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很适合欧阳南,起码在对于苏瑾的事上是的。

    洗完澡的欧阳南慢慢的走向卧房,期间她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看月亮,嗯,今晚是既望,月亮真是圆的不像话。

    推开房门,欧阳南直直的向床走去,“娘子”两个字还没喊出口便呆在了那里。

    入眼的是一片让人沉醉的诱惑。

    红色的被单上睡着一个女子,如海藻般的头发轻铺在红色里,半掩半露的身体暴露出这个女子上好的皮肤,配合着脸上的绯红,一阵阵强烈的视觉冲击冲撞着欧阳南的神经,让她本就不防备的心瞬间就沉沦啦,真的是为你千千万万遍,只为你一面啊。

    欧阳南抬脚走近,她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向前走,等到她走到床边时,她便看到那如海藻的发从红色中涌起,一双手勾住了她的脖子,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香气,吐气如兰的话在她耳边响起“相公”。

    一声“相公”倒是让欧阳南的意识回了一点,她搂住那挂在自己身上人的腰肢,看着怀里的人,真的是有一双极美的眼,温温润润的像六月的泉水般,再带上一波波的柔//情蜜意,真的是四月天的喜鹊九月的蝉都该噤声了,再看苏瑾因娇/羞而更加绯红的脸,欧阳南却是不厚道的笑了。

    怀里的人倒是不乐意了,紧了紧胳膊,把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

    欧阳南侧头,把嘴巴贴在怀里人白嫩小巧的耳朵上,湿漉漉的话传进苏瑾的耳朵里,也打进苏瑾的心,她听到欧阳南是这样说的“娘子,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不出意料的是,欧阳南看到苏瑾的耳朵很快变得红彤彤的,然后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上面,伴随着的还有下面这句话“为夫成功的被勾引了呢”

    虽说是既望的晚上,但是碰到这种事月亮似乎都不好意思了呢。那半拢着云的月悄悄地蒙上了眼睛,今晚是个又安静又诱惑的夜。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第四更

    第14章 第十四章

    成婚数月有余,对于欧阳南这对小夫妻来说,总是缺点什么。

    缺点什么呢?

    大概就是这最后的一步了。

    欧阳南说“嗯,我是很喜欢很喜欢你的,你喜欢我吗?“

    你喜欢我吗?

    你知道吗?你不说出来,都是不作数的,差一句差一点都是不作数的。

    差一句差一点都是不作数的。

    但是对于这段婚姻呢?

    无论欧阳南怎样的小火慢炖还是轻描淡抹的细细的去经营这段婚姻,对于苏瑾来说,最直接的感受大概就是不能够完全作数、不完整、缺点什么。

    对于苏瑾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欧阳南一个心理年龄奔三的人怎么会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欧阳南还是一再的想要推迟这最后的一步。

    第一个原因大概就是,她曾是一个女人,她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尤其是在这个古代,第二就是,作为男子的自己,真的也很害羞好吧。

    但这与她爱不爱苏瑾没有关系,当然你要是问她“你爱苏瑾吗?“

    “爱,当然爱“她会这么极肯定的回答你。

    大概就是,越爱越想要去珍惜吧。

    当然,你也可以说欧阳南思想保守,她也承认自己在某些事上是有些教条的,而她也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一个思想开放的人。

    仪式对于人们来说,似乎是一个极重大的事情,它不仅代表着人们对于一件事的态度,也在昭示着一件事的完整,就像现在的欧阳南和苏瑾一样。

    洞房之夜未能完成的周公之礼一连浅搁了接近两个月才完成,不禁让苏瑾有些郁闷。

    偶尔一个人的时候,苏瑾甚至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没有吸引欧阳南的地方,不过,好在昨天欧阳南的反映还算让人满意。

    苏瑾侧头,看着欧阳南懒懒的小脸,不自主的勾了勾嘴角。像欧阳南今天这样睡的安然舒服的似乎真的不多,苏瑾还真的是很少看到欧阳南舒坦的睡觉,好像是因为这人很爱做梦,有时候还会梦魇。

    苏瑾抬手摸了摸熟睡人清癯的脸,又一想到昨天在书院看到欧阳南午饭就是两包子,不禁有些心疼了,饭也不好好吃,睡觉又老爱做梦,怎么能长肉呢。

    倒是这似有似无的摩挲将欧阳南弄醒了。

    欧阳南睁眼,有些迷糊的揉了揉眼睛,但这个动作似乎就是个摆设,揉完眼睛后她依旧是没能睁开眼。

    眯着眼睛的欧阳南扭头看到苏瑾,一个大大的笑就那么飘然的落到的她的脸上“娘子,早”。

    早上醒来,能够第一个看到的是自己爱的人是一种什么感觉?能够第一个看到的又是爱人的笑脸又是什么感觉?

    大概就是我喜欢你是静静的,是早起时满满的笑,是缠绵时温柔的吻。

    “早啊,相公”苏瑾带着同样的洋溢的笑回答着欧阳南。

    所以说,人心情的好坏很大程度是取决于早上的。

    欧阳南迈着轻快的步子向书院走去,想到苏瑾一脸娇羞的埋在自己怀里时,笑声是愈发的爽朗了。

    心情好的人似乎对于一些事情会有着格外的耐心的。

    欧阳南坐在位子上认真的看书,时不时的翻个一两页,倒是没有注意旁边的祝萧看她的眼神。

    至于我们徽正王朝大长公主朝央殿下这么看着她是为何,大概就是几天前的那篇论文了。

    “老师认为这篇写得如何?”大长公主沉着眼看着桌上的文章。

    夫子伸头看了一眼“论农士商工之道理”,倒是没有说文章怎么样“这是呈明殿欧阳南的文章,是个很有思想的少年”

    对于文章好坏,真是不能说的太直接坦白,想想这个长公主殿下那天让学院学子都交一份关于“士农工商”的文章时,他就知道新一轮的选拔又来了。

    再说欧阳南这篇文章,无论是从思想,论述,理据,还是超乎常人的大胆上来说,都是让人眼前一亮的,可以说,如果单单是只说这篇文章好坏,无疑这是一篇极好的佳作,但是,问题就出在“太超乎常人”“太大胆”。

    文章提出的等级观点有违于当权高官多年的等级权利,威胁到了他们的地位,那么身居高位的人怎么可能容许这样的文章流于世,更加是不能容忍这样的人存在吧。

    “那夫子觉得这篇文章如何呢?”长公主殿下继续不动神色的问。

    怎么就揪着他不放呢,夫子抬头看看眼前的这个女子。

    刚才他听到的是“夫子”不是“老师”,那么现在站在他眼前的就是当今徽正王朝的朝央公主殿下,不再是他的学生祝萧。

    “观点上的不同是常有的,世人那么多,不一样也是一种一样”夫子看着眼前人恭恭敬敬的回答。

    这种含糊不清的中庸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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