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拧了两下这个刚刚被吴关上的前门……和后门一样,从外面被锁死了。

    就在这时,最后一道窗帘落下,整个教室陷入黑暗中,薄湄想起来这个时间是给长廊上的植物浇水的时间,一般窗帘都会自动放下来,以免水柱溅落到教室里。

    薄湄的手紧紧的抓着门锁,她低下头去,很快就听见门外响起稀稀落落的水声。

    与此同时,吴洱善已经走到她身后去,双手环着她的腰,很意外的问:“前门也开不了吗?这些门锁太旧了,下次我捐款让学校全部换掉,好不好?”

    “…………”

    吴的手抚上薄湄的手,她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把她的手从门锁上揪下来,薄湄用力过猛,当手被握到吴洱善的手心里时,她觉得五指发麻,甚至有点泛疼。

    吴洱善搂住她的肩膀,“又没让你面壁思过,你背对着我做什么?”

    说着就将她调转过来,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而薄湄浑身都绷紧着,她从未觉得吴这样高大。

    吴洱善深吸了一口气。

    接着,她呼出来的气息全都洒在薄湄的脸上。

    “你做得太多了,口红都遮不住你快要被吻肿了的唇,还有你的眉眼里全是春波般的水色……最近有不少人看你看得发呆吧?”吴这样说着,手指开始从她的额头触到她的嘴唇。

    薄湄嘴唇在发颤,吴洱善的食指碾磨着她的唇、瓣,食指每在哆嗦的唇上多画一个圈,薄湄的呼吸就变一个节奏。

    “你们来之前刚做过。是在薄宅的床上,还是车上?”

    “洱善,你要做什么?”薄湄正要推开吴,整个人就被她拥入了怀里,她十分用力,仿佛要将她闷死在她怀里……“放……放……”

    就在薄湄觉得要窒息的时候,吴松开了,薄湄推开她,连忙逃到一边去,她急急地呼吸着,“你……你别过来……”

    薄湄踉跄着推倒了两张课桌,吴洱善侧了侧头,弯下腰去将两张课桌扶起来,并将课桌拼到了一起。

    “你叫我别过来,可以。那你就自己过来。”吴招了招手,薄湄摇头道:“你别过来!我不准你过来!我不准你过来!走……走开!”

    吴轻笑出声,她置若罔闻的走过去一把抓住了薄湄的手,“薄姐姐,你不准我做的事情太多了。这让我越来越好奇,如果我做了会怎么样。”

    吴用力将她拽到怀里,轻轻嗅了嗅她泫然欲泣的脸,“你身上全是詹半壁的味道,我闻着很不舒服。你身上应该全是我的味道才对。你不喜欢我的味道吗?”

    “放开我,放开我!”薄湄再次推开吴洱善,她推得太用力,反倒自己先向后摔倒在地,“洱善,别这样……别这样……”

    “怎么不命令我了?为什么要哀求我呢?”吴伸出手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屏住泪水的脸,“你哀求的样子这样美,从前你也这样哀求过温禧和詹半壁吗?”

    “求求你,求求你……”过于措手不及的恐惧涌上来淹没了薄湄,她哭不出来眼泪,浑身上下抖成了筛子,她悲戚的望着吴洱善,以期能得到一点和以往一样的回应。

    “嘭!”得一声,从操场那边又传来了两声发令枪声,吓得薄湄重重的抖了一下,吴洱善笑着拥住她,“别害怕,一会儿就好了,就一会儿。”

    薄湄挣扎着,吴洱善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底,薄湄尖叫着喊了一声救命。

    吴不再说话,她将两根手指塞进了薄湄呼救的嘴巴里,捏住了她的舌头,也不知道她在口腔里做了什么,薄湄感觉手指搅、动了两下,她的下巴就合不上了,舌头被捏着,话也说得含糊不清,她急得掉眼泪,吴吻掉了她的眼泪,并在她耳边说:“让我检查检查,我刚才的猜测对不对?”

    吴洱善将薄湄抱起来放在了课桌上,薄湄使劲的摇头,她呜咽着推吴洱善,吴洱善嘘声道:“当然,你也可以自己向我证明,你和詹半壁今天早上什么也没做。”

    薄湄一巴掌摔在吴洱善脸上,吴不甚在意的吹了个口哨,她“啪啪”两巴掌打在薄湄的屁股上,薄湄立即疼得低声惨叫。

    窗外的浇水声哗哗啦啦,教室里的哀鸣声一声接着一声,薄湄被吴洱善压在课桌上,那课桌的四角摩擦着地板,“咯唧”“咯唧”的急促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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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真的看清楚了,是吴洱善?”詹半壁从会议的固定席位上站起来,兴许是她起来的太彬彬有礼,其他与会人员也跟着站起来,以为是会议正式开始,或者是门口来了什么重要的人物?

    刚刚就位的诸人要么往门口看,要么看詹半壁。

    “司长,您先坐下吧。记者们马上要进来。”关秘书微微按了一下詹的肩膀,“已经调人过来找了,马上就能找到。”

    “……”詹看了他一眼,关秘书抱歉的说:“是我失职。您先坐下。”

    詹看向其他人,“抱歉,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关秘书无奈的快步跟过去,刚到走廊上,就碰见了吴洱善。

    关秘书和詹半壁齐齐看向吴洱善,吴纳闷的摸了摸后脑勺,说:“我是来参加会议的,又不是来和你抢女人的,斑比,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我是受邀作为民间代表来参加这次会议的。美术馆d楼还是我们家捐钱盖的呢。”吴拿出了邀请函,詹半壁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下吴,她礼貌的问:“你有看到陈小姐吗?”

    “哪个陈小姐?”

    “你知道我在说谁,洱善。”

    “哦,陈埃啊。”吴确定的摇摇头,“没看见。”

    詹半壁走到吴洱善跟前,企图从她的眉眼里找到一丝破绽,但却连一丝胆怯都没找到,吴洱善摊开双手道:“如果司长临时有事,无法参加会议,那么最起码不要耽误我,我可不想迟到,这样父母那边也不好交代。”

    “吴、洱、善,我再问你一遍,有没有见过她?”

    吴再次无比确定的摇摇头,说:“我再回答你一遍,没、看、见。”

    “你刚才不是穿这身衣服,为什么换了套衣服?”詹问。

    “哦,刚才不够正式,现在这件像样一点。”吴抿紧唇,她望着詹眼中的再也遮盖不住的焦急,不由灿然一笑,“陈小姐不是小孩子了,她有自己喜欢的人,也许她是去找自己喜欢的人了。”

    詹半壁笑了,吴洱善也笑了。

    下一秒,詹半壁就拽着吴洱善进了一间空教室。

    吴洱善被拽得脚下一阵踉跄,她无比真诚的说:“我真的没见过她。”

    “关秘书,从这一刻开始,吴小姐因为身体不适,需要在这间教室里休息,任何人不能来打扰她休息。她因为身体不适,无法参加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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