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她一定会拒绝的,结果她居然答应了。”

    “可是你也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莫莫也一定会光芒万丈的,她就是那种,你掩藏不住的人,不是吗?”,夏诺的话里有一种笃定的味道。“莫莫的粉丝现在其实闹的不可开交,一部分想把莫莫藏起来,另一部分希望莫莫能红,虽然现在还能控制,不过这几天网上莫莫的□□越来越多了,有些粉丝……快要安抚不住了。”

    方桐再次沉默,半晌,她直直的盯着夏诺,“所以,你来参加这个节目要做什么?目的究竟是什么?”

    夏诺笑的灿烂,“我当然是来追星的,不过不是追赶的追,是追求的追,至于我的终极目的……”,夏诺顿了一下,眼睛里充满了憧憬和向往,“莫莫能做一首命名为《夏诺》的歌。”

    “所以方姐能不能帮帮我?”

    方桐挑眉,“怎么帮?”

    夏诺快速说道,“明天去给莫莫送衣服让我进去送好不好反正我现在是二十强而且就住在莫莫的隔壁咱们约定个时间你来的时候我假装和你偶遇然后你假装临时有事然后我就可以进去送衣服了好不好方姐!”

    方桐,“……”,这个家伙平时那么精练的一个人其实是一个变态吧……

    夏诺的手机短信提示音突然想起,夏诺拿起一看,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她抬头看着方桐一字一字的说。

    “叶梓回来了。”

    方桐的脸色也沉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方桐就出现在了电视台,没想到电视台的人居然真的在门口守了一夜,然后方桐在昨天那个质问她的小姑娘宛若欺负了她的老公的控诉般的目光下在门口和夏诺上演了一出偶遇和换班大戏,夏诺终于在目送着方桐去找电视台的负责人后进入了白莫所在的房间。

    轻轻的关上门,房间是很简单的双人宿舍的布置,夏诺一眼就看见了白莫,眼里满是心疼。

    白莫坐在地上,身后靠着床,怀里抱着吉他,歪着身子睡着了,地上是散乱的矿泉水的瓶子,零零散散的有两三个,地上还有一地的曲谱。杂乱的,有序的,铺在地上。

    而且夏诺清楚的看见,在她踏进这个房间第一步的时候,白莫的身子明显瑟缩了一下,就像一只猫被侵入了领地一样。

    夏诺知道白莫已经醒了,拿着手里刚刚从方桐那里接过的袋子走到白莫身边,“莫莫”,声音轻柔的自己都不敢相信,夏诺轻轻碰了下白莫的头发,连发梢都带着微微的湿意,更不用说明显到粘在身上的衣服了。

    白莫的粉丝都知道白莫很爱出汗,每次演出结束,白莫的衣服都是潮的,头发里面几乎是湿的,所以白莫演出的时候只会穿很宽松的衣服。

    白莫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睛,“夏诺?”

    “嗯,是我,方姐有点事情,她说在外面车里等你”,方桐把袋子放在白莫旁边,“你先把衣服换了吧,湿的不舒服”,说完方桐从白莫手里把吉他拿起来放在床上,“我先去卫生间等你,好了叫我一声。”

    “等等……”,白莫叫住夏诺。

    夏诺的眼睛一下子发亮,一闪一闪的,“我不用去卫生间?!”

    白莫有点别扭的看了夏诺一眼,沉默了一小会,“我腿麻了。”

    夏诺,“……”,(╯°□°)╯︵ ┻━┻!

    十分钟后扎着马尾辫的白莫就和夏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刚走出房间门白莫就吓了一跳,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一出门就有几台摄影机直勾勾的盯着你什么的……对于她来说有点负担太大了。

    好在马上有一个小姑娘冲了上来,把手里的袋子塞到白莫的手里,“白莫你是不是饿坏了……方姐那个坏人把你扔在里面拿着钥匙就走了!”

    白莫一怔,总算是在摄影机面前露出第一个真心的笑脸,她伸手摸摸小姑娘的头,“谢谢你啊,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方桐也知道,所以没事的,谢谢你的早餐,我先走了。”

    说完利落的背着吉他拿着早餐的袋子和折好的纸出了电视台,留下被摸了头发的小姑娘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头发的夏诺。

    出了电视台白莫就把帽子戴上了,快速上了方桐就停靠在路边的车,身子一下子就摊在了车座里,身体真的虚弱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刚刚差点拿不住装着早餐的袋子。

    方桐发出嘲笑的笑声,说了一句“活该”就启动了车子。

    白莫看了一眼手里的纸,“桐桐姐,下次录制,不是说要唱一首歌吗,我可以唱这一首吗?”

    方桐轻笑一声,“莫莫,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决定一起合作走这条路的时候我说的话吗,其他的我会管,唯独在唱歌这一方面,你永远做你自己就好。”

    白莫心里暖暖的,心里更多的却是愧疚,是啊,最初说好的,一起走这条路,自己却先做了那个逃跑的人,桐桐姐却没有说过任何一句埋怨的话。

    ——我想你只是我一个人的白莫,而不是很多人的白莫。

    白莫捏紧手里的纸,其实,我可以是很多人的白莫,但是只有我是你一个人的,虽然现在你不要我了。

    人总会改变。接受的了的,一起前行;接受不了的,分道扬镳。

    唯一希冀的,是不忘初心。

    除了叶梓,白莫一直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自己能做什么。

    比如现在,离下一次录制还有不到五天,白莫要把手里的曲谱变成完整的可以演唱的曲谱。

    这五天白莫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吃饭再也没离开房间一步,赵沫作为生活助理一直住在另一间卧室,五天的朝夕相处,两人的交流少的可怜。

    录制当天,白莫看着桌子上的面包,摸了摸有点想要抗议的肚子,看向方桐。

    方桐也有点艰难咽下嘴里的面包,“恭喜你又成功的气走了你的生活助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又只有这个和泡面可以吃了,当然你也可自己做。”

    白莫沉默的喝牛奶吃面包,不再说话。

    昨天半夜赵沫就给自己哭着打电话说自己放弃了,然后就搬出去了,方桐看见白莫还缠着绷带的手指又隐隐的透着红色也猜到怎么回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连续这么多天每天晚上一定要唱不知道多少遍《叶子》才能休息,哪怕是真的想念,白莫也一定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真是去他妈的无望等待,白莫想说的是这个?

    自己受够了等待的滋味,所以不想别人也和自己一样。

    今天录制的进程是四位评委先进行演唱,然后是选手的二十强进十六强,因为比赛已经进入了关键时期,所以换了带观众席的录制场地,方桐有点担心,因为白莫只带了外出演唱的时候带的吉他,而且没有彩排,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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