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因为换了个性别让她消失了恐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下的这具身体太过美丽而让她此刻想高呼:“这交易实在是占了大便宜!”

    她的手指滑到了程鹤楼的脊椎末端,又用双手掌心沿着她的身侧推了回去,在胸侧难熬地徘徊,控制不住想要去探索另一面的风光。

    好不容易忍耐下来,拉回了手指,却又在另一处边缘游荡。她的裙摆只能遮住非常有限的一块,手指钻进去便能摸到程鹤楼挺翘的臀部。

    陶晚觉得自己着了魔,怪这夏夜太静谧,怪空调温度不够低。

    程鹤楼突然翻了个身,腿蹭过她的身体,美好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抓住了她想要胡作乱为的手,拽着她的腕子,将她拉到与她同高的位置。

    一双豺狼虎豹般的眸子紧盯着她,说出来的话危险又旖旎。

    “你湿了你知道吗?”

    哦,还要怪这个人,冷漠的勾|引,要命的眸光。

    10、第十章 ...

    陶晚不知所措,这样的姿势绝对该发生些什么,两张唇也只不过咫尺间的距离。

    她没有回答程鹤楼的问题,尽管非常羞耻,但她不能否认她说的是事实。

    静默的时间不过三五秒,每一秒却都漫长到足以听清自己与程鹤楼身体相连的每一寸地方清晰的脉动。

    她试着靠近,微微地拉近距离。程鹤楼终于结束了对她的审视,抓着她腕子的手一用力便让她整个身体塌陷下来。

    彻底挨上这具令人觊觎的身体。

    程鹤楼吻住了她的唇,不紧不慢,细细碾磨。

    当她一动,陶晚所有的主动权便交了出去。

    三分钟而已,陶晚身上起了薄薄的汗,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她蜷缩在程鹤楼的怀里,吊带还在,内|裤却早已褪到了脚底。

    程鹤楼抱着她,手指抽|出来时,又引得她脚尖发麻。陶晚轻轻地呻|吟出声。

    程鹤楼的声音带着笑意,就在她的耳边,呼吸钻进来,意味不明的两个字:

    “出息。”

    陶晚确实觉得自己没出息极了,只是亲吻和抚|摸而已,程鹤楼的手连进都没进去,来回几个周期,她便攀上浪尖缴械投降。

    她把自己的脑袋窝在手臂里,有些想笑,又有些沮丧。

    程鹤楼大概是想找台阶给她下,问她:“困吗?”

    陶晚拱了拱脑袋。

    程鹤楼就着抱她的姿势,伸手去床头拿东西,再回来时,手指有撩开了她的裙摆,熟门熟路进去,在她的私|密处轻轻擦拭。

    陶晚的脑袋埋得更深了。

    程鹤楼扔了纸,拍了拍她的肩膀:“睡吧。”

    陶晚闭了眼睛,身体有困意,脑袋里却在循环播放。刚才失去理智时所有的声音、触感与气味,都分外鲜明。

    于是,睡了好久,也没能睡着。

    程鹤楼突然松开了揽着她的手臂,抽身躺到了一边。

    陶晚松了一口气,动了动脚,稍稍换了下姿势。

    “你对《蓝色蝴蝶谷》最看重的是什么?”突如其来的正经问题。

    “我喜欢它的封闭式设定。”陶晚听到自己声音里暧昧的沙哑,赶紧清了清嗓子,换了音调继续回答,“这让整个故事显得非常独特,也契合了主题。”

    “如果它是一部电影,观众们不会这样讨论它。”

    “嗯?”陶晚侧过了身子,看向程鹤楼。

    程鹤楼并没有穿上衣服,她的皮肤在黑夜里划出幽暗的线条,莹莹发光。

    “他们会十分期待那些激情戏,然后在每一次提到这部影片时津津乐道。”程鹤楼偏头看向陶晚,“你有没有体会到一点……”

    “哪怕只是一点,原始欲|望的魅力。”

    陶晚喉头哽住,面对程鹤楼的目光,发不出声。

    程鹤楼不再看她,就那样光|裸着身子随意地、赤条条地躺着,陶晚脑袋里闪过灵光,一下子翻身下了床。

    她把推到了床脚去的被子拉过来一角盖在了程鹤楼肚子上:“小心着凉。”

    然后她转身出了休息室,拿出了自己包里的本子和笔。

    大纲还需要调整,程鹤楼说得没错。

    夜里近两点,陶晚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完成了第三版大纲。

    虽然写的时候脑袋兴奋,但她知道,她已经困到撑不住了。

    于是随便走到一处长沙发,便脑袋一栽,躺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李浒的声音吓醒的。

    这人粗壮的声音就那么毫无征兆地闯进耳朵,陶晚的眼睛还没睁开,心里便一个趔趄。

    她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可不是什么随便能给人看的。

    于是动作迅猛地去捂胸部,棉质的触感让脑袋一愣。

    陶晚看到了身上盖着的小毯子,驼色条纹,温暖好看。散发着救世主一般的光芒。

    裹紧了毯子往休息室奔,眼角余光看到大厅里站着的程鹤楼,兔子见了狼似的,心里一悸。

    李浒只要大声说话都像咆哮:“都这个点了啊!程子你以后能不能定个闹钟!我车没了都赶过去了,你还在睡呢啊!”

    程鹤楼式淡漠:“离得近。”

    “近就迟到?”

    “大牌就迟到。”

    陶晚关上休息室门的时候,没忍住笑起来。

    迅速换好衣服,又冲去浴室洗漱,陶晚用最快速度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站在了李浒和程鹤楼面前。

    “呦,小妹子,”李浒笑得意味深长,“昨晚在这睡的啊?”

    “啊,是。”陶晚挂出一个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啊李哥,昨天把你车又开了回来。”

    “那可不,大清早吓死你哥了,我差点在车库就直接报警了。”

    陶晚瞥了眼程鹤楼,发现她在收拾东西,完全不打算加入他们话题的样子。于是放开胆子回了李浒一句:“那不是程导叫得急吗?我就没跟您再说一声。”

    李浒呵呵呵地笑起来,胸腔的共鸣真是大,跟发动机似的。

    陶晚看不出来他是在真笑还是假笑,于是就算结束了这个话题,跑去程鹤楼身边,帮她收拾东西。

    其实没什么收拾的,程鹤楼在往自己的背包里塞东西,陶晚根本不知道她拿什么不拿什么。

    但为了严肃且明确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她全程都围着程鹤楼转悠,十分忠心且狗腿的模样。

    李浒靠着门盯着她,那眼神真是欠扁极了,简直大写的:我就看着你表演。

    程鹤楼终于拉上了背包的拉链,将包甩到了身上。陶晚想去替她背,被她挡了一下,有些尴尬。

    李浒抱着臂往外走,两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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