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个,不反悔,可以放开我吗?”
    我感觉全身都被栀子花香浸染,被她圈在怀抱里,手腕被她拽的发疼。
    她眼神亮了一瞬,把我推到床边,让我坐下,我这才细细打量着她,她还穿着蓝白色的校服,未施粉黛的脸仍旧精致漂亮,眼神因为我的动作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长发低垂下来落到我的胸前,这与我记忆中的林夕晚相似却又不相似,直让我恍惚。
    她伸手摩挲着我的脸颊,她的指尖触感冰凉,让我略微有点不舒服,她微微弯起了眉眼,眼底是迷恋,执拗,还带了点让我害怕的阴郁。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蹲下了身,那姿势就像下跪,然后虔诚的吻上我的鼻尖,我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说不清哪里怪异。
    如同小兽舔舐一样湿漉漉的吻,从我的鼻尖,落到唇瓣,脖颈,再落到胸前,我终于觉得有几分不对,急急匆匆的拿手推她:“你干什么!”
    她眼底露出受伤的神色,声线却淡淡的:“你说的,我们的契约就是毕业了也有效。”
    什么?!
    什么契约?
    我一瞬间觉得惊诧且愤怒,我把自己卖了,还卖的很便宜!
    但这个林夕晚……给我的感觉,似乎又像是二十四岁的林夕晚了,为达目的不罢休,执着,又疯狂。
    她,真的没有重生吗?
    “可这是白天!”
    我想契约内容想必是有那方面的内容,不然林夕晚现在是要干什么,可现在是白天啊,白日宣淫你成何体统!
    她还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好像根本不知道她的行为有多么荒唐,而且她现在的年龄比我小,至少心理年龄吧,让我有了一种诱拐刚成年少女的感觉。
    她却好像浑然不觉,微微勾起唇角:“白天?阿姐跟我的契约可没说白天晚上。我现在想要了,阿姐帮帮我,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啊!!!
    我在心里尖叫,心跳也急促不安。
    但林夕晚并没有因为我表情的抗拒而停下,她拉下了校服的拉链,脱下背心,纯白色的内衣,带粉的肌肤,年轻漂亮的脸,还有那股勾人的栀子花香一直侵染着我的感官,这一切都冲击了我的眼,让我呼吸粗重。
    这个时候的林夕晚真的有这么纵欲吗?这是白天白天白天啊!做这事多危险!
    她的手拉过我的手,把我的手附在她的胸口上,我听着她砰砰的心跳,感受着她的体温,她站起身,裤子退了一半,懒懒的搭在右腿的小腿肚上,她把两腿轻而易举的与我交叉,研磨,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湿热的那处轮廓。而在她的穴口在触碰到我膝盖的那一刻,她就微微喘息着,眼眸里泛着引人怜爱的水光:“阿姐,我爱你,你帮帮我吧……”
    她这样说着。
    我顿时觉得大脑晕乎乎的,几乎分不清我在哪里了,上一世的情景和现在重迭,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我好像个木头,呆愣愣的被她引诱着。
    她拥抱着我,亲吻我,她的手轻而易举的探进了我的衣服里,指尖在我的身上游走,让我全身麻痒,我轻喘出声,又觉得我不该这么放纵,我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手,可在她探寻的目光中,我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这样的对峙中,林夕晚蹙了蹙眉,我无法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
    “阿姐,你在害怕吗?”
    她问。
    我这才发现我已浑身冷汗,身体微微颤抖着,我无法在这样的情形中保持冷静,因为这太容易让我联想到上一世那不堪的记忆,而且对象还是林夕晚。
    她松开了抓住我的手,我松了口气,原以为她要放弃,她却又开始解着内衣扣,在扣子解开的那一刻,我感觉我脑海里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也跟着断了,而让我的心泛起波澜的凶手,就是林夕晚。
    内衣掉在地上,声音很轻,和裤子一起。
    我觉得她好像个妖精,勾引我的妖精。
    但她的脸并不妖异,眼神也清澈,反而青涩漂亮的就像是懵懂无知的小鹿,就算是这时候的林夕晚,也并不单纯,我知道她是装的,但我还是会恍惚。
    她没说话,只是把双乳慢慢贴向我,一只手托起我的手,牙齿讨好一般的轻咬着,留下浅浅的印子,粉红的舌舔舐着印记,又痒又湿,她用那种渴求的眼神看我,腿心滴出的液体在我的膝盖处留下一片深色。
    我眼闭了又闭,林夕晚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我脸上,混着栀子花香,这幅场景,很容易让我想到上一世林夕晚阴郁讥讽的眼神,还有她对我的所作所为,就是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做,却也是危险的存在,我应该拒绝她。
    但现在打草惊蛇就是对的吗?
    我还没有考虑好,林夕晚就已经吻了上来,舌尖探进来熟练又灵巧的与我搅动着,湿滑又让我喘不动气,我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接着她的手就探了过来,解开我的衣扣,冰冷的手握住我的胸乳挑逗着上面的红豆,只有掌心还带点温度,我被刺激的呜呜出声,眼角渗了点泪滴,我觉得这番场景真的很怪异。
    不该是这样的,我重生过来不该是这样的……
    她的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手,汲取着我的温度,我不知所措,大脑被搅得一片混沌,我觉得我要被她吻的窒息了,呼吸不得一点空气。
    “哈啊……”
    一吻作罢,我大口吞食着湿润的空气,她唇又开始下移,顺着我的脖颈亲到了胸前,含住了那颗红豆舔舐着,一阵酥麻的感觉直侵入我大脑皮层,我的手紧抓着床单,另一只手被她握着,完全僵硬着不敢动弹。
    我怎么又被……这样对待。
    因为你没有反抗。
    一个声音无声的在我心底响起。
    我一下子如梦初醒,用力甩开了那只手,我怒视着林夕晚:“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是你要求的,阿姐,你忘了吗?你要是忘了,我可以帮你回想起来。”
    她就这样很平静的一句话,就把我打泄了气。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什么情况都不清楚的时候,打草惊蛇并不是明智的做法,可是,可是……
    “阿姐,你明明很舒服,在否认什么呢?”
    她把膝盖抵在我的穴口,薄薄的布料和膝盖互相研磨着,那股无法抵抗的快感一下就侵占了我的大脑,我哼哼出声,控制不住的侧倒,她用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又用那一副乖顺的表情看我:“没关系的,交给我就好。”
    她彻底的把我的上衣剥下来,指腹揉搓着我的乳头,毛茸茸的头向下,吻过胸口,肚腹,最后吻过腿心,她用牙齿把我的内裤退了下来,那种不安感又开始从我心中浮现,她吻着我的耻骨,指尖触摸着那片湿润,不浅不深的戳弄,围着阴蒂转圈,那种空虚感折磨的我快要疯掉了。
    “嗯……呼……”
    我情不自禁地轻喘出声,想拿手去捂嘴,却又被林夕晚挡住了,她弯弯眉眼,似乎毫无攻击力:“阿姐喘的很好听,我很喜欢,不要挡好吗?”
    我偏挡!
    我力气比林夕晚要大,轻而易举的撇开她的手,捂住了唇,林夕晚没有作声,在这一场无声的反抗里,我不清楚我是否真的胜利。
    她抚摸着我的穴口,却始终不再进去,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我的穴口,湿漉漉的,又热热的,我没想到我在林夕晚这里还能遇到热这个词汇,她探出舌尖,在穴口周围舔舐着,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听的面红耳热,江泽曾经对我做过相似的事情,但这和林夕晚做是不一样的:“嗯哈……呃嗯……不……不能……舔那里。”
    我的大脑被快感冲击着,再也无法思考现在的情况,曾经与现在重迭,我甚至分不清我是否真的重生。
    可就在我即将升向云端的时候,林夕晚停了,她随便的用床单擦了一下嘴,墨色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我,我难耐的双腿交叉摩擦着腿心,我知道我这副样子一定很狼狈,我也觉得难受的要死。
    “喘给我听吧,好不好?”
    第一世的林夕晚从不会问我好不好,因为她会逼我,而现在的林夕晚也同样会逼我,她只是没有底气,所以装作柔弱没有攻击性的样子。
    我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
    她笑了笑,突然揽住我的腰把我拽过去推到窗边,我惊恐的看着她,她竖起食指对我说了一声嘘。
    手慢慢的挪移,从窗户外面只能望见林家大宅中忙碌的仆人,她的手挪到我的臀间,手指缓慢的插了进去,我想捂住嘴,她却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把我的手掰过去,我可以再次拍开她的手,但大脑被这股无法阻挡的快感侵袭,我的身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淌了不少的水,我觉得耻辱,又觉得身体凉飕飕的,我几乎是半搂着被摁在窗户边的。
    “林夕晚!嗯哈……你……你别太过分嗯……”
    “为什么要威胁我?还用这副口气,明明我这么爱阿姐,我好难过。”
    林夕晚语气还是淡淡的,但依旧不讲理的问出这句话,最后那句话更让我觉得她假惺惺,明明脸色就兴奋的要死,她伏在我的耳边,这句话让我不寒而栗:“阿姐小声点喘给我听,不然,我们就再激烈一点,等到你忍不住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抬头看的,一旦抬头会发现什么呢?他们的大小姐面色潮红,被二小姐按在窗户边侵犯,你猜猜他们怎么想?会闭紧嘴巴吧,但心里会怎样想你呢?对不起哦阿姐,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只是提醒。”
    还没有威胁我的意思??你就差把这两个字写脸上了!
    我死咬着唇,就是不肯出声,她叹了一口气,把我的头扭过来,双乳紧贴在冰冷的窗户上摩擦着,让我觉得恐惧,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和身下绵绵密密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无法逃脱,我甚至不能张口,因为一张口就会发出让我脸热和让林夕晚得意的喘息,但我无法否认的是,我已经有点迷离了,之前未曾到达的高潮又开始向我袭来,让我无法忍受这难耐的痒意。
    快一点……就要到了……
    可是这时候林夕晚却停了,甩了甩手上粘黏的液体,我难受的从眼角流出泪滴,她又吻了我,语调温柔:“别哭啊,你的眼泪比你更不会说谎,服个软,只要你喘出声,我就给你。”
    为什么……还是走到这个地步。
    崩坏的情绪摧毁着我的理智,我呜咽出声,哭诉的声音便不受控制的从嘴里吐出:“为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啊!”
    “因为你答应了,因为你走不了,因为,我爱你。”
    她没有因为我的情绪而受到任何阻碍,只是很平静的望着我,我突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她真的没有重生吗?
    这时候的林夕晚会对我讲爱这个字吗?会的,毕竟在那晚她要掐死我的时候她说过,可是她会这样,毫无阻碍的对我讲出来吗,在我清醒的时候?
    不,我可能也不是很清醒。
    因为我要疯了。
    剩下的空虚感一直在折磨着我,我反反复复的想拿手去慰藉一下自己,都被林夕晚拿开了,更别提下面仆人商谈的声音竟然还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那种被放大的恐惧和空虚感,折磨着我的神经,让我好像又再一次的拖入那个无法摆脱的泥沼。
    “阿姐,喘给我听。”
    她又开始伏在我耳边命令我,我被她哈出的热气弄得身体颤抖了一下。
    可凭什么命令我呢,我就是,不愿意。
    她又在叹气,这让我觉得难受,比她威胁我还要难受,身体上的折磨让我无法思考,只觉得整片思绪好像飘在一片云里,却怎样也无法下坠。
    “别再犯倔了,明明做不到的不是吗?还在坚持什么呢?”
    在坚持什么?
    她又开始爱抚着我,这次往里面塞了三根指头,对我来说这也未免有些承受不住,我被迫软着腿趴在窗户边,就好像暴露在室外一样难堪,她开始缓慢的抽插着,那股空虚又麻痒的感觉又被带了起来,让我无法躲避,只能承受。
    她把我的手往下摸,我也摸到了一片湿润,手指一抽就能带出一点粘黏的液体,林夕晚轻哼了一声,带着我的手抚摸着她的下体。
    滴滴嗒嗒的水淌了一滩,分不清究竟是我的还是林夕晚的,我在林夕晚的冲击中有些神志不清了,好像我从来都没有重生过,我还被关在这个房间里,每日只等着林夕晚来,像最原始的野兽那样做爱,然后沉默以对。
    不,不不不,这样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在心里抵触的想,却在林夕晚的又一次冲击中登上了高潮,这次的高潮来的格外的久,我的身下喷出一股股液体,我紧绷着身子,高潮的快感抽走了我所有不安的想法,我的大脑被这感觉冲击的一片空白,已经来不及思考其他事情,我本能的迎上她的手指,好让她把我送入高潮的最深处。
    我为什么要这样?
    高潮的感觉渐渐散去,我开始清醒,一股自我厌恶感,再次席卷了我,我苦涩的想,我怎么可以这么下贱?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林夕晚也弓着身子,我知道她也用我的手进入了高潮。
    她也重生了,对吗?
    现在的林夕晚不该这样对我!
    林夕晚微微喘息着,她吻去我眼角的泪滴,眼神温柔的好像之前威胁我的不是她一样:“阿姐,叫的再好听一点,也许,我会放过你。”
    也许,也许。
    其实就是在看她的心情。
    如果我重生的毫无意义,那老天为什么还要我回来!
    我的愤怒在又一次的快感中被冲散了,我睁着迷蒙的眼,林夕晚蹭着我的手,我听见林夕晚微微气喘的声音:“嗯哈……阿姐,我爱你……”
    我求她,胸口憋闷的发疼:“别,别在这里,我什么都答应你,别在这里……”
    迟早会被发现的,不能继续下去了,别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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