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天,天气回潮,地上沾着一层湿意,浸透了衣服刺到皮肤上,阴气有了去处,钻进毛孔,往骨头里钻。
    他们的一举一动全落进黑暗中那双绝望的眼睛里,穆楠吸口气都忍不住打颤,无力地挣扎了一下,身边的人立刻按住她,又往她嘴上添上一层胶带,不让她发出一点动静。
    她离婚后就被遣回老家,付廷森顾及他们多年夫妻情谊,没有杀了她,只是不许她再进沪,撇得干净得像是没有过这段婚姻。
    如今看他二人的相处,她才知道付廷森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温顺,目光柔和地黏在她身上,话变得多,语气轻得像是在念情诗。
    看他们熟络亲昵地交谈,甜蜜暧昧地吮吻,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接触都透出爱意,现在付廷森更是埋在她身下着力取悦她。
    这些她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在过去她独自孤独的日夜里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
    穆余旁若无人地唤出愉快的呻吟,付廷森唇齿间旖旎的水声……
    怎么做得到这样,卑鄙下流,淫乱放荡,不知廉耻……
    一身的温度慢慢褪去,穆楠在发抖,从门缝里挤进阴暗惨淡的光,铺上她苍白的皮肤,死气沉沉的眼对上那头的人,穆余对着她笑了笑,揪着付廷森的头发,爽到仰头尖叫,头脑空白,喘息不定。
    “姐夫……”穆余是真的爽到了,付廷森舔到她高潮,她真想过去看看穆楠的表情。
    有时候女人的征服欲比男人更可怕。
    男人的征服欲主要体现在占有,女人更细腻,更注重感官与感受,更追求心里的满足。
    付廷森侧头在她大腿内侧吮了几口,起身扯下她一边肩带,含住挺立娇嫩的乳,又抬起头向她索吻。
    穆余张着唇任他扫荡,等他稍作分开脱衣服的时候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裆部,给小房间里的人看他们平时爱玩的花样。
    她屁股底下湿了一片,黑色的蕾丝沾到液体,湿漉漉贴在她臀部,深处的风景若影若现。
    付廷森褪了衣服,裸着上半身,任她一只小脚在他胯间踩压,手抓住她另一只小巧的足,握在手里把玩,低头吻了吻她的脚背,送着腰忍不住在她脚心里拱。
    穆余用趾尖勾出他的形状,感受他的硬度,用力往下压了压,听见他压抑的喘息。
    付廷森逼自己不去想其他的,他能感知到角落的目光,像是长了脚似的,一寸一寸沿着他的脊骨往上爬,一颗心都悬着,摇摇欲坠。
    她的从下从根部往顶端挤压,刺痛与酥麻,他忍不住叫出声,让黑暗里的人心口一震。
    付廷森将她从窗台上抱下来,放在沙发上,气喘急吸地分开她的腿,肉头刚抵上去,穆余搂着他的脖子,四肢缠在他身上要和他接吻。
    他哼出一声,拒绝不了她唇齿间的甜蜜,张嘴迎接,顶端刚沾上她的湿滑,又从城门掠过,喘息交缠,津液交换的声音。
    付廷森很急切,舌头长驱直入,没一会儿穆余就被他亲得喘不上来气,侧过头躲开咯咯笑:“你像是要把我吃掉。”
    “是……”付廷森含住她颈子里的皮肉,“我想把你吃掉。”
    她衣物半褪,细细的肩带挂在臂弯,整个人百里透着红,皮肉新鲜,吹弹可破。付廷森想将她整个人含在嘴里,感受她的融化,要将她咀地骨头渣都不剩……
    穆余满意,总算肯松开一些,低头扶着他探到入口———
    性器狰狞,刺入淌着水儿的小穴,里头紧窄湿滑,一寸一寸包裹住他的坚硬。
    穆楠看见付廷森跪坐在沙发上,端起她的腰,将自己深深埋入,喟叹一声,抓着她的腰挺送。
    原来她在床上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丈夫,上了别人的床会这样失控———
    他开始进得小心翼翼,见她慢慢适应,涨得面色潮红,才大力动起了腰。又重又快的碰撞频率,喉间溢出沙哑的低吼,穆余难耐地呻吟,晃荡在空气里的足绷直了足尖。
    肉体碰撞间搀着溅起的水声,穆余整个下半身都是悬空的被他插,他好用力,她喊着泪娇喘,呼吸急促,没几下就摸上自己的小腹,总觉得要被他捅穿。
    室内很快漫上性爱潮湿的味道,穆楠看着他们交合,看着穆余啜着泣求饶,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他们本就如此相处,行房时穆余都叫他姐夫。
    一个喊,一个听,有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愧疚。
    穆楠几乎要呕血,这场性爱是对于她的一场凌迟,她遍体鳞伤,弥留垂危,没有留给她一点可以挣扎的空间。
    “轻点……啊!”穆余被他肏得语不成调,再分不出心思在意角落的人,她不明白付廷森今日为何这么在兴,捂着小腹崩溃道:“我会被你操死的。”
    “不会。”付廷森伏下身子,又去叼她颈子里的皮肉,“我舍不得,我爱你……我好爱你………”
    他越这样说,身下就更用力,他真要将她撞散揉碎,永远嵌进自己身体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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