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李寒镜有些疑惑。

    “是哦。她是作为我们的护卫培养的,你昙姐现在正训练他们呢。”李清他们闹道。

    “他们?”

    “还有一个人是林家送来的,呃,他的性质比较特殊。”李清解释道,“他的名字叫作......陆什么来着?”

    “陆表零。”婉莹轻声补充。

    “啊对!这个人不仅名字奇怪,性格也很奇怪呢。”

    “连哥哥都觉得奇怪的人,那究竟是怎样的怪胎啊?”李寒镜笑着调侃。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指桑骂槐呢?”李清挑了挑眉。

    李寒镜故意无视李清的话语,缓缓走到婉莹面前:“你叫婉莹是吗?”

    “嗯。”婉莹怯生生地点点头。

    “我是李寒镜。以后要一起生活的话,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李寒镜轻轻地攀上婉莹的手,“家人之间没必要这么拘谨哦,叫我小镜就行了。”

    “诶?可是尊卑有序的,小姐。”婉莹摇了摇头。

    “你执意如此的话,那就这么称呼吧。”李寒镜笑着捏了捏婉莹的手心,“但是在学校里可不能叫我小姐哦,别人会引起误会的。”

    “小姐真温柔呢,少爷你刚才根本就是在骗我!”婉莹看向身后的李清。

    “诶,我哪有骗你啊?”李清举起双手作无辜状。

    “可你说小姐是一个冰冷的完全没有感情的人,这不是完全在扯淡吗?”婉莹愤愤地说。

    李寒镜一愣,下意识地看了哥哥一眼,然而除了满腔温和的亲情之外什么也感受不到。

    “哥哥你就别欺负她了,我怎么可能是那样无情的人呢?”李寒镜平静地微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

    无心改造计划效果显著。

    第39章 审判法官

    凌晨五点,柳昙睁开眼睛,深不见底的眸子中睡意慢慢淡去。

    她做了一场噩梦。

    虽然梦醒之后已然记不清任何具体的细节,但是冥冥之中残存的恐惧感却仍如积雨云般笼罩在心头,柳昙淡眉头微颦,试图抓住那朦胧中的只言片语,回想起来的只有无边的血色。

    “真晦气啊,今天明明是这么好的日子。”柳昙披上一件薄薄的外套,随意地梳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走出寝室。

    虽然已然入夏,但清晨的寒意还是有些扰人,即使如此,依旧能够看见那位勤快妇人的身影。

    “早上好啊,张姨。”柳昙轻声说。

    “good m,阿昙。”张姨笑着回应。

    “您什么时候还学了英文?”柳昙有些惊奇。

    “是小姐告诉我的。”张姨的笑意不减半分,“据说在年轻人里都喜欢用这句话打招呼,就算是我这种老家伙也不愿被时代的潮流甩开太远啊。”

    “您可一点也不显老呢。”

    这是实话,时光在这位年过半百的女人身上几乎看不见痕迹,反而为她增添了一种成熟而独特的气韵。

    “阿昙嘴巴越来越甜了呢。嗯?你今天起来的格外早呢,似乎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左右。”

    “可能是因为今天运动会就要结束了的关系吧,心情格外亢奋。”柳昙若无其事地撒谎,然后熟练地转移话题,“您这是要做早餐吗?”

    “是呦。”张姨微向前倾,向柳昙展示食材,“这是非常新鲜的时蔬呢,少爷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么烹调出来的粥了。阿昙要不要也来帮忙?”

    “我?”这是柳昙第一次接受这样的邀请,“我虽然会用刀,但从来没有下过厨呀。”

    “要成为一位合格的李氏夫人,精湛的厨艺可是必不可少的啊。”张姨耐人寻味地笑着。

    李氏夫人......

    “那好,好啊。”虽然绯红已经蔓延到了耳根,但柳昙并没有拒绝。

    “怎么起得那么早啊?”晨光熹微时李清才来到餐厅,“平时都得过上几分钟才能看到你呢。”

    “准确地说是六点五十五分。”李寒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入座,“昙姐总是雷打不动地在这个时间走进餐厅,生物钟非常精准呢,就像是机器人一样。”

    “就不允许我破个例吗?”柳昙白了这对兄妹一眼,然后打了两碗时蔬粥递到他们身前。

    “是不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什么有的没的了?”李清用汤匙轻轻搅拌一片青菜。

    “怎么可能。”柳昙打了最后一碗粥,放到自己身前,“我又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

    “嗯......”李清意味深长地长哼一声,捞了一勺时蔬粥送到口中,不由自主地啧啧惊叹,“张姨做的粥真是一绝,应该去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

    “少爷能这么盛情赞美,我也很高兴呢。不过......”张姨笑着从厨房里端出几道小菜,“今天的粥可是阿昙做的哦。”

    “......”像是听到了什么禁忌的事情一般,李氏兄妹的动作同时定格住。

    “张姨你说得太夸张啦!”柳昙忙不迭地澄清,“我只是给她打下手而已。”

    得到合理解释后李寒镜才有所释然,加了几口小菜到碗中继续大快朵颐。

    “即使如此也非常不可思议呢。”李清无比认真严肃地上下审视柳昙,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难道说......”

    “怎,怎么了?”柳昙被他盯得有些忐忑不安。

    李清似笑非笑地说:“你是想要练习厨艺才起得这么早吧。”

    “诶?”柳昙一愣,然后笑了,“怎么可能,只是心血来潮罢了。”

    “真的只是这样吗?”

    “当然了。”

    李寒镜一边喝粥一边观察着又开始日常拌嘴的两人,用自己才能听得清晰的声音说:“明明都在说谎。”

    “在窃窃私语什么呢?小镜。”李清突然话锋一转。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白瑾教给我的游戏。”李寒镜掩饰道,“内容非常简单,只需要扮演法官给人定罪就行了。”

    “定罪吗?”李清想了想说,“很符合那位的风格呢。”

    “不过如果要模拟真正的法官的话,需要记住的罪行就太多了,我们就设置了七个最原始最普遍的罪恶作为罪名。所以......”李寒镜把哥哥那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搂着自己腰肢上的手拍走,“判决,‘□□’之罪,对哥哥的惩罚为一整天不准抱我。”

    ......

    “□□应该是动物最基本的欲望了吧。虽然这是罪恶之一,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爱情也是基于□□的基础上才能培养起来的呢。”白瑾发出一声咏叹,“所以我才讨厌爱情这种感情呢,沉迷于这种情感中和犯罪有什么不同呢?陷入恋情中的男女,在我看来只是处于发情期中散发着恶心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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