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当晚便上吊自杀了。”

    楚浔兮震惊,继而不解,“我看此处别于他处,为何…”

    清河轻叹一口气,面露忧伤,“再有不同,烟花之地终归是烟花之地”终不是良人该待的地方。

    见她的样子,胡为只觉心中一阵揪痛,握住清河的手,坚定道,“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带清河你离开这里的!”

    “你不是首富吗?”

    闻言胡为整个人一愣,继而似是失了所有力气,无力的趴在桌上,嘴里呢喃,“是啊,我是首富啊。”短短七个字,字字凄凉悲怆,让楚浔兮觉得她是在用尽全力说这几个字。

    楚浔兮只是出于本能的问出那么一句话,后来她才知道,清河是叛臣之女,是被朝廷一纸公文发配为妓的,她叛臣之女身份在一日,就一日不能出倚红楼,就算胡为赚满整个大琰人的钱她也带不出清河,所以胡为才会想尽办法让她进朝堂,她是清河,是胡为最大的希望!

    第6章 提驸马

    是了,是了,楚浔兮就这样去了一趟倚红楼,被胡为清河无情的撒了一把狗粮之后,便要真正开始她在大琰王朝的为官之路了。

    破旧的屋檐下,一只通体黑色的小狗颤巍巍的蹲在屋檐下,屋檐外正淅淅沥沥下着雨,饥饿加寒冷使得它瑟瑟发抖,雨声潺潺,分外萧索。

    楚浔兮撑着一把油纸伞正好从小狗身旁路过,盯着小狗思索了一会儿,转身走到不远处的包子铺买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拿着包子走到小狗面前,“饿了吧,给你吃。”

    小狗有些怕人,初见楚浔兮走近,颤着身子一个劲后退,后见她拿出包子,才壮起胆子上前吃起来。

    也不嫌小狗脏,楚浔兮蹲下身子抚摸着它的脑袋,像是对一个老朋友说话,“吃饱了,就自己去一个暖和的地方呆着,不要这么怕我,我是好人,也不要这么怕人,人很好的。”

    “汪汪~”

    小狗冲着楚浔兮叫了两声,似是感激又似回答她的话。

    “包子也吃了,我可得走了,遇见是缘分,说声再见吧。”楚浔兮朝小狗挥挥手,她在现代的时候养过一只狗,她有些想它了。

    “汪汪~”

    “汪汪~”

    见楚浔兮离开,小狗叫了两声,一瘸一拐跟了上去。

    楚浔兮低头看着它,“你要跟我走?”

    “汪汪~”

    小狗围着她脚边连转了两圈。

    楚浔兮一把抱起小狗,“那就走吧。”

    “汪汪~”

    “我不喜欢黑色,可胡为偏说黑色是最适合我的颜色,如今遇见你也是一身黑色,也算是有缘吧,我可是把你带回家了哟,跟着我了,可不能反悔哦,我虽然没钱,可是也不会让你饿着的。”

    “汪汪~”

    “我以前的小狗叫牛奶,你这么黑就叫咖啡吧。”

    “汪汪~”

    “咖啡”

    “汪汪~”

    寂静无人的街道,杂乱的雨声中,一人一狗,一说一答的声音分外清晰,在这寒冷的雨天中显得莫名温暖。

    这样子同一只狗说话,世间怎会有如此之人?

    街那头,一个十岁左右做富家公子打扮的少年,睁着一双眸子,满带深意的看着楚浔兮抱着小狗离去的背影,再回想他与小狗的对话,只觉有趣,回头冲身后家丁打扮的下人问道,“可知那人是谁?”

    家丁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何突然会询问一个路人,又见主子一副真的想知道的表情,答道,“待奴才稍后查证。”

    少年公子摇了摇头,“我只觉此人有趣,既是不知,也无需查。”若是有缘,自会再见吧。

    午后,批阅完奏折,小皇帝南门衍一路小跑到自家皇姐的寝宫,如同一个好奇宝宝,“皇姐,皇姐,驸马是什么意思?为何今日那些大臣都跟朕上奏琰国该立驸马了?”

    高祖皇帝南门绎专情于其皇后顾氏,更是不顾一众大臣反对,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后宫除皇后顾氏再无立她人,也因此,皇嗣仅有公主南门潇,皇子南门衍。而公主南门潇已年满十八,至今未立驸马。

    看公主一服凝眉深思的样子,潇竹倒是乐于回答,“回皇上,这驸马的意思就是指公主的夫君。”

    小皇帝想了想,又问,“是父皇和母后那样吗?皇姐的驸马会像父皇疼母后那样疼皇姐吗?”记忆中,他的父皇是很疼母后的,他也曾听母后唤父皇夫君,这天下间的夫君,都该是他父皇那个样子吧。

    潇竹笑,“像先皇那样深情的人,可是很少的,疼不疼公主,这可得看皇上能不能替公主招到那样一个会疼公主的驸马了。”

    “潇竹!”南门潇轻斥。衍儿才十岁,潇竹这丫头真是胡言乱语。

    “哦”小皇帝低着头若有所思。

    南门潇见他的样子,一手取过桌上的精致点心,喂到南门衍嘴边,温柔道,“衍儿无需为此事多虑,春闱在即,驸马一事可稍后再议,先以为大琰选拔人才为重。”赵国公一党覆灭,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吸收一批忠于皇室的新鲜血液,集中皇权,这次科举取士极为重要!

    之前皇帝上朝,念及皇帝年幼,南门潇一直以辅国公主的身份垂帘听政,赵氏除了后,南门潇便决定不再垂帘听政,没曾想,她方下放了权利,某些人就忍不住了。她十八未嫁,真心为她着想的不是没有,只是其中不免混杂假意者。

    小皇帝吃了自家皇姐亲喂的点心,待了一会,又欢天喜地的跑回自己的星辰殿去了。

    就着凳子坐下,南门潇轻轻拨弄桌上一株开得正盛的兰花,冷笑,驸马吗?她也的确该招个驸马了。

    “大琰唯一的嫡公主亦是大琰长公主,名唤南门潇,封号佑宁,佑宁长公主生就一张倾国之颜,从小受尽先皇恩宠,但佑宁公主并没有因此侍宠而骄,也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摆设,佑宁公主文采斐然,十三岁曾作文章,先皇令人宣读于朝堂之上,众文臣听后皆称公主乃有状元之才,佑宁公主智勇双全,前不久一举拿下琰国毒瘤赵氏一族,还大琰安宁…”

    听客楚浔兮低头逗弄咖啡,轻抿一口手中茶,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想着科考在即,又对古代说书一事心生向往,她特来此处听听什么奇趣故事顺便缓解一下紧张情绪,却听这台上说书人说了一箩筐公主逸事。

    她总结了下,大致意思就是,琰国有个公主,这个公主是琰国的珍稀物种,同琰国皇帝一样只有一个,封号佑宁,佑宁公主美貌无边,佑宁公主才貌双全,佑宁公主天下无双,佑宁公主正值华年,佑宁公主,就要招驸马。

    再轻抿一口茶,脑中暗想,这佑宁公主是琰国第一美人,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样子,脑海突然浮现出那日床榻上清冷绝美的美女,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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