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 作者:猫眼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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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头一阵恶心痉挛,舌头努力地想将虫草糊推出去,却冷不防一根柔韧濡热的大舌强悍地钻进口中,压制著她的舌头,将虫草糊一点一点地往她喉咙里送。

    不要!我不要吃那麽恶心的东西!虫草再好,混了禽兽的口水又能好到哪儿去!

    罗朱在心里竭斯底里地嘶叫著,身体却只能在狭窄的袍子里无望挣扎,头仍旧被禁锢得分毫也动弹不得。喉头痉挛得再厉害,也抵挡不住韧舌的凶猛推挤,转眼就将虫草糊全部咽了下去。

    呜呜,尼玛的太恶心!眼泪刚从眼角滚落,男人更激烈的攻击就正式展开了。

    ☆、(13鲜币)第一百九章 禽兽王的变化(三)

    柔韧濡暖的大舌蛮狠地缠住她的舌头又舔又吸,像狂暴的兽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搅弄,抢夺她的涎液,时不时地用力深入,把上颚後端悬垂的喉蒂戳弄得又痛又麻。滚炙粗重的紊乱气息不断地喷吐口鼻,他拖拽著她的舌头进入他的口中,用牙齿毫不留情地啮咬啃噬。他把他的涎液吐进她的口中,在她整个口腔里涂抹。

    扎西朗措的吻是热情的,释迦闼修的吻是邪妄的,禽兽王的吻却是粗野的。

    没有沈沦迷醉的绵软酥麻,没有相濡以沫的甜蜜温馨,口唇疼痛胀麻,心里泛起一阵阵止不住的恶心,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抗拒。她不知道禽兽王究竟犯了什麽疯病,怎麽突然就对她的嘴巴感了兴趣。

    等到禽兽王终於餍足地从她嘴里撤离後,整个口唇从里到外除了一片肿胀痛麻,便没了任何知觉。眼前的视野模糊朦胧,体内的力量仿佛全被抽走,因一度缺氧憋得发红的脸颊还有些灼烫,腮帮残留著被强行掐捏的疼痛。扣在後脑的大掌松了些,却依然强势地掌控著她的头颅。只需一个拧转,她的这颗头就能轻易地离开脖子。

    胃部又是一阵痉挛攀升,被她强行压制在喉咙处。她勒令自己这次一定要忍住,禽兽王的口水再恶心也比当初舔舐禽兽根上的污秽要干净百倍、千倍。她不能第二次挑衅他的威慑和忍耐力,不能再让自己处在危险之中。

    赞布卓顿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待激昂的情绪略略平复之後,才用麽指和食指捏住她圆润小巧的下巴轻轻抬起。

    漾著清澈泪光的黑眸像浸在雪水中的黑曜石,纯净温润,微微泛冷的同时又闪烁出点点彩色的莹光。这双美丽的眸子里没有倒映出他的影子,瞳眸上萦绕的一层薄淡水雾让它们变得迷迷蒙蒙的,看不真切,好似春晨的圣湖,神秘缥缈却又引人神往。

    惨白的颊布满瑰丽的朝霞,两边腮帮印著几个淡淡的指印,给整张小脸染上一缕旖旎暧昧的风情。微微翕张的花瓣圆唇伤痕斑驳,又红又肿,上唇翘得更高,滑稽可笑的同时带著一股子天然的撒娇刁蛮。涎液顺著右唇角滑落,在柔和的光晕中折射出一道靡丽的光亮水痕。下巴湿漉漉的,还沾著一点虫草的残渣。

    这是他第二次亲这个女奴,也是平生第二次亲一个女人。乳甜清茶味儿混著虫草的极淡药香,简直让他沈迷而不可自拔。原来喜欢了,就会生出这种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贪婪,就会觉得这东西样样都可爱,处处皆可疼,恨不得把代表他的气味一股脑地全部涂染上去。从里到外,每个地方都不放过,让每个人知道这是属於他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的东西。所有觊觎的人,都必须经过他的首肯才行。

    麽指腹抹去湿漉下巴上沾挂的虫草渣,将残渣重新送进她口中。他喂食的东西,不允许她遗漏半点。

    目光扫过矮桌,他示意宫侍送上一小块肉干,放进口中咀嚼片刻後,又一次覆上她的唇。

    罗朱实在没想到忍了一次还要忍第二次,含著禽兽王口水的肉糊被强行吐进了口里。然而这一次,她没力气挣扎抗拒了。尼玛的,扎西朗措的口水吃过,释迦闼修的口水吃过,连银猊的口水也吃过,再吃下禽兽王的口水也算不上多大的事。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安慰自己,可一想到喂食进来的肉糊是在禽兽王嘴里嚼烂的,心里还是一阵恶心抽搐。是不是她想得太多太可怕了,诸多反常的背後没有什麽巨大恐怖的折磨,只不过要用恶心来训练她的动心忍性能力来著?惊疑不定间,她不得不承认这种恶心比起观看杀人、吃人、酷刑和强暴来说要温柔太多,她该知足并庆幸了。如此一番心理建设後,胃部和喉咙的痉挛抽搐顿时减轻不少。

    看著怀里的东西好似初萌牙的幼兽般乖巧地咽下食物,赞布卓顿心情大悦,喂食的兴趣不由蓬勃高涨,忍不住又挑了几样东西嚼碎了细细哺喂。

    等听到她喉间溢出一个秀气的饱嗝,他才喂她淡盐水,让她漱了口。

    口里清爽之後,罗朱如释重负地暗嘘了一口气,近乎瘫软地由著禽兽王将她平放到床榻上。小腹内被一度忽视的疼痛又突显出来,所幸在经过释迦闼修和多吉的揉按後,已经不是那麽痛不欲生了。看禽兽王玩喂食游戏玩得如此的不亦乐乎,估计她现在仍然是个有趣的玩物。恶心就恶心吧,生命多多少少又有了更大的保障。至於禽兽王种种近似於温柔宠溺的反常举动,她最终决定……无视之。

    赞布卓顿坐在床榻边,拉过一床厚软的蓝色锦缎羊绒内胆被褥盖在罗朱身上,食指轻轻摩挲她红肿斑驳的唇瓣,对宫侍冷声命令道:“给她更换经带。”

    啊?!罗朱乍然听到,瘫软的身体倏地僵直。

    冷厉的命令惊醒了有些晃神的六个宫侍,其中一个宫侍连忙抱著矮桌上密闭的镶金木盒膝行上前,另一个宫侍躬身凑到床榻边,从下方撩开被褥就去解罗朱的裤子。

    “我不换!我不换!”

    裤带被解开,眼看亵裤连著夹裤就要被褪下。罗朱终於从惊愕中回神,大叫著拼命蹬踢。

    “你真不换?”赞布卓顿鹰眸半眯,里面荡漾的一丝柔软瞬间隐没在阴鸷的暗沈中,唇角勾起冰凉的弧度。

    “不换!不换!不换!”

    罗朱的脸蛋涨得通红,连声嚷道。她已经被一个男人,一个男童系换过经带了,再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更换经带,她就真没法活了。

    “不换也行,那就全部脱光,像昨晚一样任经血涌流。”红色的舌尖邪魅地舔过下唇,阴鸷的眸子里闪动出诡谲贪婪的光芒。他忆起那股股黏热浇淋在阳物上的酥麻快意,能重温一次也不错。

    “我换!”

    罗朱被他的话、他的眼神和动作骇得毛骨悚然,她突然想起了释迦闼修离去前对她的叮咛“哪怕被脱得精光也别违逆反抗王。”是了,她不是也告诫过自己吗?要把自己当成不具人类思维的畜牲。畜牲,在绝对的强者面前是绝对的服从;畜牲,是没有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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