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是个受 作者:故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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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说实话也不对么?”身为国师,哪有处处谦虚的道理,也不觉虚伪吗?

    房骁更加无奈了,他难道还要仔细跟他讲讲中华文明里的‘谦虚为美’吗?

    男孩儿指着风宵阳吼道:“你要是能把这个角色演得比我好,我把我眼珠子抠出来给你当球踢!”

    风宵阳摇头,说出了一句让他更加吐血的话,“你这句话有语病,眼珠子那么小怎么能当球踢?”

    周围有人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男孩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知道自己再怎么也骂不过风宵阳,只能退后两步,咬咬牙,等着看风宵阳出丑。

    风宵阳却是在跟男孩儿的一钞较量’中,令其他人对他谨慎小心了不少。嘴巴这么毒舌,还有着一个好后台,这个风宵阳不好惹啊……

    “我们开始吧。”风宵阳转过头,开始认真起来。

    房骁放下袖子,整了整衣摆,与风宵阳表演起化名为‘华禩’的八阿哥与陈近南互相试探的对手戏来。

    ☆、第21章 玩脱的角色啊

    房骁在剧中扮演的角色是贤名在外的八阿哥胤禩,胤禩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喜欢四处结交好友,他结识陈近南的时候两人年纪都还不大,都是化名外出。直到后来,胤禩跟着四阿哥奉命剿灭天地会的时候,猛然撞见了陈近南,胤禩开始怀疑陈近南的身份,也就是这个时候,手段更高的胤禩让陈近南长了一次血的教训,陈近南被女主所救,陈近南从此才对女主有了特殊情结。

    这段戏是房骁挑的,可以说他恰好挑的是风宵阳不擅长的一段。

    当初方石玉看中了风宵阳身上的气势,但风宵阳本身却并不具备陈近南的足智多谋,要他顶着少年皮,跟房骁对这场智商、胆量进行较量的对手戏,简直是十分为难他!

    但是房骁偏偏故意挑了这个,倒不是他有什么恶意,而是……

    “从难的戏入手,直面困难,哪里演不好就马上改进,免得演了简单的戏份儿就觉得可以松懈了。”房骁如是说。

    风宵阳没有意见,他喜欢这种迎难而上的感觉。

    风宵阳振了振袖袍,尽管他并没有表露出紧张的情绪,房骁也微笑着安抚了一句,“不要紧张,顺其自然地表演,演不好也没关系,你年纪还小,可以改进可以成长的地方有很多。”

    风宵阳点头,两人在宋青青的主持下开始了对戏。

    有了方石玉的禁令在前,其他人虽然想围观对戏,但也只能偷偷摸摸地不时投来关注的目光。

    宋青青将两只小凳子搬到两人中间去,房骁撩开衣摆,在小凳子上落座,风宵阳紧跟其后落座,淡淡道:“华兄突然邀我来此,不知是出了何事?”

    房骁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尔后又微笑道:“偶然得了个玩意儿,特邀陈兄一同把赏。”

    风宵阳不解地问:“什么玩意儿?”

    房骁装作从衣袖中取出东西来,“陈兄看这琉璃环如何?”剧本中写着:那是一串流光溢彩的九连环,正是来自胤禩突袭天地会一个据点时,缴得的财物之一,这九连环可是那个据点领头人的心爱之物。胤禩直接将这个玩意儿暴露在陈近南面前,无非就是想试试他的反应。这个时候陈近南还不是那个出名的天地会总舵主,他还年轻,还容易冲动,容易情绪外露,相比较在皇宫之中受尽冷眼长大的八阿哥,陈近南还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风宵阳瞪了瞪眼,惊讶地说:“这个东西……”他生硬地转了语气,“这个东西,华兄如何得来?看上去真真稀奇。”

    房骁将手中的九连环放下,“陈兄可喜欢?”

    风宵阳僵硬地点头,“嗯,喜欢。”

    “那我就送给陈兄如何?”

    风宵阳颤了一下,笑着说:“君子不夺人所好,还是华兄自己留着罢。”

    房骁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有用东西自然是送给有用的人。”

    风宵阳敏感地打了个寒颤。

    却见房骁突然站了起来,“陈兄先在这里坐上一会儿,我去瞧瞧后院小厨房里,可有备陈兄最爱的蒸屉甲鱼。”

    房骁三两步走开,风宵阳突然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蒸屉甲鱼,可不好比瓮中鳖吗?他突然提起这个来,是什么意思?

    他也转身要走……

    这一幕戏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风宵阳不自觉地抖了抖袖子,充满期待地抬头看向房骁,“我演得怎么样?”风宵阳还是很自信的,他看了那么多资料,琢磨了那么多角色性格,还看了不少录影带,总该起到作用才对得起他这般认真!他花在这上头的功夫,都快比画符还要花的功夫多了。

    房骁看了一眼旁边的男孩儿,低声道:“比他好上一些。”

    男孩儿脸色一黑,风宵阳还有些不满足,“只比他好上一些吗?”他紧紧盯着房骁,仗着一张少年容颜,竟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房骁轻咳一声,“他本身就比你输了不少,加上演技问题,他的确不如你适合这个角色。”他已经很久没有直白地说过这样得罪人的话了,房骁忍不住苦笑,还真是被眼前这个家伙给影响到了!

    风宵阳点点头,转头对男孩儿说:“你现在服输了吧?你骂我花瓶,可惜依你的长相想做花瓶都做不成。”风宵阳骂人从来不带怒意,更别说拔高声调、歇斯底里了,跟男孩儿刚才的模样一比,立见高低。

    男孩儿掐了掐掌心,放下狠话,“你也没什么可得意的!”说完他就逃似的走了,这下子他倒是找回冷静了,害怕被风宵阳背后的人找麻烦,吓得心都凉了。

    风宵阳淡淡评价:“胆小如鼠。”平淡的语气里教人听出几分不屑来。

    房骁拍拍他的肩,“别得意,过来,我给你说说哪里不对。”

    风宵阳撤掉淡然的表情,微微笑着跟房骁到一边儿坐下,房骁指着剧本上标注的台词,就开始给风宵阳讲戏,“你知道你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僵硬!脸谱化!你演戏不够自然,旁观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是在演戏,你始终脱离不了那个演字。不仅如此,你琢磨人物情感的时候,琢磨出来的东西也过分典型单一了,比如剧本上写到陈近南觉得不解,便问胤禩,什么玩意儿。这里其实陈近南已经开始怀疑胤禩的目的了,他表现出又哪里只单单有个不解的情绪呢……”

    房骁本来是个好相处的人,只是他在娱乐圈挣扎沉浮不少年,也没能混个出头来,倒是让新人看轻了他,也就没什么人跟他接触了,所以他愿意给风宵阳讲戏也算是缘分了。

    房骁并没能给风宵阳讲上多久,他很快就被副导演喊过去拍接下来的戏份儿了,风宵阳眉毛皱成一团,坐在小凳子上,试图在脑子里将房骁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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