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归衍闭着眼,从唇角到唇珠再到舌尖,反复碾磨吮吸,轻轻柔柔,生怕弄坏。
    他迷迷糊糊喊了句:宗主
    彦青霜愉悦的表情刹那转变,睁开的眼里眼神一暗。
    路归衍没说出来的话被堵了回去,只剩下细碎的呜咽。
    他身体绷紧,整个人都被按进被褥里,手上胡乱抓着离他最近的东西。
    对比起刚刚的温柔,现在简直就是狂风骤雨。
    吞咽不下去的糕点溢出唇角,又被细细舔舐干净。
    期间路归衍被放开过几次,短暂呼吸几口又被吻住。
    彦青霜像是饿久了的狼,怎么吃都不够。
    不知道吻了多久,路归衍感觉嘴巴已经有些刺痛,舌根也发麻。但那种酥麻的感觉在天灵盖盘旋,让人飘飘欲仙。
    在他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彦青霜终于放过他,垂眼摩挲沾了水光已经红肿的唇,声音沙哑:乖徒儿,叫师尊。
    第20章
    路归衍眼底一片湿意,好久才缓过来。他听见了彦青霜的话,但死活说不出口。
    这等亲密之事,怎么能跟师尊做。如果不是合欢宗宗主的身份,他永远都不敢亲那一下。
    彦青霜半天没等到声音,心道别又逼急了。已经吃到一点肉沫,暂时放过爱徒罢,毕竟来日方长。
    他不着痕迹挪了下身位,坐起来揉揉徒弟的头发,又亲了亲路归衍的额头:阿衍,你真可爱。好好休息,为师还有别的事要做,就不陪你了。
    路归衍一声不吭,头顶都在冒烟。等人走后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使劲搓着脸,又在乱动时牵扯到脚上伤势,凄惨地呻唤一声。
    更让他痛苦的是,魔晶的毒,又复发了。
    因为对师尊难以启齿的谷欠,在刚刚被唤醒了。
    -
    彦青霜满面春风回到书房,医师依照拾樾的吩咐,已在书房等候多时。
    医师将不适合公开说明的病情告知:路少侠的脚并无大碍,轻微骨裂,很快就能好。但身上有一种不知名的毒已深入骨髓,虽然剂量不多,但因为路少侠多次使用禁术,不光是修为倒退,还损伤了心脉。两者相加,性命危矣。卧床七日可以暂时调息内伤,这毒也需尽快解了。
    彦青霜探过路归衍的脉,也略懂医术,但看不出来医师说的问题。他只知道路归衍修为根基损伤,没想到心脉竟伤到如此地步,竟然危及生命。
    宗主所看的是脉象,老奴所看的,乃是体内的气。所谓术业有专攻,便是在此。
    那毒你可曾见过?
    医师摇头。
    可有办法治愈?
    自然是有。医师一副宗主你肯定知道的表情。
    多谢。
    彦青霜了然,拍拍医师的肩,将人送走。
    解毒可以用双修解决,但很可能会引发修为转移,进而危及彦青霜的性命。
    若是能让徒弟恢复修为,彦青霜倒是不介意的。把命给出去也不是不行,但不是现在。
    最大的问题是,爱徒同不同意。
    另外的办法,便是引一次毒发,以别的方式排一次毒素,直到清理干净为止。但总不能每一次都喝水。
    引毒发的方法应该是怎样?
    彦青霜来回踱步,无意识舔了舔唇。他的神情一顿,仓促赶往路归衍所在的偏房。
    -
    又是难以忍受的高热,路归衍浑身都被汗打湿,艰难支起半个身子,随手扯开亵衣。
    他的后颈全部都是汗,低垂的眼睫也染上雾气。
    这次不比上次在含羞洞里的毒发强烈,至少理智保持得还算全,但依旧不好受。
    水已经喝完,刚刚还上过厕所,根本没办法像之前那样排毒。
    他努力抚慰了,亦毫无作用。
    他卷着刚刚彦青霜躺过的被褥,上面微弱的气息早就吸没了。
    还是好热。
    想来想去,他把二长老送的树从乾坤袋拿出来,哆哆嗦嗦拽下一串宝石。
    宝石微凉,贴着皮肤非常舒服,他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珠子很快就被捂热,他只能不停地拽,补充源源不断的凉意。
    彦青霜在门前站立,耳识下有压抑难耐的呼吸声。
    他轻轻敲了敲门:阿衍,你睡了吗?
    路归衍呼出口气,并没有回应。
    屋里的灯光早已吹熄,师尊得不到应答应该会离开。
    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怎么能让师尊看到。若不是因为没忍住亲了师尊,又怎会自讨苦吃。
    他更不想让师尊受伤。
    慌张中有珠串缠住某处,他没忍住闷哼一声,又狠狠咬住牙:
    彦青霜知道徒弟面子薄,现在还不到时候坦诚相见。但他挑起的火,总得想办法灭了。
    他悄悄从窗户跳进屋里,看清眼前一幕,呼吸一滞,慌忙躲起来。
    黑发铺散开来,根本盖不住近乎赤衤果的身体,周围环绕着晶莹剔透的宝石。宝石上沾染了汗液,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门口的人似乎走了,路归衍松口气,又从树上拽下一串宝石,含进滚烫的嘴里。
    想着师尊的吻,宝石似乎也有了生命,卷着舌头轻揉挤压,碰撞口腔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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