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他灵感。他与普通男子不一样,换个正常的男人,早就和美人滚床单了。

    他就不,他偏不!他说什么都不愿意。

    这绝对是有性洁癖。

    连处-女宋卓都不碰,容文清都以为,宋卓会自己一个人浪一辈子了。

    哪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啊,能让宋卓下狠心,不再浪,娶她为妻。

    “对,我喜欢上一个女人,她是头牌,过两日就是她初夜拍卖之日,我想娶她,娶她为正妻,她不愿意。”宋卓哭的真是听者伤心见者流泪,连容文清都不免有些动容。

    宋卓前几天情绪就不太好,她还以为是被陈启然那个老狐狸逼得,如今看来,还有其他原因在里面。

    “那女子,也是为你着想。你也知道自己是三品司文,当朝探花郎,你的正室,不能出身奴籍,更何况,她还是青楼女子。”容文清也是无奈。

    那女子想必也明白其中深意,才会断然拒绝宋卓。

    宋卓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平时虽看不出来,但他确实是穆朝年轻一辈的顶尖人物,这样的人,注定是孤傲的。

    他能克服自己强烈的自尊心,放低身段去和一个奴籍的女子许下承诺,说明他是真动心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她拒绝我,我应不会再去想她念她,更不会去见她!”宋卓痴笑两声,伸手又去摸酒。

    容文清套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想再让宋卓喝了。

    她拦住宋卓的手。

    “韩辰,你都明白,何苦沉迷不放?”

    “我不甘心,我……我喜欢她。”宋卓眨眨眼,慢慢握紧右手,狠狠捶向桌子。

    “哐!”

    桌子都他锤的一晃。

    容文清叹口气,她早料到宋卓的故事,让她惊讶和无奈的,是故事中另一个女子的身份。

    若对方是个奴籍都无所谓,偏偏还是妓-女,真是难办。

    “韩辰,你与她相识多久,难道,非她不可吗?”

    “我同她,只认识不到两月,不应该非她不可……”

    宋卓用了一个不应该,容文清明白他的意思了。

    “行了,今日装疯卖傻一回,日后就不要再为她伤心。你也不再喝,反正,你也喝不醉,何苦折磨自己。”

    “古人言,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古人欺我,何以解忧?世间之事,皆是烦忧,无法可解。”宋卓惨淡一笑,趴在桌上,不再动弹。

    他往日就醉不倒,如今还是醉不倒。以往他为自己千杯不醉的体质骄傲,现在,他是苦笑都无法。

    “烦忧不可解,心结却可以。两日之后,你若还不甘心,就去拍下她。”容文清明白,心结这东西堵不如疏。

    爱是甜到心底的糖,可以让一个人体会世间极乐。爱也是苦到味蕾的毒,能轻易毁灭一个人。

    容文清不想让宋卓毁了,纵然他有各种缺点,可他还是容文清的朋友。

    容文清的朋友不多,所以要好好保护。

    下午,容府。

    “你可算回来啦,中午跑哪儿去了?玉娘找你好久,去皇宫都没找到你!”

    秦琴看见容文清从外面走回来,赶紧跑上前。

    “嗬!你身上怎么如此大酒味?大中午你喝酒去了?”秦琴刚走近容文清一米范围,就被容文清身上浓重的酒味熏的鼻子疼。

    容文清自己也嫌弃,脸都发黑。

    “别提了,宋韩辰这个臭小子,让他别喝,他非要喝,明明没醉,还耍酒疯,我把他押回宋府,他还拉着不让我走,为了摆脱他,我弄了一身的酒气。”

    容文清心中疑惑,看宋卓那模样,难不成他真醉了?

    比这还烈的酒他都没少喝,从未见他醉过,今日如此行事,大概还是心中不爽,以此发泄。

    “韩辰,喝醉了?”秦琴不相信的摇头,“不可能,我就没见他醉过,装醉我倒见过。”

    “大抵是在装醉,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都过了慕少艾的年纪,还是一片痴心。”

    宋卓对那女子看来是真动情,估计两日之后不会甘心,肯定会去拍人。

    用拍卖的方式得到那女子,是对所有人都好的局面。

    当朝权臣与青楼佳人的风流韵事是雅谈,合乎情理的事情,不会造成大轰动。

    若是当朝权臣娶青楼红牌为正妻,那就是要翻天的节奏。

    “啊?”秦琴觉得自己智商不太够用,容文清这话是说,宋卓喝酒是为了小情人?

    不是吧,宋卓那小子都能找到恋人!秦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想想还是单身的自己,她真是心塞到极点。

    当初宋卓对秦琴还有些意思,可惜,秦琴对他半点男女之情都没有,宋卓也不勉强,反正他只是欣赏秦琴,还到不了爱的地步,很洒脱就放了手。

    也正是因为宋卓的洒脱,容文清才觉得宋卓是个情场老手。

    原来从没有什么情场老手,有的只是情不够深。

    “算了,我先去洗漱一番,玉娘找我是急事吗?”

    “也不算急事……”秦琴有些纠结,在她看来不算急事,在孙玉娘看来,肯定是急事啊。

    “哦,不是急事,我就去泡个澡。”容文清把秦琴的停顿当做她已经说完,不是急事她也就不必担心。

    安心跑热水澡去!

    “诶!”秦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容文清已经迈着大长腿走远了。

    秦琴抬步要去追,走两步又停了下来。“使团的人打架,关我们什么事,没出人命,还管他们?打就打吧,省的过去还要评理之类,夹在中间也是别扭。”

    秦琴耸耸肩,将自己说服,转身走了。

    “孙大人还没回来?”苏柏霖看看屋中剑拔弩张的两拨人,头疼的问驿站的小厮。

    小厮苦笑摇头,苏柏霖一刻钟问了五回,若孙玉娘回来,门口的人早来通报了。

    “苏大人!这就是穆国的待客之道吗?吾等远道而来,让吾等与西洺同住一小小的驿站中。看在皇都住房紧张的份上,吾等也不追究了。可这西洺国的小人,他竟将吾国送与大穆陛下的至宝打碎,过几日大殿献宝,吾国拿不出宝物,大穆陛下怪罪下来,谁担着!”

    苏柏霖偷偷翻个白眼,这两个国家,整天斗来斗去,来穆国送贺礼,还跑驿站打架来!

    奇怪,容文清和陛下不应该疏忽到将两个敌国安排在一起,为何他们会碰到一起?

    几国使者同居一个驿站,是此次所有国家使臣都遇到的情况,考虑到他们的心情,容文清和穆鸿珏特意将有较大冲突的国家分开,防止他们闹矛盾。

    夏元和东庆不算,容文清和穆鸿珏,恨不得他们两国打起来。

    偏偏想让打的不打,不想让打的,自己先跳出来炸锅了。

    西洺国与晁日国都不算大,在穆国的西南方向,两国虽未曾向穆国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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