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终还是没喝到那杯水,昏睡到一半伸手迷迷糊糊找水喝,却意识到一只毛茸茸的脑袋依旧埋在她的奶子上,没反应过来时还以为是只卷毛小狗,怪不得她觉得不仅口渴,还喘不上气来。
    他似乎尤为喜欢她的奶子,肏的时候就爱不释手,睡着了也不忘记埋在里面。
    她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脑袋,推不开,只好挪动了身子下床去。
    等她从客厅喝饱了水回来,却见谢策遥已经清醒了,毫不羞耻地光溜溜着身子,大字型躺在床的正中央,有些凌乱的头发半遮住了他深色的眼睛,比刚刚驰骋的样子多了一点可爱和温顺。
    她坦荡荡地光着屁股,荡着奶子走进卧室,他见了,鸡巴一瞬间高高地弹起来了,像是装了什么发条一样。
    ……
    宋婵衣有些无语,这男人真是……精力旺盛。
    “我累了……要不……我们明天再做吧……”
    眼看着谢策遥已经撸起了鸡巴,跃跃欲试,她承认,她怂了。
    “啊哈……”
    她假意打了个哈欠,慢慢往豪华的大床边边上挪动,试图假装无事。
    “困了?才两点呢,夜还长,你明天几点回去?”
    谢策遥的声音愉快的很,他粗壮的鸡巴翘得老高,隔着半透明窗帘渗进来的夜晚灯光打在他的腹肌上,形状漂亮,像一桩圣洁又淫乱的完美雕塑。
    “别夹了,我都不敢使劲儿操。”
    谢策遥舒爽地呼哧呼哧,他受用极了,半夜醒来还有女人操,爽得他挺腰用力猛插着。
    “啊……啊啊啊……你放开……我们到床……到……床上做……求你……”
    宋婵衣却紧闭着双眼,此刻她身后的是一只猛兽,哪是什么可爱小狗。
    她被压在透明玻璃上后入,一对软乎乎的奶子已经被压得变形,她娇嫩的小脸也贴着冰凉凉的玻璃,双手却被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
    两条腿已经因为长时间的肏弄颤抖不已,双脚赤空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她根本不敢向下看一眼,这高耸的建筑玻璃下就是夜晚依旧川流的城市街道,即使没有恐高症,看一眼也得眩晕。
    “本来我也没想操你了,但你半夜勾引我,这笔帐怎么算?”
    他轻轻松松地前后操着,一只手剪着她的双手,一只手还在捏着她桃子般的臀肉。
    宋婵衣被顶得已经发酸了,尿道口都被顶红了,她已经叫不动了,嗓子都哑了,但舒服的有些过头,小逼被塞得太满了,小穴口的骚水已经流到了地毯上。
    “啊!你轻点!外面有人看到怎么办……啊……你快射吧……求你了……”
    “怕什么,这里是文州最高的地方,何况这玻璃是单面的,你好好夹着我的鸡巴摇屁股就行,想这些做什么。”
    听到他说是单面玻璃,宋婵衣不免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出现在什么淫秽网站上。
    “好舒服……你操得小婵好舒服呀……哥哥好厉害……每天都要被你操……”
    她已经认命了,与其不停抵抗让男人更不爽,不如享受地配合他,好让他早点完事。
    “怎么样,鸡巴大不大。”
    宋婵衣听了想翻白眼,他上哪个网站学的,说这些油腻腻的话。
    “大……好大……要把我的小逼撑破了……”
    但不得不说,谢策遥的鸡巴确实有点东西,他的鸡巴在粉嫩的小逼里尽根没入的时候,只留下两颗睾丸露在外面,子宫口都快被他顶穿了,她像个母狗一样被骑着,上千下的插进子宫里,她已经快爽得失去理智了。
    “是不是这里?嗯?顶这里舒服是不是?嘶……”
    她的敏感点被他发现了,每每向上顶到某个粗糙点时,她都会轻微抖一下。
    “不行……太猛了……要死了……”
    两条白皙的长腿微微向内夹着,生怕漏下一滴淫水,她已经快被肏烂了。
    “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还敢戏弄我?”
    “哥哥……哥哥……求你……我错了……下次再也不跑了……”
    但谢策遥充耳不闻,像个打桩机一样抱着她的屁股猛操,她连躲都没地方躲,只能生生地接受,他顶着她的敏感点,快感都已经堆积地要溢出来了。
    “啊……啊!”
    宋婵衣的水直接喷了出来,洒在他浓密的毛上,大腿都被打湿了,湿淋淋的,还在一滴滴挂着落在地毯上。
    他低头一看,深色的鸡巴埋在粉嫩的小逼里,不留一丝空隙,地上的地毯已经被水浸润的湿了一大块,分不清是她的骚水还是他的汗。
    “看给你爽的,我操你爽吗?有没有那个扛家具的给你操的爽?”
    冰凉的玻璃已经快被她的奶子温热了,刚高潮的脑子还有些空白,但听到他提到俞生,她有些不乐意了,扭着屁股又反抗了起来。
    “你提他干嘛!”
    “怎么,提不得?爽够了又要把我踢开了是吧?”
    他说归说,底下充血的肉棒可没歇着,顺着她刚喷过的小逼驰骋着,润滑极了,像被吸进去了。
    这个姿势能看到她极致的腰臀比,屁股上的软肉已经被他揉捏得红了,视觉冲击很大,玻璃的倒影还能看清她被压扁的奶子,小脸上满是情欲和被他操出的口水。
    “没有……啊……你好了没啊!操一晚上了!”
    她开始恼羞成怒了,但扭动的屁股像是在变相迎合他一样,让他能戳到更柔软的地方。
    “马上马上,你叫得骚一点,我就射了。”
    “啊……我的小骚逼夹得紧吗……我以后每天都要……吃哥哥的精液才能睡觉……啊……射满我的小骚逼……啊……啊……”
    第二次总是更慢射一些,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又是千百下的翻进翻出,操到宋婵衣都没力气哼唧了,他才射出来。
    “给你射满了,要不要谢谢我?”
    谢策遥邪气地笑,今晚干爽了,他现在心情好极了,但依旧不改犯贱。
    宋婵衣已经脱力了,他放开了钳住她的手,她一下子滑坐在地上,像一滩泥泞的潮湿地,两条小腿还在那儿打颤呢。
    “你还说呢,我都被你折腾死了……你瞧瞧,人家下面都肿了……”
    她委屈屈地抬头,用那种被人欺凌的眼神看着谢策遥,嘴还嘟了起来,叉开的两条嫩腿中间确实是翻着红肉的可怜模样,连一向紧致的穴口都合不上了,正向往吞吞吐吐地冒着精液呢。
    男人哪受得了这些,心一下就软了,抱着她上了床,搂在怀里摸着美背,语气也温柔了起来。
    “好了,我错了……下次我注意……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要说谢策遥这男人温柔起来也是挺像模像样的,两人一时安静地搂在一起,像两只交颈鸳鸯,颇有些恩爱表象。
    “你就知道欺负我……为了感谢你给我的题库,我本来还给你织了条围巾呢,哼……不给你了!”
    宋婵衣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哼哼唧唧起来,男人在床上总是好说话的很,她在这儿拿乔也不怕他烦。
    “真的吗?你是不是带来了?”
    谢策遥听了可有些激动了,忙坐起来翻起了宋婵衣的双肩包,果然有条蓝色的围巾。
    男人的好拿捏处在于给他没有的,特别的,他就觉得你也是特别的了。
    宋婵衣敛着偷笑,阿婆随手织的围巾用来打发这种纨绔少爷太合适了。
    “小婵……我错了……我下次肯定轻点……”
    谢策遥激动地跳上床,低头亲着她的额头,看见她累极了可怜兮兮的模样,更愧疚了。
    “不理你了……哼……”
    “错了错了,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不好?”
    “我才不要打你呢……”
    “舍不得我呀?”
    “才没有……”
    两人黏黏糊糊地又亲在了一起,舌头贴舌头,性器对性器,啵唧啵唧,也分不清是什么声音了。
    夜还长,月色凝滞在天际,男人的沦陷从来不讲道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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