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震,心不争气的狂跳不已,顿时,感觉到一隻大掌从旁探进裙内,「你!」我一颤,娇嗔的瞪向雷湛。
    「这么多次你偷跑,我总是轻易原谅你,显然你根本没当一回事,所以这次我可得好好处罚你,让你记住教训才是。」他笑,长指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细缝。
    儘管隔着底裤,仍可以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挑逗,敏感的身子一抖,「你别闹了,」双腿夹紧的阻止他的肆虐,「这里是书房,待会要是有人经过看见怎么办?」
    「说得也是,」他赞同道,却啃咬上了我的耳朵,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那你可得小声一点,不然会被人听见的,呵呵。」他低低笑道,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摸到了些微的湿润,一旁挑开底裤,手指探进,找到了那小核,一按!
    「啊!」弓起身子,一道热流从下腹流出,双颊胀红。
    他带着坏笑,另一手抚上了那挺立的浑圆,放肆的揉捏着,隔着薄薄的胸挡,可以感受到蓓蒂在布料下隐隐挺立,「雷湛不要……」我哀求着。
    「不行,这是惩罚。」宠溺我的他断然拒绝,拉下低胸的胸挡,一对娇乳跳出。
    双指来回摩擦蓓蒂,头低下,薄唇亲吻着因刺激而拉得紧绷的肩颈,裙底下的狼手更是折磨得在洞口周围打转,实实在在的挑逗,「雷湛不…对不起我…我不会再偷跑了,求…求求你…停下来……」理智边缘,再一步就会陷入慾望的漩涡中。
    「想要吗?」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诱惑环绕。
    「喏……」满脸通红,脑袋胀胀的,却逞强地不想向他讨饶。
    倏地,他收回裙底下的手,抬至我面前,修长的指头水光波亃,「你看,你都这么湿润了。」细细吸允我敏感的耳珠子。
    「不要……」羞红的挣扎着,想逃离这令人发狂的一切。
    他拉过我的脚,让我面对着他,拉开长裙拨到我身后,露出光滑的长腿,以及那私密的一处,他低头吻上我的唇,柔软窜遍温暖的腔室,手指挑开已有一处水渍的底裤,一重一轻的揉按肿胀不已的小核,「嗯!」呻吟全数被他吞进。
    他离开了我的唇,往下来到粉红一片的双峰中,含住那轻轻颤抖,惹人怜爱的蓓蒂,手指调皮的缓缓滑入那窄下的洞穴,「啊……」异物进入,花穴紧紧吸附。
    舌尖灵活的挑着尖挺,指间在柔软间摸到一处粗糙,狠狠摩擦着,「啊…啊…不要…那里不可以!」一再刺激着,娇躯承受不住的紧绷。
    在即将达到顶点时,手指猛然撤出,他放开我,让我瘫软的躺在平滑的木桌上,「好,不要。」他双手无辜的撤离,坏笑道。
    我喘着气,原本整齐的服装早就被他蜕下,狼狈的掛在腰间,上身与下身曝露在外,一股慾火燃烧在体内,无从扑灭,「雷湛……」我娇软的唤道。
    「夫人都说不要,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囉!」他摆摆手,好似无奈。
    「雷湛…我……」想要,但两个字怎么样也说不出口,只好哀求的看着他。
    「夫人请说,身为丈夫的我自会努力完成。」他调皮的眨眨眼。
    「我…我想要……」
    「夫人想要什么?」他故作不解。
    「我…想要……」娇羞的挣扎着,面子让我说不出口,但体内的燥热感却使我难耐不适,「我想…你进来……」似若蚊音。
    「夫人说什么太小声,我没听清楚,请问你想要什么?」
    「我想你进来……」整个人羞红不已。
    「蛤?」
    「雷湛!」我怒瞪的娇嗔,身为狼王,百尺外的声音都听得见,怎么可能现在会听不清楚?
    他忍不住想笑,很少看见这个女人如此窘迫的模样,让他很想再多逗弄几下,就算自己早已勃发,甚至早就因想要进入品尝那紧致,高胀的有些疼痛,但…这可是惩罚呢!他怎么能那么轻易让她如愿呢?
    「想要什么夫人又没说清楚,怎么能怪我?」他笑得无辜,手却放肆的伸来,「是想要这个吗?」手指轻轻在小核上滑动。
    「嗯……」燥热感加剧,「不…不是……」
    「不是?那还是这样呢?」手指往下来到洞口,时而浅浅进入又马上退出打转。
    「不……」浑身发抖。
    「也不是?」他显得苦恼,「夫人可真难伺候。」
    「雷湛拜託……」难耐的甩甩头,「我想要……」恳求,主动将双腿打开,崭露出波光粼粼的神祕境地。
    目光沉下,难得瞧见女人的主动,慾望随着点点银丝在深邃的双眼里回绕,知道自己的耐力也来到极限,他现在只想马上进入她的体内,让那蓬发的慾火有处可发,「还是夫人想要的是这个?」他扯开自己的裤头,让肿胀的热铁抵住那水润的穴口,迟迟不进。
    瞧着他笑得坏,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自己却深陷在这个漩涡中,抽不离身,「进来……求你…进来……」软声哀求。
    「都听夫人的。」用力挺入。
    「啊!」瞬间填满,原本空虚的身体紧绷,随之高潮。
    原本紧致的花穴已足够让人疯狂,高潮的紧缩更让人欲罢不能,他一手抬起我的腿跨上他的肩膀,让接合的下身可以更加深入,细吻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啊…啊…啊!」
    「这里可是书房,夫人不是怕会有人吗?」他邪笑的提醒道。
    经他提醒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努力闔上嘴,甚至用手遮掩,以免让呻吟脱口而出,他见状,反而更用力的衝刺,「不…啊…不要……」自己努力的忍着,咬住下唇。
    「看夫人这么努力不想让别人发现的份上,那我也赶快结束好了,是吧?」他邪恶的在耳轻诉,舔拭着我的耳蜗,让我颤抖不已。
    倏地,他将我另一隻腿也抬起,两条光洁的大腿放浪的靠在他的双肩上,每一次的用力碰撞都来到了最深处,「啊…啊…嗯啊……」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呻吟。
    害怕被人撞见的羞耻感,使得自己更加敏感,随着每次的衝刺都将我带领到顶点,水气爬上眼眶,「雷湛不要…不要…我错了…对不起……不要!」一股暖流从下方涌出,承受不住,哀求的泪珠落下,意识因极致的快乐而开始迷濛。
    他享受着身下女人求饶的模样,甚是满意,其实他早已支开所有人,不让任何人接近这里,毕竟他可不会让任何人看见她如此娇羞可人的样子,即使他自己早想快速进到她的体内,体验这最美好的愉悦,但他还是得先让这个小女人记住,没他的允许,她可不准随意离开他的视线,所以他忍耐,即便这对他而言是这世上最残忍的酷刑,不过他相信,经过这次,这个女人会记得这个教训的。
    他浅浅一笑,感受着那紧致的美好,因不断高潮而席捲而来的暖液让他无法再忍耐,快速的抽动,那折磨的慾火燃遍两人,腰部一紧,烫人的热液喷出,进到女人体内的最深处。
    他倒在娇躯上低喘着,体会那美好的馀韵,他稍稍平復后,撑起身子打开木桌下方的抽屉,一只全金的圆框垂掛着一颗小巧的金球,那金球篓空,轻轻摇摆还可以听见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从金球发出,他打开圆框的扣环,掛上了女人纤细的颈子,扣上,满足的看着,「以后,你就不能随便乱跑了。」低声在女人耳边叹息,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个吻痕,属于他的印记。
    就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月光洒下,隐约照出阴影下的侧脸,未系完成的领带正无精打采着,「老大,时间差不多了。」笑起来露出小巧虎牙的男人说道。
    细长的睫毛抖了抖,抖下月晕,收回视线,俐落的系好领带,捞起一旁椅背上的深蓝色校服外套,「走吧!」
    「是。」恭候在门边的四人应声。
    灯火通明,像是个小型都市般的热闹,如我记忆般,没有改变过,「哇──」我开心的张开双臂,向前奔走。
    好久不见了,丝尔摩特。
    「张梓,别用跑的,到时候跌倒怎么办?」雷湛叨唸着。
    我转过身,倒退走着,望向他,为了接下王位,已休学的他,无法成为毕业生的一员,却以〝狼王〞的身分受邀前来参加典礼。
    不再是学生的我们,穿着兽皮而製的服装,柔软的皮革服贴在身上,脚踩兽皮短靴,长发绑成高高的马尾,发圈由兽齿而製成,腰带串着小小兽骨,没有在王殿内穿着礼裙的优雅,整个人像是一隻小野猫般,多了一股野性美,而他让皮服衬得更加霸气,精巧的齿骨镶在他的耳骨上,稍长的银发随性扎起,象徵高贵的黄金臂环,嘶牙裂嘴的狼头更说明了他不可一世的身分。
    「我才没那么逊咧……啊!」绊到小石子,身子不稳的向后倒。
    长臂迅速一伸,紧紧揽住,「就说你笨手笨脚的,还不承认!」好似放下惊吓的松口气,语气恶劣的骂道。
    因为反作用力,一头撞上他的胸膛,小巧的鼻头撞得通红,我摀着鼻,「嘻嘻,」吃吃笑了几声,俏皮的吐吐小舌,「有你在,我笨手笨脚又没关係。」
    雷湛一怔,心头暖洋洋的,不自觉揽得更紧,「我可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是个蠢蛋。」口是心非,刚硬的脸部线条融化。
    噹噹噹──
    鐘声响起,我抬起头看向远方,「雷湛快点,不然我们要迟到了。」拉起他的手,朝着会场跑去。
    「就跟你说慢点。」雷湛无奈道。
    处于学园正中央的露天广场,所有位置排列整齐,广场正中央是一名女人托着一个水瓶造型的巨大石材喷水池,广场前方是一个搭起的舞台,舞台上放着一支麦克风。
    我拉着雷湛来到宾客区,原想悄悄坐下,孰不知狼王的位置正好在最前排,他手臂上的黄金臂环引来所有人的侧目,我们赶紧坐下,「你看吧!都是你慢吞吞,害我们被大家看了。」我抱怨道。
    「少囉嗦。」他不耐的靠上椅背,一手放到了我椅背上。
    四周灯光暗下,舞台中央倏地打亮,「各位同学,贵宾,大家好──!」戴着夸张鬍子的学园长热情的喊道。
    「好──」底下的学生们兴奋的回应。
    「今天结束之后,又将会有一匹优秀的人才离开学园……」学园长难得正经的演讲着。
    我看着前方的毕业生,心里多少有些感慨,从小到大,我参加的每个毕业典礼都有陈彬的陪伴,以前的我一直相信,我和陈彬永远都能一起同进退,一起毕业,一起迎向未来,而现在……
    两界相隔,终生不可能再见。
    「而今年的毕业典礼很特别,五百年之中终于再次出现,更是开设学园以来唯一不到百年,仅用二十五年便以丝尔摩特金冠身分毕业,现在就让我们来欢迎,最优秀的金阶十等毕业生──婪燄?多拉斯。」学园长侧退到一旁,将舞台让出。
    即使如此,在这里,我还有他。
    我看向旁边的雷湛,他似乎感到百般无聊,发现我看他,他挑眉不解,我微笑的摇摇头,重新看回舞台上正演讲心得的男人。
    一年不见,舞台上的他却没变,儘管他是怕光的血族,却意外的适合站在光芒底下,这样的他显得神圣无比,如我第一次见到的他般,像个天使,但是……
    是个无心的天使。
    我垂下眼帘,嘴角依然维持着浅浅的微笑,让人看不出心思。
    演讲结束,领完毕业证书,所有学生开始自由活动,让他们能够与自己的同窗好友互相道别,「湛哥!」牙与琛兴高采烈的朝我们跑来。
    「该叫陛下。」真皑无奈的提醒他隔壁的两位朋友。
    「没关係,今天我只是来参加你们的毕业典礼,你们最大,不必对我拘礼。」雷湛也因难得能见到自己久违的兄弟而高兴着。
    因为雷湛的离去,牙他们为了能更快回到雷湛身边帮忙,因此在这一年内一改往常的懒散,奋发向上,终于今天以银阶十等毕业于学园。
    「对嘛!湛哥说得对。」牙开心的用肩膀撞撞真皑的,「我们是兄弟,干嘛这么拘谨?」琛附和。
    「不过湛哥怎么会来?我以为你应该政务繁忙,抽不开身才是。」真皑虽然也很高兴雷湛的出现,可还是有些疑惑。
    听见真皑的话,我一愣,望向雷湛,「只是出来透个气,不碍事。」雷湛耸肩。
    原来…他很忙,可他还是放下手上的事,抽空带无聊的我出来走走。
    心里感动的暖流流过,「小梓好久不见。」琛对我笑着打招呼。
    「好久不见,恭喜你们毕业了。」我微笑。
    「第一次看你穿狼族的衣服,很适合你。」真皑微笑。
    「小梓果然就是天生要做我们湛哥的女人。」牙搭上琛的肩膀,笑道。
    脸一热,「胡说什么啊?真是的。」我娇嗔。
    「小梓!」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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