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喝醉。”盛雪霰上前一步,凑近芦晚耳边,闻到丝丝酒味。
    “没有。大多的都倒掉了。”芦晚很诚实,抱着盛雪霰的脖子撒娇。
    “带你去骑马。”盛雪霰淡淡道。
    芦晚眼中有欣喜,问道:“现在吗?”
    盛雪霰点点头,转脸看向睡在床上的李景和:“不会醒吧?”
    芦晚开心地走过去,不知道又添了什么东西,才回来道:“不会的,起码睡到卯时。”
    芦晚最近给李景和  的药计量很大,李景和看着生龙活虎,实则难以为继。只希望他能熬到李焕纬回来的那天再死。
    抱着盛雪霰的腰,任由盛雪霰带着他从后院一路疾行,到了白日的林场。
    他选了一匹高大的黑马,盛雪霰先将芦晚扶上马,再自己翻身上去,从后面拢住她。
    马蹄疾驰,很快跑到林场中部。很安静,偶尔有啮齿动物啃草的飒飒声。天边挂着圆月,有风略过时十分舒爽。
    芦晚靠着在盛雪霰怀里,随着马慢下脚步,在林间吃草,心情十分惬意。
    “以后我们便去草原吧。”芦晚突然说,“我一直听说北方的牧场,住着的游牧民族,生性自由,无拘无束。”
    “到时候我们住在草原上,有羊和马陪着,整日生活在一起。”
    看芦晚很开心地规划着未来,盛雪霰心里也是一阵火热,贴近芦晚的脸,呼出热气:“晚晚,你想如何,我便陪你如何。”
    情人在马背上亲吻,明月如镜高悬映照悠长岁月。
    吻着吻着,盛雪霰用腿夹了一下马肚,扯了扯缰绳。马匹训练有素,很快奔跑起来。
    芦晚还没明白盛雪霰要做什么,就感觉有手从她衣物里伸到下面,微凉的指尖探入她的私密处。
    “这是,在马背上。”芦晚有些臊,推了推盛雪霰的手。
    盛雪霰手臂纹丝不动,手指还探入了一点,他没动,但随着马跑起来的摇晃,手指尖在她花心摩擦着。
    “可是晚晚,我想摸摸你。”盛雪霰的声音诱惑勾人神智。
    芦晚的理智瞬间倒戈,只道:“那你让马停下来。”
    盛雪霰依言驯马,马蹄很快慢下来,又悠闲地慢慢踱着。
    趁着平静的功夫,将芦晚转了个身,面对着盛雪霰坐着,大腿放在盛雪霰腿上,盛雪霰一只手撑住她的背,一只手继续玩弄她的穴口。
    将两只手指伸进去之后,盛雪霰揽着芦晚,任由她在自己脸上胡乱亲吻,用脚踢了踢马腹,马很快跑动起来。
    芦晚一惊,下穴有些缩进,但随着马跑的速度越来越大,芦晚感觉下身作怪的手幅度也越来越多大,完全无法忍受的冲撞让她有些失神,无力地抱着盛雪霰,只求他赶紧让马停下来。
    盛雪霰看着芦晚绯红的脸,听着她求饶的话语感觉神智都走远了,只想继续欣赏她这一刻的美,并没有让马停下来,任由她在马上随着马跑起来时的起伏一直紧缩小穴,更加坏心眼地左右抠弄。
    芦晚脚都不能靠在马鞍上,而是跨坐在盛雪霰腿间,两条腿各放在他双腿上,胯下悬空着,没有着力点,只能紧紧依附与盛雪霰。
    盛雪霰揽着她后腰的手和她揽着盛雪霰肩颈的手臂是她安全感的来源,但盛雪霰另一只手一直作怪,失重感和快感交错,她都无心探查马走了多远,只觉得这好似是无尽的快感  ,让她难以忍耐。
    马儿的每次起伏都带动着盛雪霰的手指进入更深,如此大开大合的操弄让她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有点清泪落下,在月光下如受辱的神女般带着清冷又堕落的媚态。
    “晚晚好爱哭。”盛雪霰声音沙哑,“上面和下面都爱哭。”
    他真的是爱惨了她这幅模样。对自己从无拒绝之言,只要稍微求乞,就会满足自己一切幻想。
    “还不是。。。还不是你。”芦晚又低头,在盛雪霰衣领上蹭干眼泪,“你每日都欺负我。”
    盛雪霰一边吻她,在芦晚被吻的难以呼吸时又道歉,可手下动作从未停歇,在马儿还没跑到林子深处  ,芦晚便不行了。掐着盛雪霰的肩,尖叫着释放出来。随着淫水慢慢流出,盛雪霰的手也跟着拿出,划过她腰腹,又让她战栗。
    盛雪霰舔了舔手指,然后又吻她,带着她的味道,与她抵死缠绵。
    “喜欢纵马吗?”盛雪霰帮她重新系好腰带。
    芦晚喘气略粗,轻哼两声,抱着盛雪霰不说话。
    盛雪霰也将手从她腰间穿过,拉紧缰绳,将马转了个方向:“外面天寒,先早些回去罢。”
    芦晚低低地应着,虽然盛雪霰已经没有继续作弄她,但马儿跑起来后的起伏,总让她觉得下面还有东西在作怪,不住地有水慢慢留下,让她有些不耐地扭了扭臀。
    “怎么了,不舒服吗?”盛雪霰现在倒是贴心,低头问她。
    芦晚掐了掐他腰间的肉,只说自己要回去沐浴。
    在温泉池水里,芦晚又被盛雪霰压在池边磋磨,盛雪霰的舌尖每每碾着花心吮吸时芦晚都难以抵抗,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最后尽数喷洒在盛雪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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