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耐 作者:仍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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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胸口有种快要窒息的痛,白纯大喘着气跑出办公室,到走廊里换换气。

    等终于舒服了些,她倚着墙壁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幅学院里曾经一些获得过奖项的优秀学生照,还有几幅芭蕾舞剧的剧照。

    对于舞蹈,白纯还是感兴趣的,深吸口气,她让自己快速恢复精神,在空荡的走廊里缓缓移动脚步,举头欣赏着那些姿态优美翩然的舞蹈演员们留下的舞姿。

    然而,直到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照片前,她的眼神再怎样也挪不开。

    似乎有一个冰锥一样的利器直直插到了她的心口,然后一点点将她的血液冻结……

    从包包里拿出段景修昨夜根据她的描述所画出来的那只玉坠的样图,与墙上照片中的女人颈间的做对比……几近一模一样。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她的脑海里跑马灯一样霍然划过断断续续的片段。

    男人的温暖厚实手,男人轻松明媚的笑容,男人饱含歉意的眼泪——锦生……那个在梦里握着她的手随着音乐旋转起舞的男人,正是她迷恋过的顾锦生。

    墙上这幅照片是经典芭蕾舞剧《天鹅湖》演出成功后众演员的合影,其中一个上身穿着御寒羽绒服、裸露着白色的芭蕾舞衣、颈间却佩戴一块翠绿的玉石吊坠的女人格外抢眼,而那个人,竟然是白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这块有点小悬疑,没有把乃们绕晕把。。学校的照片里那个人是白纯

    和被顾长计烧掉的可能是。。。。

    这算剧透咩

    ☆、49

    段景修从另间办公室里走出来,白纯已然不知所踪。

    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四处探寻,视线扫过墙上其中一张照片,段景修定下脚,缓缓退了几步,凝视那女人颈间似曾相识的玉石吊坠,才沿着楼梯一路下来。

    白纯正蹲在一株老杨树下面的阴影里,像个孩子似的捂着脸大哭特哭,有沙沙沙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那人停下来,问:“那块玉石吊坠原来是你的?”

    白纯无所适从,点了点头。

    是,不是。她的头脑混沌得已经快分不清。

    段景修从她手中抽出画纸,端看半响,没有说话,白纯终于把头抬起来,一双眼睛又红又肿:“我……我想起锦生了。”

    段景修抬抬眉毛,好像早有所知,把她从草地上拉起:“走,跟我去见见你以前的那几个朋友,最好赶上今晚的飞机回去。”

    白纯朦胧的泪水还挂在睫毛上,满脸愕然,随段景修的力道被拉着走了很远。

    “喂,二叔叔,你怎么……你好无情!你让我缓一下心情好不好啊,我只是看见了锦生的脸,想起了一些关于锦生的片段,别的还……”

    段景修自认确实很无情,否则也不会是他来代替顾语声来做这一切对白纯来说很残忍的事。

    “没关系,把想起的片段连接起来有季医生在,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多的让你想起锦生失踪的前因后果。”

    白纯任由段景修带她走遍她在舞蹈学院曾经生活和学习过的学生公寓、食堂、练功房、教室、剧场……

    随着记忆的复苏,锦生的脸越来越清晰,断断续续闪过的画面在眼前错乱地堆叠,让她应接不暇,慌乱无措。

    正午时分,两个人来到剧场,四下黑暗,只有一束惨白的灯光打在舞台正中央,段景修靠在后台一侧的梁柱,点了颗烟,白纯像受了一股无形力量的吸引,擦过他的肩,慢慢向舞台中那簇光圆走过去,茫然地看着空荡荡的台下。

    忽然,那坐席之间多了一个男人,他有着灿烂阳光的笑容和温柔的眼神。

    白纯看见自己穿着白色的舞衣,来到他身边,羞赧地踮起脚,吻他的面颊,问:“顾锦生,你喜欢我吗?”

    顾锦生起初还是一脸春光融融,可当他拾起她颈间挂着的玉石吊坠,脸色一刹变得极其难看,甚至狰狞,握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摇——

    “啪——”剧场的正门被打开,成群结伴的学生们说笑着进来。

    白纯“啊——”地惊惶大叫,从幻觉里抽身,段景修上前拽着她的手腕,在学生们的一片疑惑中拉到后台。

    “想到什么了?”

    白纯浑身战栗,声线抖的一塌糊涂,小声嚅嗫:“锦生……锦生……”然后,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她醒来,已经在酒店自己的房间里,身旁,段景修倚着沙发正在上网。

    “你醒了?”段景修走过来,双手插兜,“你放松点,我没有要再问你什么。”

    白纯愣愣的点头,嘴唇发白:“嗯。其实……你为什么不问我我让你画的那个吊坠的事?”

    “这些回去再说,你现在好好休息就好。”

    白纯看向天花板,眼中泛起泪花:“我想顾叔叔了。唔……我们现在就回去,好不好?”

    中午白纯意外晕倒,打乱了段景修的计划,本来还想带她去见她以前的朋友,事到如今又不得不更改行程。

    两人连夜赶回去,顾语声一早见到白纯像小豹子一样冲进房门,猛扑到他怀里,用惊讶的眼神看向段景修。

    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白纯已在他胸口的衬衫上撒了一把委屈心酸的眼泪鼻涕混合物。

    “白纯会比我更想对你说这一天发生的事。”段景修耸耸肩,便要出门,补充道,“白纯,别忘了玉石吊坠。”

    白纯头埋的更低,等段景修终于走了,顾语声才问:“什么……吊坠?”

    白纯回到卧室,把画纸摊开,移到顾语声面前:“就是这个。我走的前一天去你家一趟。”

    顾语声皱眉:“你自己去了顾宅?”

    “嗯。”白纯喏声应,把来龙去脉跟顾语声复述了一遍,“我以为你爸爸是因为我没有为找到锦生尽过力才不喜欢我,原来,他是看过我和锦生的合照才……”

    “白纯,你多想了。”顾语声手臂一捞,揽她在怀中,“那天我带你去见他的时候,他已经表示过,不反对我们在一起,既然这样,又怎么会介意你曾经喜欢过锦生?”

    白纯糊涂了,彻底地糊涂,激动地弹起身:“真的吗?可是——”

    顾语声用温柔的眼神安抚她,恍然地,让白纯迷惘困顿起来,有点分不清顾锦生和顾语声,尽管他们的五官有许多明显的差异,比如顾语声是规矩的深双眼皮,而顾锦生是轻佻的桃花眼……可总有某个角度、某个神态,是那样的相似。

    “爸爸年纪大了,尤其是这几年他生病,心态也跟着改变,有些事看得越来越开,有些事却越来越钻牛角尖。”顾语声慨叹,白纯眨眨眼,懵懵懂懂的样子,他接着说,“就像……我和你,也许三五年前,以他的脾气和原则,他一定不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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