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爱心)】:刚刚伯母打电话过来,你不是醉了吗,然后我就用你手机接了。
    【同桌(爱心)】:我说你和我在一起,今天晚jsg上也去我家睡,你现在安心地和崔某好好相处,不用但心我啦,粗神经战士过两天就能满血复活!
    越见织抿了抿唇,脑中断断续续想起在酒吧的画面,最后是崔同学把她带走的。
    但这里不是他家,也不像是酒店。
    鼻尖后知后觉嗅到了熟悉的气息,除了身上的酒气之外,还有男人身上的冷苦。
    她撩开身上的黑色被褥,磨蹭到床边。
    屋里开着空调,她身上只穿了件秋衣,不冷反热。
    越见织低头,
    灰色棉绒地毯上,毛绒绒的兔兔鞋摆在床边,跟部妥帖地朝向她。
    ......他在这里也准备了她的拖鞋吗?
    越见织愣神间,门被打开了,外面的光逸散进来,将人的影子被无限拉长。
    高瘦的男人穿着深灰色t恤,棉麻长裤走了进来,手里握着一杯微黄的液体。
    “醒了?”他语气平静,俯身把杯子递给她,“养胃汤。”
    越见织小心翼翼觑了他一眼。
    男人脸上没有半点波动,见她接过了,才起身返回去,几步走到衣柜前。
    越见织拿不准他的心情,这次和令娴然单独去酒吧,她没和他报备,
    这也是越见织第一回 背着他做这种事,没想到这么不凑巧就被抓到了。
    心虚又不忿的情绪上涨,越见织抿了抿养胃汤,很小声地开口,“你平时都住这里吗?”
    崔悟铭嗯了一声,他拉开抽屉:“高中时都住这。”
    越见织还没多问,他就已经握着一套衣服重新折了回来,
    视线里,他的手在浅灰色布料上发出莹白的光。
    头顶传来他的声音,“先穿我的。”
    越见织慢半拍抬头,撞进他的眼底。
    后知后觉明白他的意思。
    她,今天睡他家?
    崔悟铭好整以暇和她对视,最后还是越见织败下阵来,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浴室很大,淋浴室被一层厚重的玻璃门隔开,洗手台台面干净宽阔,柜子上只寥寥摆了几瓶清洁用具。
    越见织低头换了鞋——这里只有一双凉拖,比她的脚不知道大了多少。
    她耸着脚趾头,认认真真地套上,勉强迈开步走到玻璃门后,把衣服放在里头的衣柜里,扭头在架子上扒拉到了和她同款的沐浴露、洗发液。
    奇异的感觉再度攀升。
    她就在男朋友的家里,用着男朋友浴室、男朋友的沐浴露,穿着男朋友的拖鞋,待会还得穿上男朋友的衣服,好像完完全全要和他融合。
    刚刚在酒局上,越见织没少喝酒,但或许是天生酒量好,她晕乎乎睡了一觉,脑袋也清醒了,而残余的酒精只会放大某些难以启齿的冲动。
    原先喝酒时对未来的种种疑虑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待会该怎么办。
    她红着脸打开抹开沐浴露,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搓了一遍,按停喷头的那一刻,才意识到某件事,
    她没带毛巾。
    越见织扭头看向架子,上面摆着三条毛巾,搞不准用途是什么。
    “同桌——”她尝试着往外喊,“你能听到吗?”
    无人回应。
    好吧,这浴室隔音还不错。
    她踩着宽大的拖鞋,走出玻璃门,站在浴室门前再次喊:“同桌——”
    还是没应。
    越见织扁了下嘴,她把脏秋衣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开了一条门缝,热气往外散开,
    “同桌?”
    作者有话说:
    待会九点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嘿嘿
    第86章 故意
    ◎“去酒吧没和我说?”◎
    “......同桌?”
    崔悟铭正坐在床边的小杌子上看手机, 手肘搭在膝盖上,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了过来。
    眼皮刚撩起,就垂下。
    他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 喉结上下滚了滚, 语气很轻, “怎么了?”
    “那个......”越见织说得艰难, “你洗澡, 用的是那条毛巾呀......”
    “黑色的, ”崔悟铭想到了什么,呼气微促, “擦头发是黑灰相间的。”
    越见织点了点头,脑袋缩了回去,门被关上。
    这儿隔音好, 崔悟铭听不到里头的动静,但他能想象。
    想象到她是如何拿他用过的毛巾,或许是红着一张脸,小心翼翼低头,一点点擦拭自己, 甚至是每一寸肌肤。
    崔悟铭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屏幕的球赛上,上半场打得艰难,下半场......
    ——啪嗒一声,门被打开了,
    拖鞋混着水被踩动的声音响起。
    崔悟铭下意识抬头。
    她头发上裹着毛巾,微湿的小碎发贴在鬓角, 雪白的脸蛋红扑扑的, 浑身上下都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身上的t恤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大, 袖子被她挽到胳膊上,衣摆像是长裙,露出的关节也晕着红。
    她低头换鞋,领口松松垮垮垂着,露出大片锁骨和软白。
    崔悟铭目光微滞。
    球赛的还在另一个世界继续,他收回眼,把手机放到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起身,“带你去吹头发。”
    越见织忙点点头,趿拉着软毛拖鞋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
    卧室外是客厅,和卧室同款装修,落地窗外事旬安的护城河,河上的城桥沉淀着厚重的历史,红色的灯笼整整齐齐悬挂。
    她略略看了几眼,发现了一个问题,“那我......那我今天睡哪呀?”
    崔悟铭试了试风,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中,他神色不变,朝她招了招手。
    越见织噔噔噔几步过去,被他按着肩峰,坐到小团子上,“你睡卧室,我睡沙发。”
    越见织说不出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她哦了一声,认认真真地被他吹头发。
    他的动作好温柔啊......
    崔悟铭垂着眼睛,小心翼翼捞起她的发丝,把控好绝对合适的距离,慢悠悠地吹着她的头皮。
    吹到耳后那一块,他顿了顿。
    目光从她通红的耳垂,一点点划过微鼓起的脸颊,自这处望去,她身前鼓鼓囊囊,隔着衣物格外明显。
    似乎被吹得有些热了,她抖着耳朵晃了晃,肩膀也跟着缩了缩。
    下一刻,松松垮垮的衣领自肩头滑落,露出外侧,摇摇欲坠。
    可她偏偏像丝毫没察觉一般,又垂下脑袋,自顾自地玩着手指头,认真到长睫都乖乖地垂着。
    崔悟铭收回眼,手下的动作不紧不慢,认真地帮她吹完最后一根发丝,确保不再有一丝水雾,他摁停了按钮。
    吹风机声音骤停。
    越见织还没反应过来,
    身后瞬间被熟悉的气息包围。
    他俯着身探了过来,修长的指节直接勾住衣领往下又拽了拽。
    “故意的?”他低声笑,亲了亲她的脸侧,
    “哪,哪有.......”越见织红着脸,哼哼唧唧反驳。
    “去酒吧没和我说?”他声音很平静,指腹按着,不轻不重碾了下。
    越见织按住他的手背,感受到手心下根根分明的掌骨蓄势待发,她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崔悟铭喉结绷紧,力道在瞬间加重,越见织小声叫了出来,“同,同桌,轻点......”
    他弯了下唇,俯身啄了下她的耳朵:“给我吃吃?”
    越见织红着脸没应,崔悟铭却不管她到底应不应。
    他托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双腿岔开坐到他的身上,光裸的大腿磨蹭过棉麻布料,将她内侧磨得又痒又红。
    为方便他吃,越见织掌心向后撑在他的膝盖上,
    再大的领口此时也被崩得死紧,被男人用指尖轻轻弹了弹。
    越见织唔了一声,揪了揪他的裤子。
    他模糊不清地笑了声,只低头,动作慢条斯理的。
    她难受地垂下眼,眼睁睁看着他玩弄她,底下隔着布料,却明显地感觉到了炙热。
    她有些受不了,被他弄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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