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大门沉默的嵌入门框,两张眉眼相似的脸立刻垮下来,带着低沉的气压回到餐厅,孟惠织不敢看他们的脸色,闷着头匆匆吞咽白粥。
    “你还挺有魅力的。”孟明符回到餐桌边,抓起拇指粗的铁链,在手上缠了半圈,隐匿着怒火用力一扯。
    单薄的身体摔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伴随着压抑的抽气声。
    “你到底用了什么招数,能勾住了颜家少爷,甚至让人找上门?”
    孟惠织趴到地上的姿势十分扭曲,为了护住左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手肘上,肘关节疼到冷汗直冒。她咬着牙缓了好一阵子,才一字一顿的开口:“我不知道,可能是他精神有问题。”
    不止他一个,孟惠织觉的他们精神都有问题。
    孟明符挑起孟惠织消瘦的下巴,银灰的眼睛审视着盘踞大块疤痕的苍白面孔,这绝对不是一张拥有正常审美的人能喜欢上的脸。
    “大哥,搞不好颜凌和他的那两个朋友真的精神有问题,我们算是抓住他们的把柄了。”
    孟蝉封食指顶住额头,眼尾凝上一层冰霜,他沉思片刻,抬眸对孟明符道:“我出去一趟,你把她看好。”
    “?”孟明符看着孟蝉封消失的背影,摸不着头脑,他还以为孟蝉封会发火,和他一起玩3P呢。
    现在家里只剩他们两个,孟明符自然要好好的过这个二人世界。
    孟惠织闭上眼睛,忍住眼泪,任由那双炙热的手抱着她离开餐厅,扔下一堆残羹剩饭。
    花穴仍然很肿,但比昨天好一点,可以插进去两根手指,孟明符挤出一大罐润滑液,涂到热乎乎的阴部,孟惠织被这冰凉蛰了一下,配合他的动作张开腿。
    孟明符握住她纤细的右脚脚踝,目指沿着青色血管厮磨,“不用担心,你的腿过两个月就会长好,走路可能会有些问题,也省得你乱跑。”
    他折起孟惠织的右腿慢慢挤进去,性器没入身体,孟惠织张着嘴吸气,倒不是很疼,但是感觉孟明符接触她皮肤的地方像是被蜈蚣爬了一样,非常恶心,她想起钻进肚子的那条蛇,冰凉又粘腻,好想吐。
    柔软的紧致点燃了孟明符身上的火,那种血管里流淌着岩浆的感觉不断冲刷他的理智,他渴望性,只想要性,恨不得在床上做到死。他避开孟惠织的左腿,握住她饱满的乳肉像橡皮泥一样揉捏,胯下的巨物裹着透明的润滑液没入嫣红的肉穴,被高热湿润的小嘴纠缠,失控般奸淫。
    “呜呃……”孟惠织头侧到一边,放空思维,小声呻吟,异物撑得肚子又撑又胀,龟头撞到花心,子宫弥漫着坠痛。
    身下的进攻越来越激烈,孟惠织脖颈蹦成一条直线,断断续续的发出求饶声:“二哥、慢、肚子…”,她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花,瘦弱的双手竭力想推孟明符精瘦的小腹,阻止他的入侵。
    “啊…子宫、不要进去…呜……”可她实在没有什么力气,连让孟明符慢一点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阴茎一次又一次破开穴肉,冲击本应该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
    孟明符双手顺着细腻的皮肤下滑,按住孟惠织的胯骨,弓腰啃咬她胸口的红点,声音含糊不清:“乖一点…挨肏…惠织。”
    两人连接处啪啪声不断,孟惠织纤细的腰身被孟明符的鸡巴顶得上下摇摆。
    “呜呜…我乖,能不能、不要肏子宫…”孟惠织嘴唇煞白,眼泪挂不住顺着脸颊下滑,“肚子疼,真的好疼。”
    她挂在孟明符肩上的右腿抽了一下,立刻被孟明符捉住,强硬的大手摁住她的大腿根,把韧带拉到极限,龟头磨得宫口又酸又软,蓄势待发。
    “啊——不要,不要进去——”
    孟惠织瞪大眼睛,跟濒死的鱼一样抽畜几下,一股无色无味的水液从尿眼喷出来濡湿床单。她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腹部。痛,好痛,怎么会这么痛!像是刀子刮穿子宫,把她肚子里的血肉捣成烂泥!
    她最后的印象就是头顶那盏圆形的像眼睛一样的吊灯,印着逐渐模糊的视线和一片尖锐的耳鸣,下面流出了好多温热的液体,意识随之沉浸无尽失去温度的黑暗。
    **
    “滴滴滴滴……”
    心电监护仪规律的画出折线,躺在床上的人睡得很不安稳,睫毛煽动,过了好一阵,终于睁开迷蒙的眼。
    好渴,好想喝水。
    门轻轻的打开,一个护士走进来,见孟惠织醒过来,贴心的给她倒了一杯水。
    孟惠织咬住杯子喝了几口,喉咙总算不那么疼。
    “护士姐姐,我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很虚,有气无力。
    护士眼中流出一丝怜悯,她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遭受了什么,这么小竟然因为流产送到这家私人医院,身上还有各种长期殴打的伤痕,连骨头都断了两根。
    可惜这家医院本来就是有钱人投资处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的医院,她拿高薪薪水,签了保密协议,不该问,也不该管这种事。
    “没什么大事,你撕裂的肌肉和断骨都接好了,养两个月就能下地。”
    孟惠织乖乖的点头,她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抬手摸上去,是粗糙的布面。
    “我的脸怎么了?”
    “给你手术的时候,送你来的人让医生顺便帮你把植皮做了,等到你可以下地,就能变得漂漂亮亮的了。”护士弯下腰朝孟惠织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些许鼓励与安慰。
    小女孩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跟木头一样钉住,如果不是心电监护仪还在动,护士甚至怀疑她变成了一具蜡像。
    床上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演变成咯咯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滴滴声陡然加快,飙到不正常的数值。
    这么高兴吗?护士有点被孟惠织吓到了,她按下情绪,按照惯例给孟惠织检查了各项指标,并嘱咐她好好休息。
    护士离开后,病房陷入一片寂静,孟惠织呆呆的躺在床上,无数复杂的悲伤、愤怒纠缠成一团理不清的毛线,几乎要将她的情绪撑炸。她回忆起过去因为这块疤遭受的一切,所以这些算什么?她过去十几年,因为那块疤受到的排斥和羞辱,到底算什么?十几年了,他们终于想起来治好她的脸,这是给她的补偿吗?
    待在医院的时间过得飞快,这是孟惠织过的最安逸自由的日子,除了吃就是睡,因为天天躺在床上,没有见阳光,皮肤变得格外苍白,拆掉石膏的那天,头上的纱布也一并拆下。她的左腿没法变回原来的样子,走路只能慢慢的走,稍微快一点就会摔倒,哪怕现在愈合了,使一点劲就能感受到骨缝里钻出来的疼。
    孟惠织一瘸一拐的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面,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块儿从额头蔓延到鼻梁的恶心伤疤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光洁平滑的皮肤。
    小鹿一样的杏仁眼,挺翘的鼻梁,没有什么血色、但是看起来很柔软的嘴唇,面部轮廓遗传了几分孟家的冷冽与精致,但是更加柔和、美丽,像一株清晨盛满露水的百合。
    镜中的那张脸目光怔怔,很快扭曲得不成样子,泪水大颗大颗的从眼中溢出,嘴张开不停的抽噎,孟惠织一遍又一遍的擦掉眼泪,拳头用力的锤到白瓷洗手池面,
    不要再哭了,不要再哭了,孟惠织,管好你自己!
    她住院的这两个月,没有一个人来看她,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护士告诉她,她的家人会来接她。
    孟惠织收拾好心情,拉开洗手间的门,和刚刚进来的孟蝉封撞了个正着。
    “绘…织?”孟蝉封站在门口愣住了,一瞬间变得茫然,甚至有一丝无措,这种表情很少会出现在他脸上。
    看到熟悉的人,尘封了两个月的恐惧突然冲破封印,铺天盖地的冲出来,孟惠织的猛地一颤,腿和肚子莫名的泛疼,她后退一步,结结巴巴的说:“大、大哥”
    孟蝉封两步跨过整个病房,走到孟惠织身前,食指和拇指掐住她的下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面向自己。
    冷冽的灰色眼睛死死的盯住这张脸,怎么这么像…怎么这么像?
    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他刚刚八岁,坐在教室里走神听窗外的蝉鸣,课上到一半,班主任找到他,说他家里出了急事,让他赶紧去医院。
    那是他人生中跑的最快的一次,快到过怎么去的都忘记了,眼睛一花就到了手术室门口。
    护士告诉他,林徵半夜生产,羊水栓塞,没能抢救过来,他的爸爸知道这个消息后心脏病发作,也在抢救,他要做好准备。
    八岁的他已经了解了死亡的概念,立在手术室门口化成一根盐柱,身体裂成了无数苦涩麻木的细小盐晶。
    孟景庭活了下来,但出院后不听医嘱,不管事,光顾着喝酒,孟蝉封没办法,不能让母亲一直留在太平间,只好由他牵着三岁的弟弟操持母亲的葬礼。
    印象里那段日子一直是灰色的,没有光,没有未来,充斥着死亡带来的冰冷与痛苦。
    孟景庭颓废了两个月,大半夜在浴室割腕自杀,他拿着铁锤把门锁砸开,联系亲戚把孟景庭送到精神病院待了半年,之后两人的关系再没有好过,几乎从父子变成有血缘的仇人。
    林徵在的时候,他们一家还能因为林徵装出相亲相爱的样子,林徵一走,来自血脉的遗传精神疾病逐渐显现,最后报复在孟惠织身上。
    “跟我走。”孟蝉封抓着孟惠织的手腕往外走,他甚至能想象出孟景庭看见她样子,不能就这样让他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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