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璠,我们互相抚慰吧。”
    她的亵裤黏糊糊一片,大腿内侧更有点凉,她忍不到念璠泄出的时刻。
    “可,可我们该怎么……”
    林弃拉起贺念璠,当着她的面将所有衣物都脱了,这是在沐浴之外二人第一次坦诚相见,她能感受到念璠的目光在自己的胸前久久停留。
    “确实很冷,不过这样一来就公平了吧?”
    林弃摘掉发簪,用手轻轻一撩,及腰长发在身后左右摇摆,她随即支着床慢慢躺下,指了指念璠的臀部。
    “屁股朝向我的脸,明白吗?”
    贺念璠扭捏地趴下,这个动作很羞耻,她要像个荡妇一般撅高自己的屁股,双腿尽量打开。口中喷出的炙热喘息打在她的阴户上,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正盯着自己的穴口,抑或是菊穴,她不安地扭动臀部,用手掌挡住下身。
    “姐姐,我觉得有些怪,为什么不像我们往常那样面对面……”
    林弃并非不害羞,她的脸比贺念璠更红,怕是不输新娘子的红盖头呢,可她想和念璠尝试些新体位的心情同样很急切。
    “因为我想和你一起快活,难道你不愿意吗?”
    “那、那面对面时也可以啊,让我满足姐姐……嗯!”
    林弃掰开遮挡的手,毫无预兆地在少女体内插进一根指节,真湿。她全然忽视在下巴和脖子上乱甩的肉囊和柱身,是把注意力全放在这个还未破瓜的穴口上了。
    女子的生殖腔对乾元本就有莫大的吸引力,人生十八载,作为乾元却没肏过任何一名女子,林弃不免悲从中来,要是念璠的年岁再长些就好了。
    “念璠,你有在分化后观察过自己的耻物么?”
    “唔……没、没有……”
    她又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为何要打量自己的性器?
    从身下传来笑声,体内再塞入一个指节。
    “没有啊……那我向你转述一番如何?”
    午后阳光明媚,正好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我才不想听,若是姐姐执意要说,那、那我……”
    “那你怎样?”
    “那我也要转述姐姐的情况!”
    林弃的双腿面对房门,在映入屋内的日光的照射下看起来更清楚,如果现在有谁推开没上锁的房门,入眼的就是林弃一塌糊涂的私处。
    两人真要较量一番,吃亏的大抵是林弃了。
    “好了,开玩笑罢了……”
    林弃呼出一口气,不想承认自己吃瘪,她舔舐起少女两腿之间的灰色绒毛,软软的,并不扎嘴,她借此机会观察起念璠的阴部,中指不忘在甬道内碾磨。
    “啊,姐姐慢些……”
    伴随着娇吟声,贺念璠的臀瓣开始胡乱扭动,不想这一动,她将指头吃下更多,坚硬的甲床蹭过一极软点。
    “啊!”
    从花心喷洒出一股激流,冲刷着布满粘液的褶皱,林弃拔出手指,急忙用嘴堵住,浓稠的液体涌入口中,好甜。
    她刻意发出极响的吞咽声,舔去手指上残余的透明液体。
    “你到了,好快。”
    “哈……姐姐,你、你怎么喝下去了……”
    贺念璠不知道那股液体是什么,她只感到大脑一片空白,自己似乎被热流包裹,等反应过来,姐姐已经用嘴包住她的穴口,把腿间流出的所有液体全吞下了。
    “我是不是失禁了……”
    林弃本想回答“不是”,可将念璠闷在鼓里,看她着急的样子也很有趣。
    “是与不是,谁知道呢?不过你可别忘了我,我还没到。”
    林弃夹紧双腿,让念璠的脑袋动弹不得。
    “快舔一舔。”
    她不堪忍受寂寞地主动挺腰,龟头蹭过贺念璠的唇珠和挺翘的鼻尖,留下一道透明湿痕,停留在两眼之间。
    “别催我,我、我会做的……”
    贺念璠将头埋得更深,拨开碍事的肉柱和遮挡视线的两颗肉球,另一只手掰开女子紧闭的密缝,小穴在几次交合后已经被肏开,正一张一合地吐出黏液,能看清靠近穴口的深红穴肉和初次强行进入留下的撕裂,有些晃眼,看起来很疼。
    她用舌尖轻舔伤痕,作迟到近五个月的忏悔。
    “停……快停下……”
    双腿夹得更紧,贺念璠觉得脑袋嗡嗡的,姐姐究竟想怎样?一下子催她快些,一下子又喊她停下,怎会有人热衷于自相矛盾呢?
    “姐姐,”她停下动作,用力拍打林弃的小腿,“你快放松些。”
    否则她颇为满意的脸蛋要被夹窄了!
    大腿泄了些力。
    “是我没说清楚,我要你舔上面……”
    两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的交合次数中,她仅有一两次是用肉柱到的,昨晚的手渎让她食髓知味,有些怀念。
    贺念璠看了眼手中的粉白肉柱,贴近了看还是蛮可怖的。
    “如果只是舔的话……”
    她张开嘴,正想着如何避免在不经意间伤到姐姐,林弃却是瞧准时机急不可耐地挺胯,将性器直顶到少女的喉头,又热又滑,和她想象中的穴内包裹感很像,在念璠十五岁前,就委屈她暂时用嘴满足自己的欲望吧。
    硕大的柱身填满口腔,有一股淡淡的腥味,龟头顶撞深处,试图挤入喉咙,贺念璠止不住地干呕,津液顺着绷紧到几乎撕裂的嘴角流出,汇聚在蜷曲浓密的乌黑耻毛上,其中还有些许殷红。
    林弃的挺送太过突然,彼时贺念璠的嘴还未完全张大,柱身划过尖牙,被划出几道血痕,也算是损敌一千,自损八百。
    林弃摇晃脑袋,让自己更清醒些。
    “念璠,把我含射……”
    至于谢罪的话,事后再说。
    林弃同样含住少女被忽视已久的滚烫肉柱,颜色黑紫,青筋盘旋在柱身上,与白皙的小腹极不相称,像是从别人身上移植过来的。
    真的不会出事吗?她怀疑起林悠的说辞,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
    嘴角很痛,口腔发酸,不难理解念璠为什么挣扎不停。她抬高少女的臀部,又往下拽,模拟起性器在穴内抽插的情形,可不论如何努力,除了她的唾液,马眼里并没流出太多液体,她有些口干舌燥了。
    在林弃愣神间,贺念璠抓住她的大腿加快吞吐的速度,既然姐姐不放她离开,为了快些结束,她只能忍下生理不适满足要求,让她快些射出来。
    面对从尾脊骨升起的快感,林弃有些无所适从,她毕竟是第一次,很快便卷着脚趾,抓着贺念璠的头发射在她口中。
    “嗯……!”
    可怜林弃还要分出一丝精力在嘴上,严防咬到贺念璠的命根子。
    龟头顶进喉咙,灌入腥浓的精液,在极致的快活后,林弃终于张开双腿,放过贺念璠的脑袋。
    “咳,咳咳……”贺念璠呕出一滩夹杂着唾液的粘稠液体,眼眶湿漉漉的,她抓住自己的喉咙喘过几口气,幽怨地吐出一声沙哑的控诉,“姐姐,我讨厌你……”
    她的下身也不好受,被勒得生疼,却苦于没法张嘴求饶,她低头往身下看,肉棍还被姐姐含在口中,露在外头的半截颜色青紫,直觉告诉她不太妙。
    “姐姐,我……”
    贺念璠再次想要摘掉那个可恶的悬玉环,林弃不巧恢复了状态,她抓住念璠的手,还没忘记自己的目的。
    她含住龟头用力一吸,像是要把肉囊里沉甸甸的子孙粮全部吸出。
    口腔比不得穴道狭窄,可这股吸力也是穴道远远比不上的,贺念璠小腹一抽,觉得自己的魂也要一起被吸走了。
    “啊!姐姐,我要到了……”
    层迭的粉爬上贺念璠的脖颈,她抬高下巴,等待着释放,可是没有,精液被尽数堵在了悬玉环处,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原来这就是悬玉环的功效。
    “姐姐,我、我泄不出来,好难受……”
    贺念璠的眼眶滴落几滴豆大的泪珠,砸在林弃的小腹上,她的性器早被吐出口,垂在双腿间兴奋着,小腹更有些疼。
    “我能不能摘掉,呜……”
    林弃有些许动摇,可垂在腿心的半软性器却因此景再度精神起来,不愧是乾元的混蛋天性。
    林弃坐直,捞过贺念璠的身子与她相对,她紧接着扶起自己的肉柱去蹭少女敏感的马眼,给予更多的刺激。
    “求我,否则我就一直继续。”
    “不要!”贺念璠压抑住哭腔反复哀求,“求你了姐姐,我、我快不行了,我肚子好痛,那处也好胀,姐姐……”
    少女夹杂着呻吟的哀求声如同催情剂,林弃听得身心舒畅,她又要到了。
    “我准了。”
    看念璠脱力,林弃主动解开她腰上的白绫,抓住勒紧的悬玉环向外摘,另一只手不忘撸动自己的柱身,在白玉离开柱身的一瞬,青紫肉柱恢复成之前的粉白色,顶端迅速肿胀成结,随即爆发。
    “姐姐,姐姐,嗯……”
    林弃也恰好到达极限。
    “念璠,我们一起!啊……”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被子、枕头、罗帐,扔在床角的衣物,还有两人的头发和胸前,都被喷溅到白色斑点。
    林弃环顾四周,蓦地恢复了神智,眼下屋内的状况,该如何开口喊侍女进来收拾?
    遭了,希望今日过后会稽中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传言。
    “抱歉念璠,我做过头了。”
    贺念璠此时倒在林弃怀中,像只小猫咪似的窝在主人怀中,身上湿哒哒一片。
    “姐姐,我恨你……”
    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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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意外这是念璠十五岁前最后一次肉.我要走自己的小儿科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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