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浑身酸痛。
    女孩醒了。
    手臂被交叉捆住,背在身后。
    麻绳分两股缠过乳房上下,在身后绕过,从腰侧来到大腿根,最后升到房梁,余下的绳段分别将她两边膝盖提起。
    女孩身体完全展开,乳房绑得肿涨,背后紧缚的绳使她腰肢被迫挺出,腿间大敞,吊在空中的膝盖被分很开。
    她整个上半身向后弯曲,胸部和阴部,如同挂在低枝末端的果实,唾手可得,待人采摘。
    她已经被吊了很久了。很久是多久?不知道。只有麻绳压迫的地方提醒她,一阵一阵的麻意,从压迫处涌向全身。
    嘴里塞着口球,叫不出,眼睛蒙着黑布,看不见。
    谁来救救她,拜托。
    自从他把她吊在这里后,就再没出现过,只听门被锁上的声音。他说,这是惩罚。
    好难受,她用仅剩不多的力气挣扎着,幅度虽不大,但小小扭动一下身体,能让她紧绷的地方好受些。
    !!
    门外传来脚步声,不快不慢不轻不重的步伐,分不清是谁,人数似乎不止一个。视觉剥夺,她耳朵倒灵敏不少。
    门开了,明亮光线攻入房内,她被黑布蒙住的眼也能感知到。
    其中一人走近,鞋跟噔噔噔敲在地板上,女孩显而易见的紧张起来。固定住身体重心的主绳微微摇晃,她在努力收拢双腿。
    特意分开固定的,再用力都只是杯水车薪,为首的男生不怀好意的哼笑。
    他蹲下来,高度正好平着女孩腿间,手捧住她臀部,大力捏揉,湿热呼吸吹拂她那处。大阴唇早因姿势分开,粉嫩花蕊露出些许,他只要伸出舌,就能尝到花蜜。
    女孩仰着头呜呜叫着,听得房里人心痒。
    嘴里的口球堵着她舌头,口水难以下咽,多出的沿她下颚线流下,流过她优雅纤细的颈子,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湖,亮晶晶的,她依然像一只天鹅。即使被绑成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她依旧美得惊人。门口的他们默默欣赏着,目光有如舔舐,在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湿痕,微微颤动的美味肌肤。
    她从发顶到脚趾尖,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惹人怜爱。大手在她全身游走,两只,四只,越来越多。有的轻柔,专注爱抚那些非敏感处,手臂,小腿,纤芋的四肢,在烫热大掌下熨帖得颤颤巍巍;足也在被人玩弄,白嫩脚背,皮肤薄,青色血管隐隐约约,透粉的脚趾,被人握在手里,含在嘴里,湿滑舌头在趾缝间穿梭;有的粗暴,拢着她胸部,仿佛要将它摘除一样抓揉,被绑缚充血的胸乳经不起如此摧残,不一会儿满是指印;她感到身后还有人,身躯靠近她,隔着一小段距离,她身后肌肤仍然感受到炙热体温。身后的他捏着她脖颈,时紧时松,她的生命被攥在掌心里,带给她危险的快感。
    但是,没人抚慰她私处和乳头。私处一直淌着水,毛发早在之前被剃个干净,开开阖阖的阴道口一览无余,淫水顺臀尖滴落地板,地面上已经滴了一滩;乳头若有人去捏,一定发现已经硬如石子,嫣红的一粒,乳晕被绑的也鼓出,简直像奶油蛋糕上点缀的草莓尖。
    啊——她无声的尖叫,已经高潮第三回了。
    可她的乳尖和阴道内还酥酥的痒,痒得厉害。谁能帮她揪一下乳头?越用力越好,体内也是,不管什么,狠狠插进来吧,瘙痒要把她逼疯了,她扭摆腰肢,女妖一样迎合挣扎。
    终于,有人解下黑布和口球,她的眼和嘴重获自由。
    当她看清他们的脸时,她小小的瑟缩一下。
    之前在她周围,和她和平相处的男同学们,此刻化作猛兽,吃人的眼睛紧盯她。
    拿下蒙眼黑布和口球的是国神,他手掌温度高的吓人,摩挲她时她有种置身熊掌下的错觉,粗糙的大手,努力温柔的爱抚她,这是她最喜欢的国神,总是那样克制,那样温柔,虽然平时有些害羞寡言少语,但这点正是他的可爱之处。
    女孩向他求救:“国神救我!是爱空把我带到这里的!你帮我报警!他对我好过分呜呜呜呜…”
    被情欲熏红的脸,泪意朦胧的眼,我见犹怜。
    但是,国神久久未动。
    爱空笑了。
    他刚刚还在吸吮她的脚趾。他最先进入房间,用麻绳绑住女孩的也是他,他平时在学校坐在她后桌,说话喜欢凑她很近,声音压低,仿佛耳语,她很烦,很少理他。
    她是怎么到这个鬼地方的?她也不太清楚了,记得好像有人告诉她国神约她去天台,她如期赴约。马上要放春假了,再不在一起要等两个月才能见面,如果国神这次不向她告白,她打算主动把心意和盘托出。哼!那个总瞎矜持的大块头。
    可等在天台的人不是国神,她还能回想起最后爱空看她时讳莫如深的眼神……紧接着她就失了意识。
    是被爱空操醒的。
    在陌生的天花板下,男生蓬勃硬挺的生殖器把她撕裂成两半,她疼出一身冷汗。
    翻来覆去的操弄,分不清白天黑夜。她想要爸爸来救她,但爸爸出差远在国外,已经很久没联系她,世界好像都遗忘了她。
    是谁把爸爸出差的消息透露给他?她现在只能被他锁在不知何处的房内,等待一日三餐和他的操弄,连洗漱解手都要在他监视下,像一只他圈养的性奴隶,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灌精。起先她猛烈反抗,但随着带上锁链和愈发频繁的玩弄后,她变得安静不少。
    有时他会将晨勃的阴茎塞进她嘴里,美名其曰“早餐”。还在春假中,青春期的男生脑子里那些肮脏幻想,他有的是机会去一一实现。
    终于某天,女孩再也受不了她的“早餐”,眼一闭心一横,合上牙关要给他致命一击。他庆幸自己眼疾手快,死死钳住她下颚,才不至落到人道不能的境地。
    但,还是出了血,柱身上的牙印色情又血腥,好不容易血才止住。
    然后他就把她牢牢绑起,绳子绕过房梁,她被提到空中,他说要给她惩罚。
    他花了快一天,出门说服他原先的那些“对手”们。
    也不能说“说服”,其实找人花的时间更多,他只不过是“引导”罢了。若他们心中无鬼,怎会一见照片就心神不宁躁动不安?
    我只不过是给了点引子,他们就要“兽变”了,这怎能怪我?爱空心里数落。
    至于心性良善的国神,也不难。男人嘛,见到冲击力那么强的照片,难免就开始拿下半身思考,再准备些些万无一失的借口,他也就气上心头。
    世间的男男女女,为情苦恼何尝不也是为性苦恼?
    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
    真有性与爱水土难容的吗?
    反正与这房里的人无关。
    “我叫他来的,你还指望他救你?”爱空捏着手里的嫩足,“你需要什么救?明明一脸享受。”
    他每天都喂她好“饱”,最近却一直晾着她。现在不止肚子滴米未进,下面也空得不行。
    “我说,可以开始了吧?”糸师冴在她左边,他从进门来就在忍,有些不耐烦了。五指张开抓揉她的胸部,少女水豆腐样的乳房被揉成桃粉色,鲜红指印也明显,可见有多用力。
    “等下,先给她喝点补剂,待会别弄到一半晕过去。”爱空在一旁的柜子内翻找,翻出瓶葡萄糖,他掰断连接瓶口的安瓶盖,怕裂口会划破女孩娇嫩嘴唇,他先自己喝下,含在口中,连同涎水渡到她嘴里。喂她喝了还不够,柔软的舌纠缠她的,两人湿吻的声响让房里的暧昧氛围更上一层楼。
    女孩吻得昏昏沉沉,本来就累极饿极,她疑惑为什么糸师冴也在,那个不近人情的天才,也要来欺负她?她究竟是惹了什么错?
    掐住她脖子的手松开,一条舌头舔上来,那里是她的颈动脉,凯撒恶意地用犬齿刮蹭,像在折磨猎物的雄狮,他轻笑:“以为你是认真纯洁的茱丽叶,看来是大大的错了。”手从下摸到腿间,两指让穴肉分更开,“久等了吧,一直伪装好孩子真是辛苦了。”
    他说日语还不太熟练,一直用英语交谈。从他来学校作交换生以来,经常找她问东问西,遣词用句也是难懂,常用戏剧作喻,是女孩一直努力回避的男生之一。
    她想感叹人生悲惨,无辜落入这群讨厌的男生们手里,不辨青红皂白就要夺她身子。唯独国神,她不愿相信,有朝一日他也同流合污。
    国神一言不发。
    “国神,你会救我的对吗?”女孩可怜巴巴望着她的意中人,她还信任他。
    “国神,第一发就让给你了,好好珍惜啊。很久没操了,里面应该又紧不少。”
    爱空!去死!说的像是和我平常就会干这档子事一样!女孩怨毒地想。
    “国神你信我,我是被他害的!我是要去找你,却被他…啊!”
    话语强行被打断,硕大无朋的龟头闯进体内,国神掐着女孩的腰,顶到了最里面。
    满满当当,每一缕褶皱都被撑开,他动的时候,女孩以为下体会整个翻出来。
    太过了!她的国神,怎也会如此待她?
    女孩流出泪来,心灵被重创,体内也被重撞。酥痒无影无踪,过大的性器,好像把她的肚子都填满了,撞得她难耐,紧咬嘴唇也溢出几声低吟。
    她好不甘,明明心底无比落寞受伤,私处却还在向全身输送快感,可怕的快感,潮起潮落,连她的意识情感都要吞没,几乎要将她拖进地狱。
    国神也快被下体的快感冲昏了,他见到赤身裸体的她,脑子里就裂出两个小人,一个叫嚣着要惩罚她鞭笞她,一个又心疼她要原谅她,爱空说的是真是假?可那些照片骗不了人。那些情色至极的影像,把他卷入黑色的魔欲。最后那句话点燃了他,他的手不自觉就掐上她的腰肢,阴茎不自觉就塞入她体内。多么柔滑的触感,多么纤细的美丽,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孩,他连肖想一下都觉得罪过的可人儿,在他的身下沉沦,嫩肉紧紧吸裹他,惹得他粗喘连连,两人性器官分泌的粘液早已不分你我,勤勤恳恳为交合处增加快感。
    他们做的如火如荼,身旁人也性欲高涨。凯撒把肉棒塞入她背在身后的手内,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女孩两只小手被迫捆着合拢,像为抚弄男人私处腾出空间似的,凯撒抓住这缝隙,顺着前面国神的挺身节奏,在女孩柔软掌心里享受起来。
    女孩耳边环绕着粗重的喘息声。紧咬的唇瓣被身后的凯撒用手指揉开,她的嘴也被入侵了,轻刮她舌的指头让她再也合不上嘴,软软的娇吟教房里的男人们下体梆硬。她的脚也被征用,脚心触到两处烙铁似的柱状物什,爱空和糸师冴,没找着空当,只好借她的嫩足聊以慰藉。他们握着她脚踝,轻重缓急地碾压肉棒,囊袋,龟头。女孩被国神操得浑身酥软无力,他们得自己控制力道。
    爱空是喜欢足交的,她的脚合他品味,但糸师冴就不同了,相比足交和手冲,他更爱能把女人搅得一塌糊涂的无套插穴和狂放口交,或许乳交也不错?他盯着她上蹿下跳的胸部,之前揉红了,现在消了些。这个乳量应该是绰绰有余,他想。
    在学校连扣扣子都要扣到最上面的清纯女孩,却有这样一副淫浪身子,怎能怪男人把持不住?都是你的错。糸师冴手揉上她胸,收作业就收作业吧,干嘛总在他眼前晃?还当他面对别人露出那种甜蜜笑容,不是故意引诱他是什么?
    “橙毛小子,快点弄出来啊,一帮人等着呢。”糸师冴催促。
    他们一直看国神不怎么顺眼,情场如此,这等快活事上更是。
    其实不用催,国神也快要射精了,他才开荤,抽插几个来回就精意爆棚,末端的小口一直吮他的马眼,他受不住地拔出肉棒,准备射在她腿根。爱空按下他的腰,
    “直接射在里面。”
    “这……”会怀孕的不是吗,国神犹豫。
    “她会喜欢的,我也喂她避孕药,长期的,对身体几乎没有副作用。”
    嘴上说着没有副作用,但药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吧。
    国神还是射在了外面。
    国神抽出时女孩还在高潮中,足尖都在颤抖,以为能稍作歇息,结果下一根又急不可耐地插进来。
    宛如一支急行军,破开抽搐中的重峦迭嶂,精准打击在敌人脆弱处。
    女孩尖叫哭泣,国神劝道,
    “让她缓缓,她要不行了。”
    “都这个关头了,你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糸师冴睨他,“我问你,刚刚操她的不是你?”
    糸师冴在里面横冲直撞。他手背着,坚实的大腿岔开马步微蹲,只有下体和她连结,绳子晃荡,女孩身躯也荡秋千似的摇晃。重力作用下,女孩套弄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下体拍击越来越重。看起来像是女孩自己往肉棒上挨,糸师冴几乎一分力都不用出,只挺两下腰女孩就高潮不止。
    “挺会玩嘛,冴。”凯撒玩味地笑,舔着上牙膛。
    他的欲望也蠢蠢欲动,普通的手交已没办法再满足他,他渴望新的刺激。
    他把手伸向女孩臀部下方,那个本不应作为交配器官存在的地方,被他的大拇指或轻或重的揉按。女孩浑身一震,本来肏得软熟的穴道紧张收缩起来。
    “嘶——凯撒你别吓她。”糸师冴安抚性地刮刮她乳头,“放松,放松。”
    “不要后面!别碰我啊!”女孩俏脸皱成一团,谁能来救救她?这种一点点被开发的感觉,令她十分不安,全身好像都要渐渐不属于自己了,她害怕自己会真的彻底沦为男人的性工具。
    乳尖一下被揪紧,糸师冴冷脸,“你以为你能拒绝?”
    “小?侍奉爱空就那么好,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点呢?”凯撒带点撒娇的埋怨她。
    “一碗水得端平啊,”主犯爱空“好心”劝诫,“还要受额外的惩罚就不好了吧。”
    她无奈地哭泣。嫩脸媚红,眼泪倒为她平添几分楚楚动人。
    泪水来不及滴落就被身边人伸舌舔去。他们连她的泪都要吞噬殆尽,何况人?
    国神射过一次,在一旁冷眼瞧着,不置一语。
    “爱空,她后面你用过吗?”
    “还没呢。”
    “那后面还是处女吧。”凯撒残忍的咧开嘴,“那我就不客气了。”
    “没有润滑剂,你小心点弄。”爱空状似关心,实则助纣为虐。
    “那灌肠怎么办?”
    “她今天都还没怎么吃过东西呢,之前给她洗澡时候也很注意。”他放下女孩脚,“你要再嫌弃就我来。”
    凯撒忙不迭护住位置。
    女孩前面还插着糸师冴,他把女孩纤腰按向他,柔嫩下体紧贴他的。
    光洁小穴经一番疼爱后,敏感的阴蒂也冲破束缚,红红的立起凸出,此刻被他满布阴毛的下体磨蹭,抽送刻意放柔,淫水如浪涌。
    糸师冴也想看看女孩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模样。他在帮凯撒放松她。学校里她总是在班上在舞台上跳来跳去大放光彩,把他引来还不够吗?贪心的女孩,你应该想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凯撒到她大腿根抹一把,就当做润滑开始尝试着在后面塞入手指了。
    很用力,直肠被异物入侵总是很难受的。凯撒的大拇指开始小幅度进出,他强硬刻不容缓地推入手指,女孩仰头忍耐。
    是的,她没办法拒绝他们。
    察觉到她身体又紧绷起来,三个男生心照不宣,默契配合。爱空又含住了她的脚趾,酥痒从她足尖不断扩散到全身,胸前乳头也落入滚烫口腔,拢在一起齿磨舌舔,敏感颈项锁骨被悉心照料,唇齿下留过一串串红梅……
    凯撒趁机又塞入一指,三根指头旋弄着,时而张开,时而闭合,她的后穴正在逐步变得软和温顺。
    几点共同刺激,她高声吟哦起来,又娇又媚,听得少年人鸡巴又粗几分。
    凯撒抽出手指,他准备开始享用美餐了。
    粗硬的肉棒抵住还未完全闭合的小口,缓缓推进。
    痛楚把女孩从欲海里拉回。
    “不要不要——求你呜呜呜呜呜”
    “别哭啦,相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保证你试过一次就爱上哦——你这么美这么乖,里面也好紧好嫩,我怎么忍心伤害你…”凯撒的低语如同魔咒,在她耳边哄着她,身下却在持续侵犯。
    在国神看来,眼前景象淫猥得过分,白嫩女体被三副高壮得不像男高生的身体夹击戏弄,可怜的私处两穴都塞满鸡巴,脚下也踩着一根,男人的手和口在她身上梭巡,脸上表情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无助地吟叫着。
    怪他视力太好,甚至可以看清她那软红充血的光嫩小穴进出肉棒的模样,真是可怜,被男人肉筋虬结的巨根奸干,干得她不停吐水,阴蒂磨的红艳艳。
    他好渴,喉咙要冒烟起火的渴。或许糸师冴没说错,他也和他们一般无二,要是趴在她嫩穴狂饮一番就好了,滋润他干涸的喉咙。他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是情景吧情景,看着他们享用,他逐渐也被下半身驱使。
    国神脚随心动走近她,掰过她布满情欲的小脸,狠狠吻下来。
    管他的了,男人看到喜欢女人的裸体就该勃起啊!就该猛干她的嫩穴才对啊!
    女孩已经六神无主,翻起白眼来。凯撒入她好深,且愈来愈急,和前面的糸师冴一起夹着她,顶着她,她像一只风雨飘摇的小舟,快被欲浪拍碎了,此刻国神伸进来的舌头把她填得更满,她无力的吐出小舌供他吸吮玩弄,脚也是酥的,原来脚也可以作为性器官的吗?足底的肉棒按得她脚心一片舒爽,一种可怕的想法在她脑里诞生了。
    好像,就这么和他们沉沦下去也不错……
    房间里荷尔蒙浓度过高,每个人似乎都熏得蒙了心智,浓稠的欲望裹挟着妒意恨意怨意爱意,在交合的下体里,冲刷出来。
    糸师冴和凯撒疯狂向上挺身,鸡巴如雨点击打她花心,她一刻不停的高潮,臀尖抽搐腰部挺动,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不断进出带给她无限快感的阴茎。
    下半身几乎麻木,知觉都集中在前后两穴,不停被贯穿填满,口腔也被国神的舌头进进出出,如此淫靡的吻法,像是在模拟口交。
    终于,女孩迎来了最盛大的高潮。
    大喷特喷,分不清是尿还是潮液,身前身后两人也终于射了出来,在她身体里面。
    “喂喂,好像要被玩坏了。”
    凯撒拍拍她的脸。
    “放她下来吧,确实是刺激了点。”
    糸师冴看到她被勒出深深红印的身体,还在高潮中一直哆嗦,满心欣赏又有些心疼。
    女孩一被放下就蜷起身子,侧卧姿势很容易看到她还淌着白汁的腿间——精液糊满了她的下体。
    她颤颤巍巍的抱着腿,柔软胸部挤到一侧,沟壑深深,小嘴喘着气,舌尖吐出。
    爱空不打算让她继续休息下去,他还没射,一直磨她的脚解闷。
    布满红痕的大腿再次被拉开,膝弯压上她两肩,柔韧身躯被男人迭起来,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轻轻央求他,
    “爱空求你了,让我歇歇吧,下面好酸好麻了,,之后我再帮你,好吗?”
    男人爱怜的垂头吻她,身下却是迅猛地砸臀暴击。爱空体格高大健硕,五官深刻皮肤又有些黝黑,经常被错认成年。显得他身下的女孩如此娇弱堪折。势若雷霆的砸臀交合,把肉棒深深砸进她身体,她的屁股也随撞击一下一下上挺,让人想起渔夫钉住的一尾白鱼,只是,钉住她的不是钉子。
    她被钉在了爱空的阴茎上。
    爱空又把她抱起,女孩魂飞魄散地叫,毁天灭地的高潮地狱。她两腿挂在男人臂膀,下身还在交合耸动,又加进一人,国神把肉棒捅进了后方的秘地,女孩崩溃脱力,软软靠在身后国神胸膛。
    前后两人都兴奋异常,顶着顶着,她又被放下一条腿,单脚着地挨操。
    大手还不忘抚弄她全身。她的阴蒂被捏住轻扫,眼看快要跌倒,被糸师冴和凯撒扶住。
    他们让她伸出舌,两根肉棒贴着她俏脸摩擦,光滑的龟头一齐碾压她舌面,手又被拉着揉按两人阴囊。
    如此火热场面,爱空大呼可惜,声称下次再弄要带摄像机,全程记录,重温也方便。
    全身上下左右前后,都被精液沾染,一朵娇花,折于男人身下。
    过量的刺激她的意识搅得一团乱,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
    待到她醒时,发觉身在浴缸,热水漫到她小腹。
    与她一同的还有爱空。
    他一直和她一起洗漱,尤爱泡澡,在热水里洗去性爱的疲惫,洗出裸陈的情趣。
    他骑在她身上,大手把发面样的白乳挤向中间,挤他火热的阳根。他慢慢的挺弄,异色的眼一刻不眨地将她每一个表情尽收眼底,如果不是知道他尚未变态至此,她甚至怀疑她会被他活活吃掉。
    稍一低头就能看见他张合的马眼,也像女人私处一样流出热液。她的胸口好像被抹上了沐浴乳,被摸的人都能感觉到滑腻非常,带着血痂牙印的肉棒穿梭两乳之间,带来别样的酥痒和情色。
    “不要了...爱空。”
    手轻柔地推他腰,想唤起他哪怕一丝怜惜。
    “最后一次,宝贝。”
    她软弱地哭了。
    下巴被抬起接受他的缠吻。
    深红巨根没入水下,再次抵住她肿起的小嘴。
    浴室内溅起水花一片。
    声响惊动了门外收整完毕的男人们。
    他们又,一个接一个的,跨入浴室。
    她是他们的欲奴,他们又何尝不是她的欲奴?
    欲语还休的绵绵情意,再也不见。
    他们都在欲望下赤身裸体的抵死纠缠。
    水乳交融,能让彼此的爱也交融吗?
    他们无暇思考。
    只有性器最愚笨,顺从的为快乐服务。
    身下的女孩又哭叫起来,她的娇吟,她的扭动,牵紧了他们的心和下半身。
    她能承受这扭曲的爱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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