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风君渠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的幽深,眼底也似染上了一丝的欲火,流苏已然分不清她此时在风君渠的眼里看到的是欲火还是怒火,紧张的心情已然无法的控制。
    爱妃,你这是在紧张吗?风君渠轻笑的带着一丝的邪魅,我们早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朕是不会吃了你的。他轻柔的挑起流苏耳畔轻垂的一丝秀发,淡淡的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暧昧味道,让流苏不觉的一个轻颤。
    若是爱妃还是无法克制的紧张,朕倒是有一个不错的好主意,要不我们再来喝上的一杯美酒,这样既可以增加些许的情趣,又可以重温新婚那夜的温馨。风君渠状似贴心的提议道,轻拥着流苏温柔的靠近摆酒的案边蛊惑十足的说道。
    看着风君渠轻柔的倒酒,再温柔暧昧的贴近,流苏不禁又想起新婚之夜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带着蛊惑邪魅的靠近自己的身畔,而自己那一刻仿似真的就被蛊惑到了一般,顿时心底的惶恐又多了几分。
    看着风君渠肯许的目光和眼前晃动的美酒,流苏为难的不知该喝不该喝,上次的自己好像只是轻抿了一口美酒,最后就晕晕乎乎的不省人事,这次会不会又middot;middot;middot;,也好,也许喝了酒之后自己就不会的再觉得过于的尴尬和窘迫,能够晕晕乎乎的也是一种难得的解脱。
    爱妃,嗯middot;middot;middot;风君渠示意的再次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浓浓的酒香迎面扑鼻而来,瞬间就让人感觉到有一丝浓浓的酒意般,这浓郁的酒香确实是的好闻,连不懂品酒的流苏也不得不赞许这确是难得一见的好酒。
    是,皇上,流苏缓缓而轻柔的接过风君渠递来的美酒,再缓缓而又轻柔的喝下,风君渠立时的一个失笑出声,流苏那视死如归的神情让他不禁轻易的开怀,他难道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或者是说她害怕的是眼前的美酒,可是他不觉得眼前的美酒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皇上,臣妾middot;middot;middot;流苏一口气喝下杯中的美酒,仿似完成了一个任务般,她欲抬头启禀似的轻唤,此时的玉颜立时的染上了一抹的红晕,看来她确实是不胜酒力,风君渠的眼底染上了一丝似心疼的神情,只是他云淡风轻的闪过,也许连他自己也不曾觉察。
    皇上?流苏疑惑的望向风君渠,为何她似乎看到他眼底似有心疼的迹象,而且是如此的真实,他这是,风君渠立时仿似受到蛊惑般的俯下脸庞,薄薄的唇瓣轻柔的压向流苏柔软的殷红,流苏顿时惊愕的睁大了双眼。
    唇与唇之间的碰撞是如此的真实,让流苏不觉的怔在了那里,浑浊的思绪仿佛还不知此刻发生的状况,为何一杯的烈酒下肚,自己却依然没有分毫的醉意,而那次只是小小的轻抿一口,之后就能晕晕乎乎的沉入梦乡。
    流苏痛苦的闭上双眼,眼前呈现的却是冷如漠俊朗的笑颜和曾经的温馨,为何,为何在此刻她想到的却依然会是冷大哥的容颜,依然会是冷大哥的温暖,明知两人的不可能,明知两人相差的距离,可却middot;middot;middot;
    风君渠的唇瓣带着火热带着浓重的痴缠,霸气而沉重的压向流苏柔软的樱唇,立时让流苏一阵的心悸,那种带着疯狂般的席卷,那种霸道而浓重的追逐,让她无法的能够柔畅的呼吸,她只能被动的缓缓闭上双眼,企图让自己不去想不去看。
    风君渠从开始的浅尝到逐渐的加深,似乎一切的都已脱离了他自我的掌控,流苏的甜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痴迷,此刻的他仿佛才是受到蛊惑的那一个般,不愿轻易的放手。虽然他明显的感觉到流苏微弱的抗拒和心中的不情不愿,但他却仍是不管不顾,他风君渠此刻想要的女人,又岂会如此轻易的放手,或者说他不甘不服,他要认证自己绝不会是输于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冷如漠,或者又只是说服自己的理由。
    就在此刻,殿外的某处传来一阵的箫声,仿似势要扰断他们的清梦般的断断续续不曾落下分毫。
    风君渠立时惊怒的坐起,脸上还有着浓浓的情欲的味道,只是他却克制的不曾再有分毫的眷恋,他一个淡漠的立起淡淡的说道,朕有公事要处理,爱妃先自行睡下吧。说罢不曾再有回头的离去,只是那过于冷冽的背影正昭示着他此刻被人扰断好事的怒火。
    流苏窘迫的从榻上缓缓的坐起,刚才的那一刻真的就是异常的惊险,若不是殿外断断续续的箫声解围,恐怕现在自己已是middot;middot;middot;,虽然他们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可她仍然无法的忍受一个拥有着众多妻妾的男子来碰她,而那男子还不是真心的喜爱着她。
    风君渠匆忙的步出浮云殿,心底的怒火和烦躁不断的上涌,不就是一个的女人吗,后宫多的是千依百顺的妃嫔,自己居然会涌起浓重的失落感,不觉涌上更多的是懊恼。
    他身形微遁,不消一刻来到一处稍显僻静的宫殿,只见前面早已有一个黑衣人等候在此,过于挺拔的身躯和同样显得霸气的身型,他赫然就是冷如漠。
    冷如漠淡漠的转过身形轻轻的吐道,你来迟了。淡淡的薄唇轻抿仿似只是在诉说着某一个的事实,然而过于冷冽的气息却全然不似是这么回事。
    风君渠立时邪魅的一个轻笑,仿似刚才的所有不快都已云淡风轻,朕是来迟了,可那又如何呢?他淡淡的话语里却是挑衅十足。
    哼,我不想怎么样,不过下次你尽可以试试。冷如漠冷冷的说道,他也绝对不会受任何人的威胁,如果他想,他不介意取消彼此之间的约定。
    你,风君渠立时危险的眯起双眼,过的片刻又状似释然的轻笑出声,呵呵,朕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范不着如此的较真吧,况且朕像是会缺女人吗,后宫三千任取一瓢。说罢顿时一派轻松的模样,他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他多年的布局,那样他又如何的能称之为风君渠。
    冷如漠淡淡的一个轻笑,了然的放下手中的玉箫,缓缓而又轻柔的微拂箫身,最好,你我的交易自然能够得以继续,否则,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他转过身际不再过多的言语,只是却略显忧郁的远望着浮云殿的方向发呆。
    风君渠的眼底顿时涌上一股的阴霾,能在他面前可以如此的嚣张的也只有他冷如漠一个,但是他是绝对不会让他能够再继续的嚣张下去的,此刻的他只有忍,总有一天他会让所有无视他的人都膜拜在他的脚下,那时他就不需要再如此的委曲求全了,哼,冷如漠,到时你一定会是我第一个细心款待的客人。
    冷如漠只是依然淡漠的站在原地,此刻心底涌上的只是一张让他动心的娇俏容颜,其他的他都不曾再放在眼底。
    风君渠立时又是一个的轻笑戏谑的说道,你可真是一个的痴情种啊,若朕想要,恐怕你也是无可奈何,怎么说她也只是朕的一个嫔妃,只要朕middot;middot;middot;话未说完,在看到冷如漠变色的脸庞后又立时的转口,不过,朕保证暂时不会碰她的,只要你能够继续信守承诺,只是却可惜了朕的皇妹,她对你却是如此的痴心一片。风君渠状似可惜的轻叹,却没有丝毫的疼惜。
    冷如漠淡漠的不置可否,良久只是冷冷的转身说道,既然你要坚持,那我就一定会奉陪,只要你不后悔。他话有深意的暗示说道。
    风君渠立时淡定的接口道,朕做事从不后悔。如果说要是后悔,他就不会是风君渠。
    那好,我会信守承诺,希望你也能做到。冷如漠淡淡的应道,接下来的就看彼此的信念了,说罢淡漠的离去,不再有过多的客套。
    风君渠立在原处一阵的沉默,眼底的幽深忽明忽暗,也许有一天他会后悔,但他可以肯定绝不会是现在,更不会是在不远的将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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