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4节
巨兽乐园那边也有喜讯传来，梅琳娜也晋升七环了。
某种程度上，通灵学派的发展，类似于骑士。都是被血脉所桎梏，只不过骑士是自身血脉，而通灵巫师取决于通灵兽的血脉，梅琳娜的通灵兽在得到李维从古塔内捕获的“十二翼黑水龙蜈”后，发生了变异。从混血龙族“天海龙兽”进阶为亚龙种“百足海龙王”，潜力也很不错。
最起码，足够她晋升八环巫师了。
当然，这些年，梅琳娜也早就退居二线，将大事小事交给组织培养出来的年轻人。
现阶段，乐园的主要负责人也变成了纽曼，他是纽特的儿子，拥有通灵学派的顶级天赋“聆听万物之心”，修行之路十分顺畅，在梅琳娜之前便晋升了七环，如今是七环资深巫师，通灵兽是传说生物【九头海蛇皇·通古斯都】。
这也是唯一一个非李维所属的传说生物，早就绝迹了。纽曼得到其经历也颇为有意思，他早期探索父亲留给他的一些神奇动物分布图的时候，无意间在无尽海的一处古代遗迹发现了年幼的九头海蛇皇。
此种传说生物不像巨龙，其幼体只是普通的一级，本身也只有一个蛇头，此后每升一级，便可以额外长出一头，九头之后，便是完全体。虽然初始等级低，但九头海蛇皇的成长速度相较之巨龙也更快，所以通过通灵学派的催化和加速后，完全可以作为通灵兽来使用，如今已经是七头海蛇。
这让纽曼的战力，在七环巫师中，当属顶级水准，前段时间的刚铎联赛，也取得了不错的名次，和某位顶级组织的七环超新星，打的有来有往，最终惜败。
时过境迁，巨兽乐园的成长速度虽然比不上黄昏圣殿，黎明之塔这些，但也拥有了十余位元魂巫师，作为古龙大陆通灵学派的中流砥柱，发挥光热。
……
半年后。
欧若拉星。
李维前来看望娜美尼亚，从马修那边得知，这姑娘已经怀孕了……李维喜不自禁，感慨两人的进度真快。
恰逢此时，灰鹰法神回到半位面办事，她看到李维，便说道：“这马修，当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它……殿主，你的龙怀孕了，你不会生气吧，哈哈哈。”
李维笑道：“那里，我高兴都来不及呢，纯血龙族的数量太稀少了，每多一头，灭绝的可能性就小一分。”
欧若拉温柔笑道：“听说你搞了个龙宫，你那边对龙族的繁育技术应该比我这里好，你把娜美尼亚带回去吧……对了，马修也一起加入吧，它待在我这边也无所事事。”
李维心想，这怎么好意思。就好像他是来拐骗灰鹰法神的龙一样，嘴上却说道：“没问题，我肯定好好照顾它们，多谢女士成全。”
女士当真是富有又慷慨，他已经从这边薅了两头纯血龙族了，这还不算娜美尼亚肚子里面那些龙宝宝。
世人还是好人多啊！
就这样，娜美尼亚回娘家，顺便把龙之剑者也带回了古榕仙境，其乐融融。
……
时光流逝，转眼间便是三年。
诺拉历1540年。
古榕仙境的海岸线边。
李维虚空盘坐，海面上，身长百米的巨鲸利维坦漂浮着，它的眼神懒洋洋的，因为它老了，曾经强壮的身躯，如同零件老化的机器般，难以运作。
唯有鲸歌声，依旧悠扬，一如近两千年前灰白之塔海岸线的那样，令李维在爆肝修行之余，获得片刻宁静。
这段时间，李维并没有怎么修行，对于最早陪伴自己的动物老友之一，利维坦值得一个珍重的告别。
在此之前，它已经送走了自己的妻子，送走了李维一路走来的许多老友，从普通龙王鲸成长到现在，本身也是传奇无比的鲸生了。
一个月后，海岸线边，利维坦苍老的双眼再也无力支撑了，生命在迅速流逝，死亡的气息开始弥漫，直到心脏停止跳动，岁月史书上，属于利维坦的故事，便这样结束了。
“再见，吾友。”
李维看到利维坦的灵魂飞出，摆在它面前的，是两个选择，一是前往多元位面，进行正常的投胎转世。二则是在古榕仙境，就地转生，利维坦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待在这里，足矣。
两年后，李维又送走了古斯塔夫，自此以后，在他元魂之前，最重要的那些动物伙伴们，都离他而去了。在接下来的漫长岁月，这样的事情还会一次次上演。
……
诺拉历1542年。
古榕仙境。
李维打开熟练度面板。
李维———
剑九：二十阶（1/2000万）
……
历经数十载，“万剑归宗”序列法术也完整了。在周圣皇的建议下，李维将这法术的名字也进行了微调，变成从“剑一”到“剑九”，分别代表一环至九环法术。如此一来，简单明了，也比他之前的名字好听一些。
他来到梦魇世界，随后发动《剑九》之术，身后的云霞都染成了金色，滚滚金元素之力如大海般涌来，在咒语声中幻化为一亿枚肃杀一切的利剑。它们时而凝聚，时而分散，既是大范围法术，又是超强单体攻击，十分厉害。
“好，好，太帅了！”李维不由得自夸道。
“的确挺帅的。”挎着药篮子，刚刚从混乱荒野采集过来的特莉丝笑道，这药篮子是九级异宝“花神之篓”，属于魔女之家的镇塔之宝，一般是当代魔女掌控。
“女士，五毒序列药剂都完成了？”
“是的，集齐五毒序列奇物后，五种毒物投影互相融合，还发生了一些变化呢。”特莉丝说着，一念间唤出五道颜色各异的水流，凝聚为一道五色罐子，神异不凡。
她故意阴恻恻的笑着说道：“此为五毒之罐，蕴含奇毒无比的异种“五毒神水”，非九环巫师中毒，药石难医，神仙难救，若是没有我研制的解药，啧啧啧……不消七天，便会化为一摊脓水，就连元魂，灵魂都会融于其中，不得转世，你就说，毒不毒。”
李维惊叹道：“好毒！”
自从开始炼化黑皇后蛇这一奇物后，特莉丝的画风好像就变了，以前是温婉的成熟女性，现在有点冷艳高冷黑寡妇的感觉了……或许这也是不同力量对人之性格的改变吧。
当然，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就好像燃烧学派和雷霆学派脾气略显暴躁，也就是低境界者可能有影响，高了也就没啥。归根结底，还是取决于个人的心志毅力和品性。
和女士寒暄过后，李维回到古榕仙境。
他如今已经掌握了《元磁巨兵》、《光之巨人》、《剑九》三道原创九环法术。一般来说，一个九环资深巫师能有一道招牌法术就不错了。他的成果，已经超出平均水准。
接下来第四种，综合分析后，他选择了梦境派系。
常规的元素派系，已经发展的很好了。李维更想为一些相对冷门的派系，再添一把火。最重要的是，他的魇帝龙可是梦境大师，对原创法术，肯定有帮助。至于空间和时间之流，此类法术难度太高，留待以后研究。
……
黑暗之地。
无垠虚空，黑焰与魔气交织，一条身长百里的赤鳞巨蛇缓缓浮现，最后幻化为一位身穿黑袍的艳丽女子。它正是万族议会的隐秘者高层，蛇母，本体是九头狱蛇。
没过多久，两道身影赶至，都散发着八级气势，只不过其中一个有些古怪。他身材魁梧，披着黑色重铠，气息有些不稳，一看就不是修行的正经法门。
“雷亚斯拜见蛇母！”
另一旁的鸦羽魔王·维克多笑道：“幸不辱命，雷亚斯已然晋升八环，将九头狱蛇炼体法，练至大成！”
想当初，它为了给蛇母培养苗子，可是踏遍中土大陆，也选了不少人，结果被甘道夫那些家伙给闹的，到最后就只剩下一个雷亚斯了。
好在此人的确不凡，也是个气运之子，祖上是骑士血脉，本身炼体巫师天赋也很好。
不到两千年，便修行到八环境界，应该是巫师世界为数不多的八环炼体巫师了。
“做的很不错，维克多，你回去吧。”
蛇母将一枚九级深渊之核赐予鸦羽魔王。
“多谢蛇母！”
维克多领赏后，也不管雷亚斯，自行离去了。
蛇母扭着曼妙的水蛇腰，来到脸色羞红的雷亚斯面前，它挽着其胳膊，说道：“带你去一个有趣的地方。”
说完，它和雷亚斯便消失在深空。
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一处巢穴内。
在这里摆放着44枚的半透明蛇卵，如同巫师实验室的器皿般，里面是昏黄的液体，泡着一具具已然死亡的尸体。每一个都有八级气势。
雷亚斯面色惊恐，他发现，这里面有许多尸体和自己一样，生前修行的，都是九头狱蛇炼体法。
蛇母此时已经现出百里蛇躯真身，散发着九级中期的气势，它一直想要更进一步，踏足它梦寐以求的……九级后期境界。但九头狱蛇的血脉潜力已尽，难如登天。
好在它早些年在深渊发现过一部不知道谁创造的古老法门……《血脉种魔秘典》，将秘典研究透彻后，它将自己的血脉作为种子，植入不同的生灵体内。有的是超凡蛇类，有的则是修行它特殊改造过的九头狱蛇炼体法的炼体巫师，这些人便是“血脉魔种”。而它则是“血脉魔主”。
血之魔种成长的力量会被魔主所吸收同化。等到其长成之时，更是会在体内凝结“血果”。
通过特殊的仪式将血果炼化入己身，有概率刺激血脉进一步自我蜕变和成长。血果的品质越好，数量越多，越容易刺激成功，以蛇母的血脉层次，想要得到些许的蜕变。至少需要45枚八级血果，而这已经耗费它半生心血了。
“可惜，九级血果几乎不可能诞生，否则以66枚八级血果，再加上3枚九级血果，说不定可以刺激我的血脉，朝着神话级自我蜕变……罢了，能够略微优化提升血脉，晋升九级后期，已经很不错了。古往今来，九头狱蛇一族，从未有谁达到过如此境界。话说回来，这《血脉种魔秘典》当真恐怖，居然能够逆血脉之理，打破血脉桎梏，刺激血脉朝着未知方向变异。也不知道创造者究竟是何许人也？”
蛇母一念间，加上雷亚斯，合计45枚透明蛇卵齐齐裂开，那些生灵尸体全部融化于黄水之中，最终形成血水。血水开出妖艳诡异的81瓣血莲花。
花开花谢，顷刻间，一颗颗心脏般的血果便长成了，合计45颗，它们颤动着，化作一道道光芒涌入巢穴内的诡异大阵内。最终凝聚为一条迷你的血色九头蛇
其头顶戴着王冠，散发着皇者气势，在九头之外，似乎又萌发了小半个畸形无力的蛇头。
“果然，血果品质太差，否则应该可以显化为十头蛇的……可惜了。”蛇母面色凝重，将其一口吞下，随后盘卧在巢穴内，陷入沉睡。
“若是能够成功，那我便是有史以来最强的九头狱蛇！甚至若是机遇足够，未来踏足十级，并非没有可能！”
与此同时。
在难以描述之维度，一道蛰伏无数岁月的沧桑之眸睁开，这双眼睛属于一道伟岸的身影，难以看清其模糊的面容，它赤着如雕塑般完美的上半身，长发披肩，左胸口处有狰狞可怖的血洞。
可以看到，鲜红破碎的心脏跳动着，一根根无形之血管伸入虚无之中，朝着寰宇散去。在它的面前，虚空凝形出玄奥的字符，其中所蕴含的内容，纵然是九级强者看了，可能也会陷入不可描述之疯狂，这是一部法门。
《血脉种魔总纲》！
……
三年后。
诺拉历1545年。
血战1433年。
苍天世界。
山林，大海，河湖，平原……这一日，六大顶级蛮族部落，还有千千万万的中小型部落，都望向天穹，一个直径约有百万里的漆黑漩涡开始凝形，搅动世界风云。
雷霆弥漫，一双淡漠的巨眼浮现。
“苍天之眼！”
“苍天意志回归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苍天怎么可能有事？”
“苍天在上！”
无数部落，还有图腾兽们都朝着巨眼顶礼膜拜，虔诚无比，这是蛮族自己的神，庇佑蛮族走过万古岁月。
它比诸神更加仁慈，也更加专一，因为它只接受蛮族之信仰，甚至会接受每一位蛮族的祷告，为其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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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上，通灵学派的发展，类似于骑士。都是被血脉所桎梏，只不过骑士是自身血脉，而通灵巫师取决于通灵兽的血脉，梅琳娜的通灵兽在得到李维从古塔内捕获的“十二翼黑水龙蜈”后，发生了变异。从混血龙族“天海龙兽”进阶为亚龙种“百足海龙王”，潜力也很不错。
最起码，足够她晋升八环巫师了。
当然，这些年，梅琳娜也早就退居二线，将大事小事交给组织培养出来的年轻人。
现阶段，乐园的主要负责人也变成了纽曼，他是纽特的儿子，拥有通灵学派的顶级天赋“聆听万物之心”，修行之路十分顺畅，在梅琳娜之前便晋升了七环，如今是七环资深巫师，通灵兽是传说生物【九头海蛇皇·通古斯都】。
这也是唯一一个非李维所属的传说生物，早就绝迹了。纽曼得到其经历也颇为有意思，他早期探索父亲留给他的一些神奇动物分布图的时候，无意间在无尽海的一处古代遗迹发现了年幼的九头海蛇皇。
此种传说生物不像巨龙，其幼体只是普通的一级，本身也只有一个蛇头，此后每升一级，便可以额外长出一头，九头之后，便是完全体。虽然初始等级低，但九头海蛇皇的成长速度相较之巨龙也更快，所以通过通灵学派的催化和加速后，完全可以作为通灵兽来使用，如今已经是七头海蛇。
这让纽曼的战力，在七环巫师中，当属顶级水准，前段时间的刚铎联赛，也取得了不错的名次，和某位顶级组织的七环超新星，打的有来有往，最终惜败。
时过境迁，巨兽乐园的成长速度虽然比不上黄昏圣殿，黎明之塔这些，但也拥有了十余位元魂巫师，作为古龙大陆通灵学派的中流砥柱，发挥光热。
……
半年后。
欧若拉星。
李维前来看望娜美尼亚，从马修那边得知，这姑娘已经怀孕了……李维喜不自禁，感慨两人的进度真快。
恰逢此时，灰鹰法神回到半位面办事，她看到李维，便说道：“这马修，当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它……殿主，你的龙怀孕了，你不会生气吧，哈哈哈。”
李维笑道：“那里，我高兴都来不及呢，纯血龙族的数量太稀少了，每多一头，灭绝的可能性就小一分。”
欧若拉温柔笑道：“听说你搞了个龙宫，你那边对龙族的繁育技术应该比我这里好，你把娜美尼亚带回去吧……对了，马修也一起加入吧，它待在我这边也无所事事。”
李维心想，这怎么好意思。就好像他是来拐骗灰鹰法神的龙一样，嘴上却说道：“没问题，我肯定好好照顾它们，多谢女士成全。”
女士当真是富有又慷慨，他已经从这边薅了两头纯血龙族了，这还不算娜美尼亚肚子里面那些龙宝宝。
世人还是好人多啊！
就这样，娜美尼亚回娘家，顺便把龙之剑者也带回了古榕仙境，其乐融融。
……
时光流逝，转眼间便是三年。
诺拉历1540年。
古榕仙境的海岸线边。
李维虚空盘坐，海面上，身长百米的巨鲸利维坦漂浮着，它的眼神懒洋洋的，因为它老了，曾经强壮的身躯，如同零件老化的机器般，难以运作。
唯有鲸歌声，依旧悠扬，一如近两千年前灰白之塔海岸线的那样，令李维在爆肝修行之余，获得片刻宁静。
这段时间，李维并没有怎么修行，对于最早陪伴自己的动物老友之一，利维坦值得一个珍重的告别。
在此之前，它已经送走了自己的妻子，送走了李维一路走来的许多老友，从普通龙王鲸成长到现在，本身也是传奇无比的鲸生了。
一个月后，海岸线边，利维坦苍老的双眼再也无力支撑了，生命在迅速流逝，死亡的气息开始弥漫，直到心脏停止跳动，岁月史书上，属于利维坦的故事，便这样结束了。
“再见，吾友。”
李维看到利维坦的灵魂飞出，摆在它面前的，是两个选择，一是前往多元位面，进行正常的投胎转世。二则是在古榕仙境，就地转生，利维坦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待在这里，足矣。
两年后，李维又送走了古斯塔夫，自此以后，在他元魂之前，最重要的那些动物伙伴们，都离他而去了。在接下来的漫长岁月，这样的事情还会一次次上演。
……
诺拉历1542年。
古榕仙境。
李维打开熟练度面板。
李维———
剑九：二十阶（1/2000万）
……
历经数十载，“万剑归宗”序列法术也完整了。在周圣皇的建议下，李维将这法术的名字也进行了微调，变成从“剑一”到“剑九”，分别代表一环至九环法术。如此一来，简单明了，也比他之前的名字好听一些。
他来到梦魇世界，随后发动《剑九》之术，身后的云霞都染成了金色，滚滚金元素之力如大海般涌来，在咒语声中幻化为一亿枚肃杀一切的利剑。它们时而凝聚，时而分散，既是大范围法术，又是超强单体攻击，十分厉害。
“好，好，太帅了！”李维不由得自夸道。
“的确挺帅的。”挎着药篮子，刚刚从混乱荒野采集过来的特莉丝笑道，这药篮子是九级异宝“花神之篓”，属于魔女之家的镇塔之宝，一般是当代魔女掌控。
“女士，五毒序列药剂都完成了？”
“是的，集齐五毒序列奇物后，五种毒物投影互相融合，还发生了一些变化呢。”特莉丝说着，一念间唤出五道颜色各异的水流，凝聚为一道五色罐子，神异不凡。
她故意阴恻恻的笑着说道：“此为五毒之罐，蕴含奇毒无比的异种“五毒神水”，非九环巫师中毒，药石难医，神仙难救，若是没有我研制的解药，啧啧啧……不消七天，便会化为一摊脓水，就连元魂，灵魂都会融于其中，不得转世，你就说，毒不毒。”
李维惊叹道：“好毒！”
自从开始炼化黑皇后蛇这一奇物后，特莉丝的画风好像就变了，以前是温婉的成熟女性，现在有点冷艳高冷黑寡妇的感觉了……或许这也是不同力量对人之性格的改变吧。
当然，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就好像燃烧学派和雷霆学派脾气略显暴躁，也就是低境界者可能有影响，高了也就没啥。归根结底，还是取决于个人的心志毅力和品性。
和女士寒暄过后，李维回到古榕仙境。
他如今已经掌握了《元磁巨兵》、《光之巨人》、《剑九》三道原创九环法术。一般来说，一个九环资深巫师能有一道招牌法术就不错了。他的成果，已经超出平均水准。
接下来第四种，综合分析后，他选择了梦境派系。
常规的元素派系，已经发展的很好了。李维更想为一些相对冷门的派系，再添一把火。最重要的是，他的魇帝龙可是梦境大师，对原创法术，肯定有帮助。至于空间和时间之流，此类法术难度太高，留待以后研究。
……
黑暗之地。
无垠虚空，黑焰与魔气交织，一条身长百里的赤鳞巨蛇缓缓浮现，最后幻化为一位身穿黑袍的艳丽女子。它正是万族议会的隐秘者高层，蛇母，本体是九头狱蛇。
没过多久，两道身影赶至，都散发着八级气势，只不过其中一个有些古怪。他身材魁梧，披着黑色重铠，气息有些不稳，一看就不是修行的正经法门。
“雷亚斯拜见蛇母！”
另一旁的鸦羽魔王·维克多笑道：“幸不辱命，雷亚斯已然晋升八环，将九头狱蛇炼体法，练至大成！”
想当初，它为了给蛇母培养苗子，可是踏遍中土大陆，也选了不少人，结果被甘道夫那些家伙给闹的，到最后就只剩下一个雷亚斯了。
好在此人的确不凡，也是个气运之子，祖上是骑士血脉，本身炼体巫师天赋也很好。
不到两千年，便修行到八环境界，应该是巫师世界为数不多的八环炼体巫师了。
“做的很不错，维克多，你回去吧。”
蛇母将一枚九级深渊之核赐予鸦羽魔王。
“多谢蛇母！”
维克多领赏后，也不管雷亚斯，自行离去了。
蛇母扭着曼妙的水蛇腰，来到脸色羞红的雷亚斯面前，它挽着其胳膊，说道：“带你去一个有趣的地方。”
说完，它和雷亚斯便消失在深空。
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一处巢穴内。
在这里摆放着44枚的半透明蛇卵，如同巫师实验室的器皿般，里面是昏黄的液体，泡着一具具已然死亡的尸体。每一个都有八级气势。
雷亚斯面色惊恐，他发现，这里面有许多尸体和自己一样，生前修行的，都是九头狱蛇炼体法。
蛇母此时已经现出百里蛇躯真身，散发着九级中期的气势，它一直想要更进一步，踏足它梦寐以求的……九级后期境界。但九头狱蛇的血脉潜力已尽，难如登天。
好在它早些年在深渊发现过一部不知道谁创造的古老法门……《血脉种魔秘典》，将秘典研究透彻后，它将自己的血脉作为种子，植入不同的生灵体内。有的是超凡蛇类，有的则是修行它特殊改造过的九头狱蛇炼体法的炼体巫师，这些人便是“血脉魔种”。而它则是“血脉魔主”。
血之魔种成长的力量会被魔主所吸收同化。等到其长成之时，更是会在体内凝结“血果”。
通过特殊的仪式将血果炼化入己身，有概率刺激血脉进一步自我蜕变和成长。血果的品质越好，数量越多，越容易刺激成功，以蛇母的血脉层次，想要得到些许的蜕变。至少需要45枚八级血果，而这已经耗费它半生心血了。
“可惜，九级血果几乎不可能诞生，否则以66枚八级血果，再加上3枚九级血果，说不定可以刺激我的血脉，朝着神话级自我蜕变……罢了，能够略微优化提升血脉，晋升九级后期，已经很不错了。古往今来，九头狱蛇一族，从未有谁达到过如此境界。话说回来，这《血脉种魔秘典》当真恐怖，居然能够逆血脉之理，打破血脉桎梏，刺激血脉朝着未知方向变异。也不知道创造者究竟是何许人也？”
蛇母一念间，加上雷亚斯，合计45枚透明蛇卵齐齐裂开，那些生灵尸体全部融化于黄水之中，最终形成血水。血水开出妖艳诡异的81瓣血莲花。
花开花谢，顷刻间，一颗颗心脏般的血果便长成了，合计45颗，它们颤动着，化作一道道光芒涌入巢穴内的诡异大阵内。最终凝聚为一条迷你的血色九头蛇
其头顶戴着王冠，散发着皇者气势，在九头之外，似乎又萌发了小半个畸形无力的蛇头。
“果然，血果品质太差，否则应该可以显化为十头蛇的……可惜了。”蛇母面色凝重，将其一口吞下，随后盘卧在巢穴内，陷入沉睡。
“若是能够成功，那我便是有史以来最强的九头狱蛇！甚至若是机遇足够，未来踏足十级，并非没有可能！”
与此同时。
在难以描述之维度，一道蛰伏无数岁月的沧桑之眸睁开，这双眼睛属于一道伟岸的身影，难以看清其模糊的面容，它赤着如雕塑般完美的上半身，长发披肩，左胸口处有狰狞可怖的血洞。
可以看到，鲜红破碎的心脏跳动着，一根根无形之血管伸入虚无之中，朝着寰宇散去。在它的面前，虚空凝形出玄奥的字符，其中所蕴含的内容，纵然是九级强者看了，可能也会陷入不可描述之疯狂，这是一部法门。
《血脉种魔总纲》！
……
三年后。
诺拉历1545年。
血战1433年。
苍天世界。
山林，大海，河湖，平原……这一日，六大顶级蛮族部落，还有千千万万的中小型部落，都望向天穹，一个直径约有百万里的漆黑漩涡开始凝形，搅动世界风云。
雷霆弥漫，一双淡漠的巨眼浮现。
“苍天之眼！”
“苍天意志回归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苍天怎么可能有事？”
“苍天在上！”
无数部落，还有图腾兽们都朝着巨眼顶礼膜拜，虔诚无比，这是蛮族自己的神，庇佑蛮族走过万古岁月。
它比诸神更加仁慈，也更加专一，因为它只接受蛮族之信仰，甚至会接受每一位蛮族的祷告，为其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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