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问道,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席卷全身,就算是被敌人用抢抵着自己的脑袋,她乔伊岚也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过,可是当她看到被老六抱回来不再有力气和自己顶撞的人那一刻起,整个身子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在颤抖,连着自己的心也一并跟着悬起来,疼起来。

    自嘲的暗笑自己,乔伊岚啊乔伊岚就连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这一天。走过去走去那人病床旁坐下来看着趴在上面疼得满头大汗的家伙,拿起握在手里的纸巾一点点仔细的为其拭去那密集的汗水,小生,不疼了,睡吧,安稳的睡吧。

    手指轻柔的触碰那人英俊的鬓角,插进她浓密的短发,若是个年轻的男孩子该有多么的俊俏清秀,眼泪缓缓滑过越过下颚低落而下。自己把她当做什么是心中那个勾勒出来的轮廓么,自己勾引她引诱她甚至逼迫她,她可是个不择不扣的女孩子啊,和你乔伊岚一样是个女人,你期待她能对你怎么样,你期待她能如何温柔的宠幸你,谜底揭开何必在自欺欺人,何必让她难以面对。

    回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那人身着黑色长款风衣站在□□门口卖货,她问:“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对方叼着嘴里烟头满不在乎的说:“管她谁的地盘,我只收钱。”她那冷傲不羁的样子以及满眼不屑的眼神是那般的自大,她笑了随后问道:“你的货多钱一包”她答“五千”拿过一包放在鼻尖闻了闻竟然是用面粉冒充的,扔回去在抬起手指勾起对方的下巴到:“这么次的货最多一千五”对方还是答“五千”,她的笑容顷刻消失伸手摸出腰间的□□抵在那狂傲青年的额头上到:“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这回换做对方笑了她说:“那你便一枪打死我好了,美人。”进门前她问:“你是男孩子”对方答:“你猜猜看好了,我所见过的最为漂亮的姑娘。”

    她留下了她,当冬季过去衣衫渐薄时情已在不知不觉中萌芽,当她光着身子进入温泉汤池时她又笑了,只不过那笑容里带着或多或少的失望与无可奈何。

    她笑自己竟然犯下如此大的错误,竟然过了这么久才发现哪里不对,她笑自己的饥渴笑自己的眼拙。

    要不要将这场美妙的错误进行下去呢,她犹豫了,怕她无法接受自己么还是怕到最后自己也无法面对这个人呢。可是自己的心早在认为她是男孩子的时候已然飘远了,如今更是无法收回,真的好想把自己的身体也给她,不管她为何种性别,在发情时人和畜又有何区别,万物在那一刻皆为平等。

    她就在病床边笔挺的坐着看着那孩子呆呆的笑,已经喜欢上了,没办法回避了,已经将自己深陷了,已经收不回来了,该如何是好呢。

    当睡了整整二十六个小时的人睁开双眼时,那一直守在身旁彻夜陪伴的女人不见了,云芳见对方醒来赶忙起身询问:“怎么样,哪里疼的厉害告诉我,我去找医生。”

    想要翻身却发现疼的无法动弹,“你别乱动,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和内脏,这伤多养养就好了。”

    “哦”

    “六哥已经把那两个人给解决了”

    “啊,哦。”

    “我也真是服了你了,你喝得酩酊大醉的上大街上瞎逛什么,小命到最后怎么没的都不知道,你这一出事给我们急的心脏病好悬没犯了。”云芳说话间将吸管送进对方嘴里,在余生示意喝好后才将水杯重新放回去。

    “你可是不知道,你可是把乔姐心疼的眼泪哗哗流啊,当时给我们大家都惊到了,没有人见过大乱方寸的乔姐,她抱着你一路赶来医院,还整整守了你一夜呢。”

    “她……,哭了,为了我么。”忽然回想起那天昏昏沉沉中似乎感觉到有水珠滴在自己眼睛上,那是她的眼泪么。

    在地下赌场内各自为首的人身后站满了手拿砍刀的小弟们,头顶上的风扇噶嗒噶嗒的转着,白织灯的灯管里满是黑渍,身刺青龙的男人歪着脖子咬着牙签看着对面极具诱惑力的女人口咽唾沫。

    “乔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男人最终打破僵局先开了嗓,他扁又哑的声线像是一只年老的鸭子在叫。

    “我来做什么你能不知道”她反问道,语调上扬。男人直起脖子到:“我伤你一个,你杀我三个小弟够可以了,怎么还要得寸进尺不成,你可别忘了我的后台是谁,你惹得起么。”

    “我是惹不起,但砸了你的场子我还是能够做到的,你可别忘了你当初是如何跪在我面前求乔某放你一条生路的,怎么现在攀上高枝了瞧不上某人了。”

    “乔姐你这是哪的话啊,我还得感谢您当年的不杀之恩呢,我这场子就这么大可没您那敞亮,你若想动手直接砸便是只不过切勿动手伤人就好。”

    “这可是自己说的别后悔,老四给我砸。”一声令下身后的小弟们开始打砸屋内的桌椅以及其他能破坏的物件,乔伊岚笑看着对面那男人咬牙切齿的扭曲面孔,心里压制的怒火也随之慢慢消散许多。她明白但凡动起手来对谁都没好下场,他更是深知眼前这个男人不管死于谁手自己断事不能亲手解决他,不然在日后收拾残局中也会让自己势力范围大受折损,虽然不能亲手刮了他但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致那男人于死地的方式。

    在半个小时后房间内无一样完好物品,背过身离开前她说:“今天只是警告,若在动那孩子一下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女人本是柔情的物种,但若让她凶残起来也绝不比男人们的手腕少,坐进车里老二问那看向车窗外愣神的女人去哪里,她说回家吧,有些乏了。

    是精力不够用了么,还是自己真的已经老了,为何才一天一夜的工夫身子就快受不住了呢,小生,你好些了么,还疼么。

    第8章 第八章

    站在冷冷清清的空间里那种空虚感尤为强烈,让舞台谢幕生活回归原点吧,红酒下肚倦意袭来仰面倒在深色床单上,闭上疲乏的眼皮。

    次日清晨一位下着黑色细腿裤上穿黑篮条纹衬衫的女子笔挺的站在一座墓碑前,淅沥沥的小雨打湿了她的发丝润湿了她的肌肤,仰起脸让雨滴击打自己那紧绷的面容。爸爸,在那边您过得还好么。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开枪杀人时的情景,托着枪靶的双手抖得异常的厉害,身后严厉的男人大声命令自己开枪,随着砰的一声枪响对面被捆住的人侧倒下去。因为害怕那一枪打歪了,身着黑色西服的一名大汉将倒在地下正在流血的人拖至自己脚下,爸爸说打死他,记住他不死你就得死。

    近距离的感官让本就颤抖的双臂越加的不听使唤,再一次颤抖着抬起手腕扣动扳机,滚热的鲜血溅起沾到了裤腿上衣角边,暗红色的血迹越流越多似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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