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爱 作者:守望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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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婆本弄没了就行”我想看看她胃口如何?

    “那倒不会,就一顿饭吧,说不定你还就这一顿饭的学费钱,顺便……,一举两得呢!”

    “如此实惠?那就选个好日子吧?”我想,差不多了。既然不想有什么结果,那就不要纠缠太久,干脆些。断了彼此的念想,也给家里的老人一个可以敷衍得过去的理由。

    “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呗。”我不知道她这是果断呢,还是猴急。

    “明天就明天,哪里见?”我征求她的意见。

    “初次见面,不去你店里,也不去我店里。就在火车站附近吧。”她不但精明,而且很谨慎。

    “行,听你的,先告诉你,我明天穿一条黑色的裤子,一件白色的衬衫,黑色皮鞋,典型的黑白配。到时打电话,你也好辨认。”我说

    “呵呵,你还挺有经验的嘛!ok,就这样,明天上午,广州火车站,不见不散。”是有点巾帼不让须眉的范儿。感觉对方啪的一下挂掉手机,干净利落。让我杵在那里。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聪明的人很懂得适时的先发制人。

    “我要去相亲了。明天。”本来不想说,但我还是告诉了他。因为第一次没有告诉他,被他知道了之后,笑话了我好一阵子。

    “是吗?又去相亲啊?什么时候?”他弹了一下手上的烟灰,一种喜出望外的神态,让我心底顿时窜出一股难受的酸楚的味道。

    “明天上午,在广州。”我说完就走开了。

    “我陪你去吧,这两天下雨,也干不了活。”他跟了上来。

    这人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一点也不会察言观色。只会幸灾乐祸!

    “不了吧,我自己去就行了。如果相成了,你请我和她两个人吃饭,如果相不成,那就我和你两个人吃饭。”我拒绝了,还给他丢了一个包袱。

    其实吃不吃饭,谁请吃饭,这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我在他面前抛出过很多类似一语双关的话,但他好像一点也feel不到。这让我很失望。

    第二天,我和老李如约在广州流花车站旁边的麦当劳相见,他坐的地铁,我坐的大巴。

    “广州火车站人头攒动,选这地方相会真是挺有创意的哈。不愁无人见证。”这是我见到她的第一句话。

    “不是怕你找不着路吗?所以选个大点的,知名度高点的地方咯。”这小妮子怎那么悍呀!我紧紧握了一下拳头,保持45度角跟在后面,狠狠的跺了跺脚。

    “先别急,跟我来。”她昂首挺胸走在前面。偶尔回回头。

    我不做声,这个角度可以比较多方位的观察她:戴一个夸张的墨超,时髦的中短碎发,染成猪肝红。一身鳞片碎花粉红色连衣裙遮不住粗短的膝盖骨。个子不高,比我矮一点,胆子不小,竟然这身打扮还敢配一双平底休闲木屐鞋。没有挎包,只一个小小的纸质手机袋。走起路来双手甩得很有规律,有点广场里面走t台的感觉。不是别扭,就是有点与众不同。

    我对女人永远都没有不轨之心,所以我看女人的时候总敢理直气壮。即使被她发现了。

    “还好,我没有带包包,要不然,你这样直直的盯着我,跟着我,会招来治安巡警的。我们就在这里吃点东西吧。”她把我带到附近流花车站旁边的麦当劳里面,摘下眼镜,挂在胸前,装作神情严肃的说。

    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不会吧?看也要被抓?”这句明显违心的恭维话不但让我大笑出声,还让我有点脸红,她除了五官周正,肤色白皙之外。没什么特征,起码我的审美观点这样认为。但是,必须相信,再丑的女人也喜欢别人夸她漂亮。这是铁律。

    所以她还是很受用,选个位置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拿个小镜子左右照照,弄了弄眉毛。才发现原来她化了妆。

    我去要了两份鸡翅,两份汉堡,一包薯条,两杯可乐。薯条是给她买的,她把属于她的那份鸡翅给了我,说是怕长胖,不敢吃太多。

    比起上次,这次,这饭算是吃得潦草,许是因为看到她化的浓妆,许是因为她在啃掉一个汉堡的同时拨了两个电话,用一种打情骂俏的语气说着一些与生意无关的话题。

    挥手道别。她请我去她的店铺看看。我说:“改天吧,”。这三个字我经常用。但是,这次,今天没有改天。

    ☆、4 郁闷

    在从广州回东莞的一个小时车程里,我打了一个电话,也接了一个电话。

    先是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没戏了。人家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她。就是现在年轻人流行的说法——没感觉!”

    母亲沉默了几秒钟,我听到无限惋惜的叹息声,然后提高分贝,很大声的说:“不要跟我说感觉,你就是不用心,挑挑拣拣。你看吧,照这样,最后连烂灯盏也捞不到一个。”

    知子莫如母啊!她通过电话交流也能知道我实际上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不用心。至于捞不着一个烂灯盏,那是她唬人的话。让我既心疼又想笑。

    “说好的,请吃饭啊。”我发了一条信息给他。

    马上有电话打过来,是他的,他不会写信息,教过他几次,他嫌麻烦,就说,不学了,反正家里的是固定电话,在这边就你了,别人也很少联系。牵强的解说。说得我直叫他慧外锈中,锈是生锈的锈。其实他人很聪明,就是书读得太少了。

    “回来了吗?几个人?在哪里?”他问得很连贯,像是预先备好的。又问得很急切,不知道是害怕掏钱呢,还是盼着相见。

    我说我在车上,快到了,叫他拿两把雨伞出来横岗的站台上接我。没有具体说几个人。就把电话挂了。

    我知道,车子离他等候的站台还有很远的路程,二三十分钟吧。先到厚街,再到横岗,他的老板在横岗水库附近的山窝里有一个果场,不上班的时候,他就住在里面。从里面步行走到外面的站台也要十多二十分钟。所以,算上他的预备时间,他应该不用等很久。

    车子在横岗车站的站台旁嘎然而止,秋风秋雨之中,他独自一人举着雨伞侯在那里,斜斜飘落的雨丝打湿了他的后背,秋风吹乱了他点缀着白发的乌丝。简陋的站台空空荡荡。

    我接过他帮我撑开的雨伞。再接住他给我的广州湾,他自己也抽出一支,放在嘴里,拿出打火机,试图帮我点火,但是风大,几次都没点着。

    我夺过火机,半蹲着,用肩部和颈部夹住雨伞,左手围个半圆,吧唧吧唧,把烟点着。支起身子的时候看见脚下躺着两颗燃过不久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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