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林到底是对异性没有任何感觉,面对眼前这样一幕诱人春光也能做到目不斜视地盯着她的脸,确信她没有撒谎,转身走到一米远的地方。
    那两个闯入者一个陷入昏迷,一个因为手腕骨折疼得在地上哭爹喊娘,周愠在安静的环境里住了两天,对于他刺耳的哭喊声实在是难以忍受,眉头蹙起,生怕他引来更多的丧尸。
    徐嘉林抬脚往男人的肚子上踢了下,问:“就你们两个?”
    男人疼得满头是汗,抬头磕磕巴巴道:“对...就,就我们两个。”
    他看着旁边不知是死是活的兄弟,懊悔不已,早知道这实验室里有个这么能打的人,他俩怎么也不会因为淫虫上脑闯进来,试图把人家的女人带走亵玩。
    这下好了,接下来是死是活都无法预料了。
    徐嘉林放下右脚,从口袋里拿出另一管针剂,毫不犹豫地扎进这个男人的脖子里,很快,他也像兄弟那样口吐白沫,抽搐着晕死过去。
    “你要把他们...”
    周愠见他要把两人拖出去,出于好奇,想知道他要对他们做什么。
    “...舍不得?”
    徐嘉林这张嘴真的很欠,周愠闭上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强装笑脸,内心实则早已想冲他那张‘小白脸’上扇几巴掌。
    “好,好奇而已。”
    徐嘉林捕捉到她眼里转瞬即逝的小情绪,嘴角隐隐上扬,但又很快被他强压下去,拖着地上这两位炮灰离开房间,顺道把房门从外锁上。
    他走后,周愠装作恶狠狠地朝他的背影挥动拳头,等她孬孬地发泄完愤怒,一屁股坐在地上思考到底该怎么离开这儿。
    色诱这个方法估计不行,这兄弟俩没什么欲望需求,她要想从他们身上寻找突破口也不太可能...
    嗯?匕首?
    周愠看到滑到床底的锋利匕首,眸中迸发出惊喜。
    这把匕首估计是从那个男人的背包里摔出来的,幸亏没被徐嘉林发现...
    她抬头望了眼正在运作的监控,装作无事发生地将腿伸进床底,用脚趾夹住匕首慢慢拖到手边,小心翼翼地将它藏进手里。
    冰凉的触感让周愠有了实感,她紧紧握住柄端,努力隐藏心中的欣喜。
    有了它,一切就好办了,也多亏了那两个男人,让她得到了逃生的机会...
    徐嘉林那边,他带上昏死过去的两个男人将他们扔进某间封闭式的房间,离开时注意到其中某个男人大敞的裤裆,丑陋的性器软哒哒地垂在黑色毛发里实在恶心。
    徐嘉林紧紧皱起眉心,眼里的嫌恶满满。
    咔哒—
    徐嘉林关上门,碰巧遇上准备出门的徐江凛,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开心:“抓了两个成年男性,明天就用他们进行新药剂的实验。”
    徐江凛:“从哪儿抓的?我看你身上的白大褂都没脱。”
    “...周愠房间。”
    他说。
    “?”
    不等徐江凛进行询问,他单薄的身影就融进了黑暗。
    周愠的房间?
    徐江凛好奇,于是去了监控室调出周愠房间的监控视频,将刚才他不在场时发生的一切看得十分仔细,包括周愠故意勾引那两个男人帮她离开的画面也是。
    “呵...”
    他不知是喜是怒,长腿交迭着搭在桌上发出声冷笑。
    黑沉沉的眼仁儿里映着周愠被放大N倍的脸,包括脸上故作勾引的表情也被无数倍放大。
    屏幕上的噪点密密麻麻地闪烁,徐江凛长臂伸过去将屏幕熄灭,周愠的脸也瞬间暗了下去消失不见。
    “...呵,就这么缺男人?”
    他的声音低低地在监控室里回荡。
    距离那场小插曲大概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周愠躺在床上闭眼小寐,原本平静的睡颜在下一秒骤然变得痛苦,身体也开始剧烈抽搐起来。
    身下的铁架床被震得发出刺耳的咯吱声,门外经过的徐嘉林听见房间里的动静,稍作停顿后要走,结果门后传来周愠虚弱的求救声。
    “...救...救我...”
    徐嘉林迈到门前开了门,发现床上正在剧烈抽搐到已经开始翻白眼的周愠,上前紧紧摁住她的肩膀,右手摸进口袋要拿出镇定剂。
    就在他刚拿出镇定剂,周愠向后翻去的黑色瞳仁恢复常态,抽搐的身体也逐渐平静下来。
    徐嘉林手上的力度放轻,抬眼望去,与周愠含笑的眼睛对上。
    “混蛋。”
    她的嘴唇轻启,吐出句脏话,趁徐嘉林还未反应过来,双腿架上他的窄腰,腿部发力,将他压向自己。
    她紧握匕首高高挥起,徐嘉林镜片后的黑眸闪烁两下,眼镜上映出她挥下匕首的画面。
    一小束森冷的银光顿现,徐嘉林整个人被周愠一脚踹到胸口退远,踉跄两下还未稳住身体,她猛地冲上来将他口袋里的镇定剂夺了过去,将针头刺入他的肩膀。
    周愠试着将药剂推入他的身体,奈何徐嘉林这人好像不怕痛一样,生生抓住她的手把针管折断,将药剂丢到地上。
    见无法用药扳倒他,周愠抬手又将匕首往他的心脏狠狠刺去,刀尖刺破白大褂下的皮肤,腥红的血点慢慢渗透大衣,她试着用力刺下去,奈何手腕被他死死攥住,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撼动他半分。
    周愠的手被抓住,但她还有腿,弓起膝盖要往他浑身上下最脆弱的部分用力顶去,结果对方双膝一分,将她的腿也紧紧夹住。
    徐嘉林那张总是毫无表情的脸有了显眼的变化,死水般的黑眸里闪动着亢奋,上扬的嘴角暴露出他的疯狂。
    他的大手紧紧攥住周愠的手腕将她抵到墙上,腾出的右手抚向脖颈间那道细长的伤口,指腹触及湿热,拿到眼前一看,是血。
    原来周愠挥下匕首的那一下他的脖颈留下了道浅浅的伤口,刚才肾上腺素的飙升使他没有感觉到伤口的刺痛,现在肾上腺素趋于平稳,他才注意到自己受了伤,还流了血。
    “你最好是直接杀了我,不然...”
    周愠还没说完,徐嘉林的脑袋直接靠在了她的肩头。
    徐嘉林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滚烫的呼吸从他微张的薄唇吐出来,尽数落进她的脖颈里。
    湿热的呼吸引来密密麻麻的酥麻,周愠试着推开他,结果刚动两下,突然感觉有什么硬邦邦,又热乎乎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小腹。
    周愠低头,被徐嘉林裤裆顶起的鼓囊一团吓得瞪大眼睛。
    他,他怎么硬了!?
    徐嘉林摘下眼镜,白皙的脸庞上浮现淡淡的粉色,连鼻尖也是,在鲜血与痛感的摧使下泛着诱人的粉。
    他,他该不会是抖M吧?
    为了证实这个想法,周愠张嘴咬在对方暴露在自己眼前的脖颈上,牙齿深深嵌入皮肉里,她用力地咬下,身前男人发出声性感的闷哼,窄腰不自主地往前深顶,肿胀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到她的小腹。
    周愠松了嘴,徐嘉林的肩头清清楚楚地被她留下了个深深的咬痕。
    徐嘉林从她的颈窝抬眼,狭长的桃花眼逶迤着淡红,微张的薄唇也红红的,整个人看起来有种令人想要狠狠折磨他的脆弱感。
    “你...”
    周愠傻了眼,一个你字刚脱口,徐嘉林便松开了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眼镜,踉踉跄跄地逃离这个房间。
    不过他走前还是把门锁上了,生怕她会逃走。
    周愠背靠墙壁,抬手抚摸脖颈那儿存留的热度,酥酥麻麻的痒意不见消退。
    “...竟然是个抖M吗?”
    她捂脸,原来徐嘉林并非对性没有感觉,而是他不喜欢传统的性爱方式!他喜欢的是被女方压制,喜欢受伤,喜欢被虐的性爱!
    事实上徐嘉林确实像周愠想的那样,他深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她直白地剖开。
    徐嘉林将自己关在房间,背贴墙壁急促地喘息着,白大褂下的胸膛起伏得剧烈,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压下疼痛带来的性快感。
    脖颈与胸口处的伤口血迹已经干涸,唯剩肩膀上的咬痕还在不断传来痛感。
    痛感不退,他的性器就不会疲软下来,他低头看了眼裤裆里勃发的阴茎,心中天人交战,最后还是败给他抚向肩膀咬痕时,那传来的阵阵刺痛所带来的快感。
    哗啦—
    他解开腰带,拉下拉链,将内裤退到腿根,握上深粉色的肉茎缓慢撸动。
    顶端的龟头兴奋地吐出透明液体,徐嘉林骨节分明且细长的手指刮蹭过敏感的马眼,灭顶的快感直冲大脑,加快手上撸动的速度。
    青筋虬结的棒身裹满晶亮的前列腺液,徐嘉林仰起脖颈还感不够,于是他伸手抠进肩膀的咬痕里,熟悉的痛感令他的快感不断堆积,太阳穴上都暴起了青筋,滴滴热汗从他挺直的鼻梁与粉色的鼻尖垂坠滚落。
    他蹙紧眉心,镜片底下的双眸都被欲念染成了红色,欢愉又痛苦的表情无比勾人,连喘息都尤为性感。
    “嗯...哈啊...”
    他的眼前浮现周愠的身影,衣领里若隐若现的娇乳、白大褂下摆里笔直修长的腿都成为了他发泄欲望的对象。
    “呃啊...”
    徐嘉林咬紧了腮帮,快速撸动数十下后,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液体直直射到地上,手上也被射到了不少,滴滴答答地顺着手指滴落。
    发泄过后,他松开疲软的肉茎,靠在墙边稍作缓冲后走到桌边,抽出几张纸巾擦干净棒身上的腺液,清理干净地上和手上的精液后,将它重新塞回裤裆。
    时隔多年再次手淫,徐嘉林坐在床沿平缓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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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超爱抖M男主(prpr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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