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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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红色印记,弋由王子掳我时,他身边随从之人也有同样的红色印记,如今,除非将此人拿获,否则我能拿出什么证据!”

    水落炎不料还有此等情况,长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没想到今晚之事还与当年那些事有所牵扯,而且是牵扯紧密,正欲仔细问问花宴,花宴却好似不打算给她开口的机会,自顾继续道:“我说的这些你信吗?单凭我一人之言,你会信吗,你会认为这些都是因为我对霓刹有成见所以胡言乱语,胡说八道污蔑她吧。你与她曾有婚约,彼此有情,袒护她自是应该的,但你既要处处袒护她,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那人是铁了心要杀我,你救得了我两次、三次,又能不能再救我五次、六次!……”

    “我与谁有情与你何干!”水落炎突然厉声言道,听花宴说了那么多但现在她脑中就只剩那句彼此有情了,什么叫彼此有情,或许霓刹是对她有那么点情,但她对霓刹却是没有丝毫的,曾经没有,现在更没有。

    花宴心中言语还未一口气说完,却突然被水落炎喝斥了,一时怔愣在原地,完全还未反应过来。

    水落炎却是根本没打算等花宴有所反应,接着道:“倒是你若真如此不痛快,自可离开找你的心上人去,我绝不耽误你!”

    “我……”花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如何言说,这话题怎么一下子转到‘心上人’上面来了?

    “你别告诉我你对九皇女所言的心有所属只是一个推脱她的借口,‘恨来年缘散,君不知兮妾难休。’,如此郎情妾意,情深意长,又留在我身边做什么,恨我害得你们缘散,想要伺机报复?!”一向面色淡然的水落炎,少见的有了些情绪浮动。

    花宴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厉声质问于她的水落炎,脚下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脑中已被水落炎的话语轰地炸开了,瞬间成了一片废墟。

    相顾无言,唯有沉默,良久的沉默……

    花宴慢慢从那片废墟中寻回一些意识,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了衣襟,微微颤抖,胸口的起伏亦越来越大,直至全身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我是心有所属,我是有心上人,心属之人是你,心上之人是你,上辈子是你,这辈子亦是你,郎情妾意,情深意长也都是与你。你在我身边,此刻就站在我眼前,我却依然无力与你诉说。我是恨来年缘散,却更恨自己当初离开,若再重新选择一次,便不会是如今这般吧。如此种种,要如何才能让你知晓?

    落炎,我要如何才可以让你知晓……

    我好想轻松的笑着告诉你我是谁,可是,我贪图在你身边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不想那么早离去。

    大滴大滴的泪从花宴眼眶滑落,她怔怔的看着水落炎,双眼却又是失神状态,仿佛大悲中之人已没了该有的心智。

    水落炎见状不由得一惊,不曾想自己几句话便把花宴弄成了这般模样,也顿觉自己刚才言语过分了,一时有些无措,却又心疼不已。

    她把自己关在屋里那么久,只是发现自己心中不快原来是在吃醋,她不高兴外人看见花宴的漂亮的妆容,不高兴九皇女说喜欢花宴,不高兴九皇女那般亲热的唤花宴妹妹,不高兴九皇女将最艳的赤焰花赠与花宴,更不高兴花宴为九皇女说话,和九皇女聊得那么欢喜……其实,这种不高兴又何止是今天才有的,突然发现自己这种情感,她心生了畏惧。

    但是任何畏惧都比不过她看见黑衣人的剑刺向花宴时的那种恐惧感,那种将要失去的恐慌感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似要跳出胸腔,脑中只有全力扑过去救她的念头,其实以身挡剑是最笨的办法了。只是那一刻,她真的怕极了。现在想想,仍心有余悸。

    回想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让花宴如此伤心,什么伺机报复之类的自己竟也说得出口。自己哪次受伤不是花宴在旁尽心尽力的医治,就在先前,花宴为了给她疗伤,还强悍的踹了门,大胆的给她下了药。

    水落炎一边自责着,一边移步靠近无声哭泣的花宴,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珠,那泪珠却滑落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她悻悻的收回手,不知如何是好。怔怔的默了半晌,水落炎微微张开双臂,将花宴拥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花宴就势依在水落炎肩头,无声哭泣慢慢变成细声的抽泣,直至发展到毫无形象的号啕大哭。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哈哈……

    偶是不正常吗,这两只吵架偶怎么这么开心?

    哦嚯嚯嚯嚯嚯……

    可以开心愉快的过年去了\(^o^)/~

    ☆、第一0六章

    即使有花宴的重量压着,水落炎的背依然挺得笔直,完全看不出此时的她有伤在身。花宴的身体随着止不住的抽泣而颤抖着,水落炎的心亦被牵动着一下一下的抽得生疼,肩头处已经能感觉到明显的湿意,不用看也知道应是已经被花宴的泪水打湿了吧。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花宴才能让她停止哭泣,只默默的收紧双臂将颤抖着的花宴再拥紧了些。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之便是加了些力道的敲门声,伴着焦急的呼喊声。

    “公主!”

    “小姐!”

    “发生何事?”玉央和长依在门外蹙着眉满脸担忧,异口同声的紧张道。花宴那如此悲伤的哭声,任谁听了都淡定不能啊。再加上先前被行刺之事,她们都知水落炎受了伤,此时听见花宴哭成这般,玉央担忧的倒不是她家小姐而是她家公主,可是公主伤重了,小姐才会哭得这般伤心??

    “无事,都下去歇着吧。”水落炎用淡淡的语气朝门外扬声道。

    闻言,玉央欲再敲门的手顿在空中,与长依面面相觑。本想着怕是因公主伤重惹得小姐伤心而哭,现在听公主的声音又与平常无异,看来确是无事,而小姐的哭声似乎也弱了许多,玉央思忖着缓缓将手放下,随即朝屋内应了声是,继而向一旁仍担忧着的长依使了个眼神,挽了长依双双退下。

    发生何事?被玉央这一问,水落炎心中开始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事,没想到一向恭顺的花宴竟会那么激动的责备自己袒护霓刹,虽然她并没袒护霓刹,更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失态的和花宴争吵起来,让她发作的原因却是花宴误会她与霓刹有情……想着想着水落炎心中顿生了些疑惑,纵然自己言语过重,态度不好,吓哭了花宴,却也不至于让花宴这般伤心的大哭吧,回想花宴刚才的神态,分明是悲伤至极的,倘若不是因自己那几句过激言语,花宴又是为何痛哭?

    花宴却在这时止了哭声,只是抽噎声一时还抑制不住,她将头埋在水落炎的肩头上蹭了蹭,不想让水落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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