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燎原村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本是不该带外人进出。可这客栈掌柜说傅余小姐乃神医也,在下也只能搏一搏了!”

    “感谢掌柜的厚爱了,濮阳老伯也不必担心,我等皆不是坏人!”

    “好,我信你们!”

    其实魏晋一住的这家客栈也叫燎原客栈,位于燎原村的村口处。往东走便是今早魏晋一练功之地,再往后便是一座山。而往西走,穿过那片环绕着的竹林,便能依稀看到村落的模样。

    从老伯的谈吐与这村子错落有致的排列来看,魏晋一觉得这个村子并不是现代那种落后欠发达的农村。虽说建筑不如城镇中的宏伟壮观,但时而隐逸在树林间的景致却是美不胜收,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源吧!

    “老伯,您能与我详细讲讲这村子里发生的事吗?”因担忧孩子们的情况,魏晋一也无心欣赏这山林景致,便向濮阳老伯询问详细的情况。

    “哎,也不知是何人在作怪....”濮阳老伯叹了一口气,眼里似乎也有些晶莹。

    魏晋一看着他的反应,好像知道了什么,“老伯,您的孙儿不会也....”

    “是啊,那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如今只能躺在病床之上,无助的□□着....”

    “老伯,您先别感伤,告诉我们具体的情况,我们才能帮您解决啊!”

    “真的?几位真的是神医?”

    “那是当然,我们小姐可是医好了许多的疑难杂症呢!”薄奚菊亦撒起谎来,也是面不红,心不跳的!

    濮阳老伯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将自己所遇之事,娓娓道来,“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天空灰蒙蒙的,下着小雨。我家孙儿想吃西瓜,吵闹不堪,我敌不住他的恳求,就抱着他往自家的瓜地走去。那瓜地在那山脚下,有些远,又天黑路滑,我抱着他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怕着那瓜地里的湿泥会弄脏了孙儿的衣衫,我便将他放在田埂之上。采瓜的那一转眼功夫,孙儿就不见了....”濮阳老伯满脸悔意,若是自己小心一些,孙儿也不会遭此折磨了!

    “老伯,您为何不将孙儿放在家里,执意要将其带出呢?”

    “你们有所不知啊,我家孙儿出事之前,就有别家的小孩遭到毒手了,皆是趁着大人外出,孩子孤身一人的时候下手。我就是怕他出事才将他带出门的,结果...结果....还是被人抱走了....我家老婆子差点也随他去了....”濮阳老伯早已是泣不成声,薄奚砚行卸下老伯身上背着的菜篓,背在自己身上。

    “谢谢....小兄弟了...”

    “老伯,您别难过,带我们去看你们孙儿吧!”

    “好....”

    走出竹林之时,眼尖的魏晋一见有一白衣之人在她面前一晃而过,朝着山上走去,给魏晋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老伯,您认识那个白衣之人吗?”魏晋一指着白衣之人渐行渐远的身影问到。

    “那是我们村子里的安期夫子,安期一家世代在燎原村教学。五年前,安期老先生因年迈多病,将教学的重担传与他的小儿子安期屿,便由他来传道授学。我家孙儿也是他的学生。安期夫子,为人敦厚,十分照顾学生,听到孩子们受伤之时怒不可遏,恨不得将这贼人碎尸万段!奈何一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贼人的下落,安期夫子便每日在这山上采药,希望能治好孩子们身体上的痛苦啊!”

    “这么说来,他是个好人了!”魏晋一望着这个安期夫子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先前他是在这里采药不假,可他明明是看到自己这一行人,若是有涵养之人,该上前打招呼才是,而不是沿着相反的方向快步离去!

    也可能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吧!魏晋一暂时将其放在一边。

    没过多久,魏晋一三人便来到了濮阳老伯的家中。门前的几颗秋海棠因无人浇水而枯死了,其他耐旱的盆栽倒是好一些,但也难逃厄运。

    看来家里的小孙儿出了事,就如同惊天巨变一般,会给一家人带来沉重的打击啊!

    “老婆子,快开门,家里有客人来了。”濮阳老伯敲了许久的门,才有人来开。

    只见一老妇将门打开了一条缝,警惕的打量这门外的三人。

    “老婆子,不要恶意相向,这可是千代掌柜推荐的神医呢!”

    “神医?”魏晋一见那老妇将信将疑的反问了一声,虽说不能完全置信,但也是将门打开,把这三人请入家中。

    随后,将濮阳老伯拉至房里,仔细询问,问得透彻之后才以笑脸相迎。

    “不好意思,傅余小姐,昨日我们村子里又发生了类似的事情,所以对着外人,不得不防范一些。”

    “没事的。”魏晋一回道,“事不宜迟,恳请夫人带我们去看看您家孙儿!”

    “就在里屋,请随我来!”

    魏晋一随着她进屋,一眼便望见躺在床上的小孙儿。那小孩半睁着眼睛,无精打采,见有人来了,嘴里不停的□□着,皱着眉头,十分痛苦。

    老夫人怜惜的摸了摸小孙儿的脸蛋,想必那心也是揪着疼啊!

    “傅余小姐,快来看看我家孙儿的情况吧!”那老夫人从床边撤开,给魏晋一让出一个位置,方便其查看病情。

    “小亦,帮我把他的衣服脱掉。”

    “是的,小姐。”

    待薄奚菊亦把小孩的衣服脱掉之后,那拇指大的血窟窿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震。

    是蛊,绝对是蛊!

    第六十三章

    魏晋一走近仔细的察看那小孩的伤势,用食指轻轻抚过那血窟窿,奇怪的是,这小孙儿竟丝毫感受不到痛觉。魏晋一用力按压着伤口周围的皮肤,小孙儿也如没事人一般。半睁着眼,无辜的看着魏晋一的动作。

    “老夫人,您这孙儿都是这样…没有痛觉了吗?”

    “是啊,自从我们把他找回来之后,他便如此,那伤口不流血也不愈合。”

    “那他有没有反常的时候?”魏晋一问道。

    “好像有…”濮阳老妇冥想道,“前些日子,燎原村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我记得那时候远儿有剧烈得扭动着身子,特别痛苦得样子。老头子,是这样的吧?”濮阳老妇转身询问濮阳老伯,估计年岁大了,记得不真切。

    “是啊,我记得那几天雨下得特别大,一向无力的远儿居然挣扎着挥动着手臂,十分痛苦。”

    “阴雨天…”魏晋一嘴里念到,沉思冥想着,显然她还需要更多的线索,“这小远儿有与你们讲过那天发生的事吗?”

    “没有啊。”濮阳老妇接到,“远儿回来之后身子太虚,从未开口说过话。”

    不能说话…魏晋一心里纳闷着,这小远儿今年已经六岁了,按着古代的教育,朗朗诗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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