府里过日子。
    原以为姚将军早已将其收入侍妾,聊胜于无,谁知终究没下手。
    现儿这小姑娘频频出现在白将军面前,众人也无可厚非——一个养在深宫、不谙世事的亡国公主,总是要给自己谋一条退路的不是吗?
    白将军年轻英俊,职位也高,许多女子知姚大将军高攀不起,转而投向身为上将军得力属下的白玉延将军非常之多。
    虽这七公主多多少少名不副实,有辱姜国美人如云的称号,但堂堂金枝玉叶,总比一般女子金贵。
    几人心照不宣,纷纷向白将军道别。
    关秩上前两步,声音清脆、面目清秀:“白将军今日可好?前些日关秩听闻您受了伤,不知现下如何?”
    瞧瞧,连公主的派头都卸下了。
    白玉延长身玉立,身上的劲身长袍显得他英姿勃发,毫无寻常武将的粗犷蛮壮,与姚步青的凶煞严峻相比是另一种风格。他面色更冷,却不是姚步青裹着血色的冷,而是冰霜一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关秩卖好,白玉延依旧无动于衷,他眼里有不耐,但他品格端正,从不会让女子难堪,语调疏离:“多谢小姐关心,小伤而已。”
    有礼、谦逊、不近女色的白将军,多么合适的婚嫁人选。
    谁都会这样想吧。
    “那就好。”关秩露出微笑,拿出准备好的香囊,面颊上浮现适宜的红晕。“关秩见将军腰间配戴的那副已有些许陈旧,擅自缝补了一个,里头是一些清新的香料,提神醒脑,还望将军不嫌弃。”
    白玉延果然露出无奈的神情,“多谢姑娘挂念,白某自有伺候的下仆,不劳烦姑娘一片心意了。”
    小姑娘能看出来有点伤心,但仍笑着道:“将军不喜,丢掉便是,改日关秩再做一个符合将军喜好的便是。”
    他还是没接,眼中已有露骨的不耐浮现,“关小姐还是送与其他人吧。”
    关秩有些为难:“这是关秩想着将军能早日康复所制作的,如果将其随意赠予他人,岂不是辱没了那个人......”
    白玉延看出了她的难过,她不想丢,但也不能送给其他人。
    换言之,如果不想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有收着。
    以前自然也有女子送香囊、送帕子,可哪个女子会这样死缠烂打,即便有个别泼辣的,也不会说令人进退两难的好话,被他打发几句,多半或气闷或羞愤地走掉。
    关秩低着头,忽然手中的香囊被取走,她飞快抬起头,眼睛闪烁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下不为例,希望小姐日后能自重。”
    她的脸白得吓人,圆润的眼却又红又水润,关秩看起来快哭了,嘴角却洋溢着笑容:“多谢您,白将军。”不过她仿佛想到什么,又道:“关秩身不由己,自明自重已是难能。”
    姚步青身边的小厮突然出现,“姑娘,将军请你进去。”
    关秩点了点头,冲白将军一福:“白将军慢走。”她没再回头,转身进了院子。
    白玉延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这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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