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报春(H) 作者:吃得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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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找过来,随随便便一打听不久知道一个叫温明的大夫住在这里了?这里安全吗?师父我们要不要过完年就跑路?”

    “那倒不用。我师从本草谷,谷里规矩入门弟子须以草药为号,我昔年从未告知过旁人真名,‘温明’这个名字是在这里隐居时才开始用的。”温明道,“至于‘圣手’云云,都是朋友开玩笑罢了,我学医半途而废,说出去徒然糟蹋了师门名号。”

    “看来师父以前去过很多地方啊,话本里说江湖中人都是纵横四海惩奸除恶的。”虞常向往道,“师父你那天跟那个恶贼打架用的就是功夫吗?我能再看一次吗?”

    温明拈起一颗核桃,两指一搓,一片粉末落在几案上。

    他笑眯眯地摸了摸发呆的小徒弟的头:“小常想出门了?为师以后带你四处走走。”

    等到,我能确认那人并无威胁之后。

    对了,还有胭脂扣。

    半月时间倏忽飞逝,转眼即是新年的第一个月圆之夜。

    上元佳节。一元复始,大地回春。

    吃过元宵,温明早早地便将虞常打发了出去,自己则回到房中,翻出一袋麻绳,略一犹豫,便铺开棉被,脱下外衣爬到床上,又放下床帐,似要早早睡下。

    此夜满月当空,熄了烛火便是一室清辉。

    温明在床上枯坐了一会儿,渐觉经脉里熟悉的软絮丝丝滞涩,心下一凛,咬牙用粗绳将双腿牢牢缚在一处,栓在床尾,又含了一枚核桃,用发带横过嘴在脑后捆紧,使花巧将双手反缚在侧栏上。做完这一切他的身体已经微微颤抖,遍身似有小虫簌簌爬过。温明闭着眼将身体挤入棉被下,埋头苦忍,只盼能安然熬过这一夜,那胭脂扣的可怕禁锢也就不攻自破了。

    上元节着实是个热闹的日子,赏灯会,猜灯谜,舞龙戏狮,火树银花。

    虞常回来时已是月上中霄,踏碎了满院月光。

    他叫了声:“师父我回来了。”见师父房中黑暗一片,想是已经睡下,便也回了自己房间。

    刚躺下,便听到轻轻的剥啄声,似有东西抠着靠床的墙壁,仔细听时还有隐隐幽咽之声,极不平稳。

    虞常跟温明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恰好在两张床之间,虞常迟疑着敲了敲墙壁,那边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

    虞常正疑惑地重新躺下,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比之前更加激烈。幽咽的声音拔高,似在叫着什么,却被堵在嘴里,只有一片模糊的呜咽声,一声声床板动荡声传来,像是有人在床上弹动。

    “师父你怎么了!出事了吗?我马上过来!”虞常惊叫一声,赶忙披衣下床,惴惴不安地推开师父的房门。

    他点起烛火,将抖动的床帐撩开,一股暧昧暖香便扑面而来,熏人欲醉。

    床上却不见人,只有一团隆起棉被在瑟瑟发抖,发出苦闷的呜咽。

    似乎明白了什么,虞常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沫,定了定神,轻轻道:“师父?弟子来了。”却不知自己声音已有些走调。

    扬手将棉被掀开,便是灯下观花,红艳凝香。

    师父横陈在被褥里,青丝凌乱,遍身染粉,眼角薄红,薄薄的亵衣汗湿了紧贴在身上,冰肌凝露,梨花带雨,已是被情欲逼到了极致,却偏偏被死死捆缚着,连口里都塞着东西,徒劳地在床上挣动着身体,口水浸透了下巴。

    他抬起头紧紧地盯着虞常,努力动着喉舌,希望能把话尽量字正腔圆地吐出来。

    那口中不断地重复着的,依稀是——

    “小常……”

    第11章 春风拂面露华浓(h)

    才缚住不久,那丝丝缕缕的瘙痒便令温明汗出如浆。

    一切便如同上次发作一般,温明感觉自己的双乳慢慢挺立起来,亟待抚慰,只能努力挺起身子在被子里轻轻蹭动。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磨蹭怎能解得了已领悟快感的饥渴,温明一边喘息,一边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虞常玩弄自己的情景。

    爱徒的两根手指轻轻的夹起自己粉嫩的乳头,一收一放,捏弄到发麻了,就夹紧往外拉扯,那里被扯得好长,扯得自己拼命把胸提起来配合,好似被他两指拽起半个身体,支点就是那小小的乳头。拉到极致后还要左右拧转一下,逼得自己又痛又爽的哼叫出来,才放手让那可怜的小肉粒弹回去,随后用指节按住,在胸脯上打转,间或用指节在小小的乳晕上掐出道道痕迹。

    把一侧玩到充血红肿,就伸出舌头用力地舔弄几下,即放任那红艳剔透的肉粒摆放在胸膛上,自去玩弄另一侧。如之前手法一般的 炮制,再度品尝着另一侧乳头上传来的又痛又麻的快感,这一侧则任由它湿漉漉地袒露在空气里,又痒又凉,甚是失落。

    两侧可怜的肉粒被如此这般地交替玩弄着,也不许自己动手抚慰,直到自己难受地恳求,这才低下头,张开口,热气喷在敏感的乳头上,而后闭口,整个含住……

    “呃啊……”温明难耐地呻吟着,好像真的被徒儿玩弄着双乳一样,现实和想象巨大的反差让他无比难过,与此同时,他的肉茎却已经精神地站立,而已经尝过肉棒滋味的后穴早已汁水泛滥,空虚瘙痒比上一次更甚。

    温明想抛开所有的杂念咬牙捱过这次情潮拍岸,却发现自己没法不想着虞常。

    自以为早被抛掉的回忆汹涌地浮现出来,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

    他被养了十多年的小徒弟压在身下,被他啮咬乳珠,被他玩弄肉茎,被他的阳物贯穿,被他舔到身体深处,被他逼着自渎,塞入梅花,含吮肉茎,说着羞耻的话,被他肏到数次高潮,他们接吻,交媾,那么自然而然,好像生来就是一体的。

    身体越是空虚,温明就越是疯了一般地思念着虞常,思念着他清新而健康的气息,思念着他火热的体温,思念着他肆意妄为的手指,和粗长有力的肉棒。在温明理智上拼命要忘记那场不伦的情事时,他的肉体却深深地记住了对方的一切,以及铭刻在身体深处的元阳。

    了解过极乐的肉体比上次更加软弱,思慕到了极致,温明便忍不住呻吟起来。他背缚在床侧的手难耐地抠动着墙壁,好像这样就能分散注意力似的,臀部用力抵在床栏上,栏杆嵌入臀瓣。他整个人上下耸动起来,乳头和肉茎在布料的摩擦下愈发挺立,而肉洞却止不了深处的瘙痒,摩擦穴口犹如饮鸩止渴,不多会儿饱胀的肠液就溢了出来,在原本汗湿的亵裤上晕开黏糊糊一片。

    在地狱般的煎熬中不知沉沦了多久,听得院门被推开,虞常叫着“师父我回来了”,听在温明耳中直如仙籁一般。可惜缚住四肢的粗绳和塞入口中的核桃阻止了他不知廉耻的求欢,耳听得徒儿毫无所觉地回到卧房,温明急的直掉泪,满心绝望。谁料隔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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