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喜欢蠢女人吗,怎么现在又喜欢了。”何素不屑捡起脚边的打火机,不紧不慢打开,蓝色火苗一下子窜了出来。
    秦哲峰的愤怒也是在这一刻到了极致,一把打落她手里的打火机,将人从车里扯了出来,扔在后座上。
    她就是那晚偷了他的打火机,扔在了案发现场。
    艾斯贝尔的打火机,只有他在用,底座还刻了他的名字,是孟书婷送给他的。
    他被传唤了好几次,律师费了一番功夫才算是摆脱嫌疑。
    “我说过,你怎么冲我来都可以,别惹她!”
    何素大口喘息着,一只手扒着车窗,脖子上的手在一点点的收紧。
    “你在怕什么呢?孟书婷不是已经被你撞成植物人了吗,还是说,你怕她醒过来……”
    何素盯着他,笑得越发艰难,连着瞳孔都开始涣散:“她已经听不到了,你还怕什么?”
    秦哲峰松了手,车外已经开始下雨。
    何素剧烈咳嗽了几声,缩了下身子,他不会对她下手这她知道,至少不会在这里下手,这车上到处都有她的留下的人体组织,他不会这么蠢。
    “你会被自己害死的!”秦哲峰解下手表,默默放在中央架上。
    何素没说话,看他又解开领带,一瞬间,她想跳车逃跑。
    她认得这个眼神,那晚也下着雨,电闪雷鸣,她看到窗外的他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厌恶,痛恨,冰冷。
    人从来都是复杂的,就像秦哲峰,可以不爱何素,也一样将她压在身下,硬着性器穿透她。很爱孟书婷,却也一样能将她撞成植物人。
    何素张口咬上他的手腕,身下躲避他的侵犯,性器撞进干涩甬道疼到发杵。
    她可以和周雄苟和,和任何一个男人在任何地方做爱,唯独和他,何素永远湿不起来。
    面对他,她只能想到那一夜。
    但她忘了,她喝了许佩佩放的春药水那晚,也是这么强奸他的。
    两个同样对彼此有阴影的人,在一起不仅无法疗愈,还会让伤口撕裂的更深。
    秦哲峰低了头,喘着气咬在她乳尖上,干涩的甬道微微湿了一些,性器顶进深处时,他好像忘了操着的是谁。
    是十年前的何素,还是现在的女人?
    那晚的何素不过也才十五六岁,喝了他给的水后便将他堵在井房里。
    裤子脱的很利落,何素口他时他都吓坏了,软着腿看性器在她口中越胀越大。
    就像现在,硬得发疼,是被她夹的,他有些忘了第一次进她身体的感觉了,已经太久远。
    远到他不敢回头去看曾经的那些回忆。
    何素骂他和张昌彪一样下贱,身上的男人也不接话,操她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凶狠,龟头顶着穴底,疼的钻心。
    她知道,他也不好受,她就是要让他不好受!
    何素是懂得如何刺激身上的男人的。
    “舒服吗秦哲峰,你是一直都在想我的身子吗?”
    何素的笑声好像啐了毒一样浸透了秦哲峰的双耳,他将她压在身下,性器用力入了几十下,抽出身来,撑了手指入进去,在甬道里挑衅。
    “你说呢?”秦哲峰嗤了一声,将手指送进深处抽送,“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操你。”
    他知道何素有多爱她,上学的时候不管他走到哪里,何素的眼光一直跟着他,他说腿有些疼,她就半夜爬到半山腰摘草药,又捣碎了给他敷腿,冬天揣一口袋热板栗偷偷塞进他书包里,他知道是她,却是当着他的面将那一兜的板栗给了其他人。
    他告诉过何素,男人都不喜欢倒贴的女人,是个男人,都喜欢得不到的,那才是最珍贵的,就像他喜欢孟书婷。
    得不到,才会让他心心念念。
    但这些何素都听不进去,他说她蠢,她也只是笑,任他挥霍她的青春和感情。
    秦哲峰不认为自己欠了她,至少在感情上,他不认为他欠何素,唯一让他忘不掉的,是那夜站在雨中的他,没能让她摆脱张昌彪。
    但他觉得,即便他当时救了何素又能怎样,在那个落后的小山村里,处处都在发生这样的事,龌龊又见不得光,这件事,何素不能怪他,他也为那件事付出了所有去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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