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无意间瞄到她脖子上的红痕,又急忙挪开视线。

    “唔…尼姑,我累,不想起身。”

    “那你变作蛇,我抱你出去。”

    听阮卿言说她累,易初才不信,分明昨晚还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怎么可能今早就累了。可即便知道阮卿言在耍赖,易初还是顺着她。既然她不想起,那便不起。

    “尼姑你真好。”阮卿言说着,便化成了一条小蛇,易初把她捧起来抱到怀里,放到了院子里的桌上。见阮卿言还不忘自己爬到阳光最足的地方,易初将红薯用盘子装好放到她面前,面带浅笑看着阮卿言。

    “尼姑,你也吃。”察觉到易初的视线,阮卿言忽然想到自己之前的决定,急忙停了下来。她可是记得,自己说过吃食要分易初一半的,不然易初会饿的更瘦,软软肉都要没有了。

    “我无需这个,你吃吧。”易初轻声道,她对食物的欲求几乎没有,也并不爱吃红薯,谁知她刚说完,阮卿言已经用尾巴缠起另一颗红薯送到了自己面前,一双蛇眸里满是决绝。

    “尼姑你吃。”阮卿言打定了注意,一定要让易初也吃,看着她是真的要给自己而不是像往常那般装样子,易初便也接了过去,小小的咬了一口。看易初吃了,阮卿言也开心起来,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让易初多吃点,这样手上的力气多了,便可以一晚上多交佩几次了。

    “蛇妖,我一人吃不下整个,余一半给你可好?”易初食量小,半个红薯就让她觉得有些撑。她回头看了眼阮卿言的肚子,想着这小蛇怎么可能吃如此多的东西。可想到阮卿言原身的体积,倒也觉得很正常了。

    “尼姑,你作何还唤我蛇妖,我一直都说过我有名字,你总蛇妖蛇妖的叫我,一点都不好听。”听易初剩了一半红薯给自己,阮卿言自是乐意,可是听到她还叫自己蛇妖,阮卿言便又不舒服了。她觉得自己和易初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自然称呼也要改改。

    “我只是叫的习惯了,并非有其他意思,若你介意,我日后便叫你阮卿言。”易初倒是没想到阮卿言对称呼如此介意,她想了想,也觉得总是叫蛇妖不太好。既然阮卿言不爱听,自己不叫就是。

    “直接叫全名好生疏,尼姑你就不能想个好听的嘛。”阮卿言吃完了红薯,也有了力气,她干脆直接变成人身躺到易初怀里,用脑袋使劲在她肩膀上蹭着。

    “那…那我便唤你言儿吧。”易初想了想,低着头轻声说道,其实她从不曾这般亲密的叫过任何人,可想到自己和阮卿言有了夫妻之实,似乎这样叫也没关系。

    “恩,这个好听,以后只有你可这般唤我。那我也不叫你尼姑了,可是我又不想像其他人一样叫你易初。”阮卿言皱眉想了想,实在找不出用什么称呼可以叫易初,却见这人忽然起身,捡起一块石子,在地上比划着什么。

    “我在出生之际,便被父母遗弃在寺庙里,是师傅捡我回来,给我起了法号。当时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封信,师傅与我说,信里写有我的本名。我为了认出自己的名字,才会努力的看书识字,这三个字便是我的俗家姓名,沈璃悠。”

    说起自己的本名,易初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波澜,这名字她鲜少会用到,甚至以为这辈子,这个名字都不会再被提起,她就是易初,是尘缘寺的易初。而沈璃悠不过是一个自己曾经拥有,而没有机会用到的名字而已。

    “悠悠,你在难过吗?”看到易初露出有些失神的表情,阮卿言蹲下身抱住她,虽然不懂人间的事,可阮卿言也知道,若非不得已,是没人喜欢在寺庙呆着的,就算是性子淡薄的易初也不例外。想到易初刚生下来就被亲生父母遗弃了,阮卿言皱着眉头,真想知道是谁丢掉易初的,若她知晓,定要让他们不好受。

    “好了,莫说我的事了,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何会有名字。”说起名字这事,易初一直好奇阮卿言作为一个蛇妖怎么会有名字,以阮卿言的智慧,易初觉得她并不会给自己起这种名字,便更加好奇了。

    “我的名字是曾经遇到的一位修仙之人给我起的,那时候我只是一条修炼了百年的蛇。她当时给了我这个名字,还给了我一个宝贝。”说起那个修仙的人,阮卿言皱着眉头,她只知道那人是个女子,但是带了面纱,也不知长什么样子,阮卿言觉得那人很可能已经离世了,若还活着,此刻也定当是修炼得道了才是。

    听阮卿言说起她的过往,易初含笑听着,可听到百年时,脸上的笑容却有些勉强。她看了眼阮卿言,这张脸看上去很漂亮,可实际年龄却是比自己大了那么多。阮卿言是妖,她的外貌怎样都不会改变,可自己却…

    “悠悠,我们不说这个了,今晚我们再来交佩可好?昨晚你弄得我好舒服,我好喜欢你那样对我。”阮卿言昨日尝到了甜头,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听她还想要继续,易初急忙摇头,她已经连番破解,就算破罐子破摔,也不可太过火。

    “言儿,我是出家之人。”易初有些无奈的说道,她也清楚和阮卿言说些大道理是说不通的,可这里是尘缘寺,佛门清静之地,她又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与阮卿言欢愉。

    “可是我是蛇妖啊,若不交佩,我着实难受的紧。”阮卿言也知道易初的苦衷,可是她是蛇,又是妖,之前没有过倒还好说,可一旦破了身,若长期不做那事,她定是难受的。

    把阮卿言委屈的样子看在眼里,易初也晓得若真的不让阮卿言做那事,她会不舒服,可自己又不能频繁的破戒。这般想着,易初勉强扯出一个算不上办法的办法。

    “这样吧,若是你实在难受,我可帮你,但次数不可多,一月最多三次。”

    “三次,好少,不能多几次吗?昨晚你的手指一直顶我的身体,我舒服的都要死掉了,这么舒服的事为什么不多做几次。”阮卿言觉得易初变得小气了,分明昨晚易初也很开心,为什么不能和自己多做几次呢?

    “莫…莫要再说了,总之,三次不可更多,还是说,你想减为两次。其实你只要和我多多诵经,心魔少了,便不会想那种事了。”听阮卿言没羞没躁的又说起昨晚的事,易初的脸色泛着浅红,她真想堵住阮卿言的嘴,让她停下来。

    “不要,我不要听那什么经文,三次就三次吧,悠悠你得说话算话。”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悠悠你真好。”

    阮卿言懒得说易初早就打了好多次诳语了,她只知道,现在易初不仅给自己吃食,还愿意和自己交佩了,在尘缘寺的生活似乎也没那么无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喽宝宝们,在解锁之后,我终于重新回来更新了,说起这个解锁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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