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沙发,最后是人工智能调动家居机器人清理的。
    银荔这几天都扶墙走路,走不了坐轮椅,动作姿势太难看,被他请了病假,改在家里线上上课。
    “你走开,走开!”
    她坚决拒绝这个长了耳朵还当听不见的混蛋接近她身边三米内。
    真是气狠了。她平时都没跟他跳过脚的。
    温文尔轻咳一声,扶住她的腰,“让我看看。”
    看看恢复得怎么样。
    那天挨肏挨到最后,小穴被摩擦得又红又肿,还有点破皮。
    “你走开!”她瞪他,想把他的手拍开,这会儿天天晚上钻她家装什么好人,当时叫他不要了,他还非要继续。
    “看看药膏的效果怎么样。”温文尔锁骨有点红,脸上还很镇定。最近闲暇恶补了一些性知识……
    “不让你看。”她用目光恐吓他。
    “你正确使用药膏了吗?怎么还会这么严重。”他质疑她有没有遵循说明书的指导。
    他理直气壮的问题反而把她给问不自信了,瞪大眼睛,“一天使用三次,应该正确了。”
    “让我看看。”
    这回不在沙发了,规规矩矩地回到床上,约摸是他一看见沙发就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比起提防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银荔更担心自己是不是错用了药。她在床上一下子脱掉内裤和家居服裤子,柔软又疤痕斑驳的身体在灯光下像剥壳的蚌肉。
    温文尔喉结紧了紧,干涸地说:“你先擦给我看看,之前是怎么擦的。”
    外阴还是有点红肿,双腿分开,还能看见里面的殷红。指尖卷了一截雪白的膏体,朝分开的腿间抹去,仔仔细细抹在阴唇上,转眼变成抽出阴茎时吐精液的时候……
    “这个要抹到里面。”
    温文尔的声音低沉下去,情色的喑哑,她已经熟悉过了。
    “可是抹进去好奇怪。”她食指沿着穴口伸进去半个手指头,又退了出来,异物感太强了,不舒服。
    “我帮你。”
    “你不觉得脏吗?”明明更深入的事情都做过了,她还要问一句。
    温文尔不答,两指转出一朵雪白的膏体,顺着她敞开的腿撩了进去。
    温文尔的手指比她长,摸得也比她深。凉凉的膏体先照顾了她浅浅的高潮点,再缓缓向内铺开。他的手指像粉刷匠,带着涂料一点一点刮过她的内壁。
    她想夹住他的手掌,又被他的手按住大腿内侧。
    比体温冰凉的外敷半凝固状的药膏,冷冷地攀在里面,像凝固的精液,体温还没传导热度,她哆嗦一下。
    不到半路,涂料用完了。深处冒出一些水液,直勾勾地清理内壁上攀附的液体。
    穴口流出一些混合的白浊。不是他的,是药膏溶解了。
    温文尔盯着这一点水渍,又抹多了两朵药膏,深深地推进去,快到宫口。
    他替她上药,比她自己上药耐心多了,她随手一擦草草了事,哪像他,抠着她的穴肉揉开成片的药膏。
    手挡住眼睛,她小口小口地喘气,喘得他硬得更快了。
    在阴道口圜了一圈,他开始摸她的外阴。指尖夹着药膏捻过肥软的阴唇,搓过挺立的阴蒂,她屁股底下的床单湿了一圈泛着白光的水渍。
    温文尔四指并拢轻拍她的逼,连带着打到她的菊穴,“好了。”
    又是这种不上不下不左不右的感觉。
    银荔捂着红脸踹他,“你走开!”
    如此重复几轮,她恢复了能跑能跳不酸不痛的身体。
    只是不知道怎么被温文尔亲着亲着又拐上床去了。
    温文尔咬着她的下唇,手掌从裙子下摸索她的下体,“嗯?”
    又来?
    “你的洁癖呢?”银荔很崩溃,这位少爷能不能恢复没事绝不动一根手指的习惯!她不想几天走不了路!
    他的洁癖倒是还在,极度双标地分成了床上床下两个模式,不干这事儿的时候人模狗样嫌七嫌八,沾上这事儿就变着花样摸她,一点也不嫌脏。
    “我是男人。”
    开了荤之后破戒就容易多了,他不要脸地承认了自己回避了许久的本性。
    “我是腿痛!”认真地推他,揍他肩膀。
    温文尔瞧着不壮,肌肉是结实地覆盖着,男生一具骨架硬邦邦的,拍得她手疼。
    “涂药做吧。”
    什么涂药做。
    她稀里糊涂就被他推倒了。
    单薄的身体,小小的乳房,一只大手能拢住两个。
    他没用手,用的是嘴。叼着她柔软的乳肉吸吮微不可见的乳孔,大口大口吞吃。
    温文尔坐在大床边缘,双手却捧住她的屁股,十指掰开弹软的臀肉,捧着她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屁股下面吃着他裹满一根药膏的肉棒,跨坐在他身上颠来倒去。
    她的双臂无力地缠在他肩上,像一株随波逐流的浮萍,随着他的浪摇摆。
    深得她小腹都被肏麻了。
    “又肿了……”
    银荔低头看被撑大得变成一圈白色薄膜似的勒住肉茎的穴口,险些哭出来。
    “不会的。”
    他咬着她的锁骨,随手摸来两指膏药,沿着几乎打出泡沫的交合处抹开,实行边污染边治理的手段。
    一边撞她,还一边用药摸她,生怕耗她不够。
    “我想尿尿……”她累了,实在跟不上他的体力,“我要尿尿。”
    温文尔捧着她的屁股停了一下,从下往上看了看她的泪眼,又颠了颠,“不许。”
    “我要尿你身上了!”太过分了!怎么会有人对尿尿说不许!?
    “尿吧。”
    银荔抓狂,她很想疯狂摇他的脑袋,你是谁!快把温文尔还回来!!
    温文尔以防里面摩擦破了,把药膏当成润滑液,肏一段时间就把肉茎掏出来重新涂一圈,从水光潋滟的肉茎变成套了凝固膜的肉茎,冰得他也要缩紧臀肌,匆促插回温暖的巢穴,然后把寒意融化在她的腔道里。
    抽插间发热的药液顺着她的大腿溅下来。
    掌心贴向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隐约能摸到他的形状。他和自己的东西打了个招呼,低声问她,“不尿了?”
    “你混蛋!”
    温文尔呵了一声,把她的大腿拉向他的胯部,强迫她下身顺着他的弧度含到最深,他弯腰,压着她后仰,揽着后背紧紧贴在一起,大腿和上身形成一个三十度的尖锐夹角,刁钻的角度足以撬开她一直紧闭的宫门。
    只来得及突突跳动一下,她嘴巴大张,失语了。
    温文尔咬着她的耳骨,松开精关。他把她浑身上下咬得青青紫紫,从锁骨到小腿,仿佛家暴现场。
    微热的水流滋在他紧实的腰腹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真是尿了。涌出一股又一股的尿液,为两人混乱沾染着爱液、药液、精液的结合处多添一种复杂。
    他们终于扯平了。
    写得我一滴都没有了
    严格意义上说,小温是正文第三位吃上肉的……狼反而还没……╭(°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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