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弃强迫自己放空大脑忽视身下的疼痛,可思绪却愈飘愈飘,飘到现在还不知去向的贺念璠身上。她想,念璠一个小身板怎么跑得这么快?王萧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向她回复?难道说……
    “……姑母!我听说你受伤了,可张太医不让我进去,说这是您的吩咐,为什么?为什么阿怜能进去,我不行?”
    “二公主,殿下吃痛,怕是没有精力回复您,请公主不要为难老臣。”
    林霏问了一路为何林弃不让她上药,张远有苦说不错,现在他们三人站在门外僵持,只怕殿下的伤势……
    “可我是姑母的侄儿,若是连我都看不得姑母,谁比我还有资格?”
    “罢了……张太医,就让霏儿进来吧。”
    屋内传来林弃没有一丝气力的声音。
    其实,林霏会吵着来见她,在林弃的意料之内,毕竟她这侄儿最将她放在心上,她还记得分化结束后,身旁的侍女同她说:“二公主每日都要到主子院中问主子的情况,只怕不是宫人阻拦,她真的要闯进来呢。”
    此景与当年何其相似。
    “姑母!”才进门,林霏跨步跑到林弃床边跪下,哪还有平日矜持的样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白?是受的什么伤?霏儿可以替你上药,你、你为什么要拜托旁人呢……”
    都说坤泽是水做的,林霏当即淌下泪来,张远识趣地退下,给这对姑侄一些私人空间。
    跟在身后的旁人——阿怜跟着跪下,在林霏身后掏出袖子里方才张太医塞给她的瓷瓶,才看一眼,她就猜出了大概。
    这是消肿的药,是女子初次交欢后使用的。
    “公主,张太医给了奴婢一个瓷瓶……”阿怜犹豫着将瓶子递给林霏,“是消肿的药。”
    “消肿?”林霏打开瓶塞,甘苦的草药味从瓶中飘出,不算特别难闻,“姑母,你伤到何处了?霏儿……”
    “不……”林弃的眼神在林霏与阿怜身上流转,示意林霏把手中的瓷瓶递给阿怜,“阿怜知道我伤了何处,这事交给她,你就在这陪我,好吗?”
    中庸与乾元间向来不需要避让,她们性器长得差不多,体力差距也不悬殊,是以世人认为乾元与中庸除了腺体外无差,请身为中庸的阿怜替自己上药,是个明智的选择。
    “殿下,若是感到疼痛,请告知奴婢。”
    “好。”
    林弃感受到身下的热气,蓦地有些紧张,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让念璠以外的人看见自己的性器。
    “姑母,您怎会……伤了那处?”
    林霏的耳根有些红,她在床头匆匆瞥了一眼在林弃腿间抹药的阿怜,羞得不敢再看,难怪姑母不让张太医放她进来……
    林弃咬着下唇,痛得身子直发抖,被林霏握在手心的右手用力得指尖泛白,林霏感到一阵心动,回握得更紧了。
    借由这次机会,她终于得以光明正大地和姑母十指相握,她好卑鄙。
    “殿下,药上好了……”
    阿怜站起身,这才发现她家公主盯着越王殿下的眼神过分痴迷,哪还会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她心里感到一阵酸涩,默默退到屋内一角洗手。
    这药见效很快,林弃很快觉得身下肿胀减了几分,她不着痕迹地抽出右手,同林霏道:“霏儿不必担心,只是一点小伤。”
    林霏本还盯着尚留余温的双手发呆,听林弃如此说,不由气上心头,道:“姑母还要瞒我吗?乾元受此伤简直是奇耻大辱,我定要让母皇替你主持公道!”
    “不可!”
    林弃的声音不由响了些,此话一出,屋内三人都有些许怔愣,林霏心中感到一阵委屈,眸子顿时就红了。
    姑母还从未凶过她。
    “霏儿,我……对不起,我不该吼你……”
    “是因为贺念璠吗?”
    “什么?”
    “伤了姑母的是贺念璠对不对?姑母最将她放在心上,我早就看出来了。”
    除了刚被揭穿时的错愕外,林弃的神情分外平静,抬高一半的小臂重重摔回床板。
    “你看出来了……嗯,我喜欢她。”
    声音很轻,林弃笑得一如那日般和煦,可这份笑容不再对她展现,而是属于别的女子,林霏觉得,周遭好像失去了色彩,她无力地往旁边一歪,多亏阿怜眼快,急忙稳住了她的身形。
    “可她是乾元!”
    林霏在越王府虽不常出屋,可府中的动向,她是一清二楚。贺念璠的分化期持续五日有余,时间这么长,分化成的只能是乾元,才不是什么生了重病。
    她不明白,姑母为了避嫌愿意远离自己,为何遇到同为乾元的贺念璠,她的原则就变了?若说她们初遇时贺念璠还未分化,倒也能理解,可姑母在其分化后不但未疏远她,还与她有了肌肤之亲,这是断袖,同样为世人所不齿!
    “可我还是喜欢她,你放心,我与她不会在一起,我不能害了她,同样,我也不能耽误你……”
    林弃的目光越过林霏,平静的眸子中又有了波澜,林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王萧不知何时推了门站在门口。
    “殿下,贺姑娘找到了。”
    贺念璠跑得很快,她抓着包袱一路跑出越王府,直跑到一路口里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她回头,并没有人来追她。
    该说是感到庆幸还是失落?贺念璠说不清。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寻找回蠡渚的办法,这次出门她并未带太多的银两,想着林弃会安排好一切,谁想一切都因她分化为乾元产生了变故。
    会有谁愿意载她一程?她一时冲动跑了出来,竟未考虑到这个。
    “小姑娘走路怎么不看路?快让开!”
    贺念璠急忙避让到一旁,这才发现是离开会稽的商队。
    有了!贺念璠跟在带队大哥身后,小心翼翼地问着:“这位大哥,你们是要去何处?”
    “我们要回蠡渚。”
    “这可真巧,我也正要回蠡渚,不知大哥能否载我一程……”
    “去去,哪里的小孩,快走开!”
    贺念璠被撵到了一旁,也不气馁。
    “回到蠡渚后我会给大哥一笔报酬,不会让大哥白送我一程……”
    “小姑娘……”带头大哥败下阵,命车队停下,“不是我们不愿,只是你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我们不敢随便带你。”
    “我……”
    贺念璠翻遍全身,竟发现自己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除了腰间那块玉牌。
    搬出姐姐的身份,这位大哥会准许自己搭车吗?
    不不,她才不愿得到她的帮助。
    在玉牌上停留的手垂下,贺念璠又是可怜巴巴地恳求:“求你了大哥……”
    “不……”带头大哥的眼睛忽的一亮,他扯过贺念璠腰间的玉牌,仔细辨认上面的字样,“你是越王的人?何不早说,快去后面找个车辆坐下吧。”
    贺念璠不会骑马,八岁那年阿娘特地为她和姐姐挑选了两匹小马驹,姐姐上手得很快,很快就能骑着马在家门口来回绕圈,她却不一样,即便阿娘在身后护着她,小马走得也很慢,她还是吓得从马背掉落,生了一场病。
    从那之后她再未骑过马。
    商队有多余的马匹,贺念璠不会骑,坐在一运输布匹的车辆尾部,正好能看向来时的方向,她抱着手中的包袱,希冀道路尽头会出现一抹挽留她的身影。
    “这位姑娘,你也要去蠡渚吗?”
    一匹马靠近,贺念璠抬头,发现马上坐着的是一年轻女子,看样子比自己年长些,让她感到莫名的亲近。
    “是,我是蠡渚人士。”
    “原来如此,想必姑娘对蠡渚一定很熟悉吧……啊,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贺躬行,今年十四,是京城人士,这次去蠡渚为得是帮家母寻亲。”
    “说来甚巧,我也姓贺,名念璠,按年岁我要称呼你为一声姐姐……”
    姐姐。
    贺念璠有片刻失神。
    “如此看来,我们许是一家人呢。”
    贺躬行并未表明自己的身份,可从她骑的马匹、穿的衣着来看,贺念璠断定她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家母有一个姐姐早年间失了音信,只知她们去了蠡渚。近些日子祖父病重,母亲又脱不得身,我便自告奋勇替她去寻姑母,将祖父病重的消息告诉她,途中又与该商队结识,请求他们带我同行,只是……”少女苦笑了一下,“蠡渚这么大,也不知要寻多久。”
    “我们既是有缘,不如我帮你吧?”
    贺念璠自诩对蠡渚的每个角落的都清清楚楚,每一户人家都识得,再说还有学堂中那些同门的帮助,找个人而已,不难。
    贺躬行正要道谢,忽的注意到车队后有一人骑马紧紧跟随。
    “贺姑娘!快停下!”
    两名“贺姑娘”面面相觑,皆以为这人是来寻对方的。
    “前方商队快快停下,越王令牌在此!”
    “越王?”
    商队停了下来,带头大哥惊慌道:“这位大人,我们是正规商队,您一定要明察!”
    “这位大哥您放心,我替主子来寻一个人,寻完就走。”说着,这位女子引马走至贺念璠车旁,“念璠姑娘,请随我回吧,殿下很担心你。”
    原来姐姐真的有派人来寻她,可为何……
    “姐姐既是担心我,为何不亲自来寻我?”
    “这……”女子睨了贺躬行一眼,后者自觉避让,“殿下并非不愿亲自来寻贺姑娘,只是她受了伤……”
    “姐姐受伤了!”
    是了,她记得姐姐那处流了好多血,是因为她……可她不能回去,贺念璠担心自己回去会心疼姐姐,到时候赖的时日愈长,她会愈舍不得姐姐。
    “抱歉,这位姐姐请回吧,就与你们殿下说我一切安好,已找到回蠡渚的法子,请她不必挂念。”
    “贺姑娘……”
    “还有就是请她放心,我不会再来打扰她,感谢这段时日她的照顾。”
    贺念璠态度坚决,女子见劝她不得,郑重道:“好”。
    “贺姑娘保重。”
    这四个月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商队再度前进,贺念璠抬头看向橘黄色的天空,太阳在山头缓缓下落,似在宣告结束。
    贺念璠想,她真的很心口不一,明明一开始姐姐说要对她负责,要与她从恋人做起,是她拒绝,说从朋友做起就好。
    自此,她们以朋友的身份互相手渎、度过易感期、结契,乃至彻底的交欢,她们从始至终都不是恋人,她也没有资格指责姐姐食言。
    说到底,她们只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友人罢了,可现在她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真的彻底结束了……”
    另一边,林弃既知贺念璠的下落,也不强求她回来,只是她与林霏之间的关系是彻底回不到从前了。
    林霏返京那天,林弃站在马车外,两人相顾无言,直到车队离开有一段距离,马车的帷幕忽的拉开了,林霏探出头大声喊着:“姑母,霏儿望你与贺姑娘顺遂!”
    晶亮的泪珠在阳光下如连珠,林霏想,她才没有这么小心眼,小到不能祝福姑母与别人在一起,否则,岂不显得自己可悲。
    日子过得很快,又变回之前平淡的模样,林弃自伤好后开始重捡荒废两月有余的操练。这日她舞完长枪擦汗,王萧递给她一封信,是女帝写的,说是担忧林弃的婚姻大事。
    是啊,她已年满十八,作为林氏子孙,她得娶亲,得绵延子嗣。
    “……王萧,你帮我回一封信,就说我会考虑的。”
    不过在此之前,她有一事要确认。
    十一月初,会稽下了一场大雪。
    这日,林弃换上常服,披上狐裘,独自一人出府在街上绕了几圈,最终驻足于怡红院——会稽最富盛名的妓院前。
    林弃要确认,确认自己是当真对坤泽没兴趣,还是说念璠只是一个例外。
    “哎哟这位官人,您是乾元还是中庸?我们这有全会稽最好的中庸和坤泽,包您满意~”
    怡红院的老鸨打扮得花枝招展,她在人群中远远地就看到了在门口徘徊的林弃,她瞧她衣着华丽,身上又有难以言喻的贵气,断定她是富贵人家子弟,应当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尝鲜。
    老鸨的身子若有若无地贴近林弃的身子,浓郁的胭脂水粉味飘入林弃鼻腔,她微不可查地皱眉,掏出插在白玉腰带上的折扇抵在鼻头。
    老鸨是个有眼见力的,知眼前的小姐不喜欢自己,立马退了两步,谄媚地笑着迎她入屋。
    老鸨有一事猜错了,林弃并非未去过妓院,早在十六岁那年出宫,她的好二皇侄就偷偷拉她去了醉香阁,规模比怡红院更气派,就是那些坤泽实在可怜,她如坐针毡地在包厢中坐了好一会儿,最后逃也似的先行离开。
    “你们这可还有空的房间?”
    “有的有的,官人这边请,在二楼。”
    老鸨为她引路,林弃用折扇堪堪挡住眼睛,只觉得周遭香艳画面过于恶心,令她作呕。
    才在包厢中坐下,林弃便产生了逃离的念头,怡红院中的信引太杂,虽说阻隔贴能阻挡它们对自己的影响,可鼻子还是能闻到。
    老鸨为她端茶倒水,笑盈盈道:“官人若是初次体验,可找位温柔些的,比如我们院中的浅浅姑娘,嫩得和水似的,包您满意,抑或说官人想要男子,我们这也有……”
    “不必,女子便好,将你方才说的浅浅姑娘带上来给我瞧瞧。”
    不一会儿,一位性子柔弱的坤泽姑娘被带了上来,眼神怯懦,也不知是装的还是当真如此。
    “官人。”
    江南女子特有的吴侬软语,林弃想起了念璠,少女的声音也是这般柔软,喊她姐姐时,甜得如花蜜似的,若是在她身上的动作再温柔些……
    不不,她今日是来寻坤泽的,想起乾元是要怎样。
    林弃回过神,见浅浅还在门口站着,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拍拍身侧道:“你、你坐这吧。”
    浅浅的身上很香,坐在她身旁低着头也不主动说话,林弃瞧着这张稚嫩的脸庞,猜测浅浅年纪不大,她该不会是被老鸨骗了吧……
    “你多大了?”
    “十五。”
    “十五,和霏儿一般大……是刚分化?”
    “是,奴家年初刚分化。”
    “那你可服侍过人?”
    身边的少女身子一抖,对上林弃打探的眼神。
    “……没、没有。”
    是个雏儿,她当真被老鸨骗了。
    “我要换人……”
    “官人,求您别换下我……”浅浅忽地跪在林弃身前,“奴身自卖身以来还未使一个客人满意,若是这次再不成,妈妈她非要打我不可……”
    林弃起了恻隐之心,忙拉她起来,叫她把如何卖身的经过都说了。
    原来浅浅不是少女的本名,她本姓余,单名一个禾字,本是一商贩独女,自小也是受宠爱长大的,然而祸不单行,阿翁去岁亏了不少银子,难以忍受打击自戕,阿娘在年初也因忍受不住巨变随父而去,一时之间余禾没了去处,只得卖身到妓院。
    可她不会服侍人,也说不来花言巧语讨人开心,前些日子更是把一位客人踢伤了,把老鸨气得不得了。
    林弃最终留下了余禾。
    少女笨拙撕开林弃后颈的阻隔贴,释放自己的信引,是糯米的香甜。
    林弃却未陷入意想之中的情潮,她茫然地捂住后颈,惊于自己竟对坤泽的信引没有反应,不应该的,明明霏儿的信引轻易地让她失去了理智,还有念璠……
    对了,她被念璠短暂标记过。
    余禾显然也对现状有些不知所措,鼓足劲释放自己的信引,屋内很快就被浓郁的糯米甜香填满,然而林弃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眼神清明。
    “官、官人……”
    “罢了,你就先、先抚慰我吧。”
    “好。”
    少女颤抖着解开林弃的裤带,不止她感到紧张,林弃更紧张,潜意识似乎在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她背叛了念璠。
    不,这才不是背叛,她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裤子被褪至膝盖,跪在她身前的少女明显有些许怔愣,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大……”
    林弃低头看去,她的性器还软绵绵地垂在两腿之间,虽还未勃起,可对初尝人事的少女来说已经足够可怖。
    腿心被炙热的目光凝视着,林弃倏地有些不自在,将腿并紧了些。
    “量力而行就好。”
    余禾呆呆地点头,咽下一口口水,双手支住林弃的性器,犹豫着伸出舌尖,妈妈与她说,乾元最爱这个。
    林弃却是将她推开了,一双圆眼瞪大,双手护住性器道:“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余禾还当自己伺候的林弃不舒服,忙磕头道:“对不起官人,我没做好……”
    “不不,你不需要舔、舔我,用手摸摸就好……”
    真是奇怪的要求,且方才惊慌失措的模样,好似她才是被玷污的坤泽,余禾搞不懂林弃,她跪爬回林弃身旁,白嫩的双手攀上白玉柱身,动作很生疏,握紧的手指上下撸动,划过还未露出全貌的龟头,林弃腰肢一软,在余禾手中吐出两滴清液。
    “嗯……哈……”
    余禾看的入迷,面上不由一红,身下小穴翕动着溢出几摊花液,她湿了。
    说实话,自从她来到怡红院,也服侍过好几位乾元客人,大多形容猥琐不说,性器也是丑陋得吓人,哪比的上眼前这位年轻的小姐,长得漂亮,说起话来也是柔声细语,不会对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身上有股淡香,就是性器,也是可爱的粉白色,若是尺寸小些就更好了。
    她想服侍好这位小姐。
    余禾更加卖力地撸动,龟头从包皮中时隐时现,流出的清液顺着柱身流直囊袋、耻毛,同样打湿了余禾的双手,黏腻的汁液随着动作发出吧唧吧唧声,余禾还未反应过来,身前的女子发出好听的闷哼声,毫无预兆地把阳元尽数射在她脸上。
    “浅浅姑娘,哈……我……抱歉。”
    林弃手支在身后喘气,思忖这次怎会射得如此快,余禾抹去面上白浊,看着眼前依旧软绵绵的性器,脸上闪过惧色。
    她蓦地想起那句话:中看不中用。
    “官人……”
    “怎么了?”
    余禾颤巍巍地指向林弃腿间,林弃看去,只见性器与裤子刚脱下是没什么两样,与平日更没什么两样,不应该的。
    乾元的自尊心占据了上风。
    林弃快速拉起自己的裤子,同余禾解释道:“今日是意外,它平日不是这样的,你快忘了……”
    她林弃是个天级乾元,之前一直好端端的,怎会、怎会不举了呢?
    林弃在床上留下一块碎银,逃也似的推门离开,在屋外等候的老鸨被撞的一个趔趄,正要讥讽林弃是个早泄的,速度这么快,可一看到林弃塞到她手中的银锭,又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向林弃离去的方向大喊:“官人要时常来啊!”
    街道上,林弃埋头跑着,途中被路上一块石子绊倒在地,膝盖都摔破了。
    一位经过的好心人见她躺在路上,靠近些正欲扶起她,林弃却自个儿掩着面迅速站起,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好痛。
    泪水无声地砸落。
    她怎会不举?不会的,她是个健康的乾元,在念璠面前,她明明……
    难道她真的不喜欢坤泽,只好乾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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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太多章没肉担心大家觉得寡淡,所以这一章里有两章的内容,我全放一起了。下一章可能交代一下就要去蠡渚追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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