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陶晚真心实意地说。

    “你是不是已经崇拜我到盲目了?”

    “盲鼻。”陶晚皱了皱鼻子,“那我去给你放水,只能在浴缸里架着腿洗了。”

    “好。”程鹤楼点点头应道。

    这大概是这家民宿为数不多的有浴缸的房间了,陶晚进了浴室,好好地清洗了下浴缸,才开始放水。

    水温试了又试,确保不会让程鹤楼不适。

    出浴室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下摆已经被溅湿了。

    架着程鹤楼过来时,程鹤楼脱衣服的姿势实在是迅速,抬手便甩掉了t恤。要蹦着腿甩裤子时,陶晚拉住了她:“别跳了,跳一天了不累吗?”

    然后蹲下身顶着通红的耳朵:“我帮你脱了。”

    面前就是程鹤楼修长笔直的腿,扒掉裤子再扒掉内裤,明显的肤□□限跳进眼帘。

    陶晚尽量低着眼不去看不该看的地方,但她的眼光似乎不受自己控制,总是会在视角的边缘发现那块嫩白的皮肤。

    女孩子的裸|体陶晚看过不少,自己的,妹妹的,甚至是小时候去的公共浴场,大学时的公共澡堂。女孩子们大多都鲜嫩白皙,在这种特定环境下,水汽氤氲,透出鲜活生动的美。陶晚会偶尔感叹下别人的身材,却未曾产生过任何绮念。

    这些事情,放到了同样是女孩子的程鹤楼身上却完全不一样了。

    陶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一开始就抱着的不纯洁的想法影响了她,让她更加在意程鹤楼的身体。

    程鹤楼是结实的,是四肢均匀好看的,程鹤楼的弧度比一般的女孩子更有张力,程鹤楼的肤□□限分明。

    她有麦色,也有柔嫩的白皙。陶晚在意这样的痕迹,这样的痕迹是一道规矩森严的界限。

    以上你不可看。

    陶晚却可以大胆地看,这是程鹤楼给她的亲密的特权。

    这种特权就像在心上绑了氢气球,一到这种私密的环境就可以轻飘飘地飞起来。

    陶晚这个裤子脱的,比伤残人士程鹤楼本人还浪费时间。

    程鹤楼沉入了浴缸,陶晚密切地关注着她的右腿,刚开始架在浴缸边,觉得水会溅到,便端了个小凳子过来坐到旁边,然后将腿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程鹤楼闭眼靠着,这时候勾着唇角笑起来。

    “你要不要干脆把我腿架你肩上得了。”

    “可以吗?”陶晚觉得这倒是个好方法,“你不会难受吗?”

    “傻子。”程鹤楼换了话题,“说说剧本的事。”

    “嗯,好。”陶晚赶紧应了。

    “你写得够诱|惑了,但是缺乏侵略性。”程鹤楼仍然闭着眼,“激烈的感情会让性|爱具有侵略性,你只看到了美,却没有想过去占有她。”

    陶晚回想着剧本里的场景,似懂非懂。

    “你觉得林费费好看吗?”程鹤楼问。

    “好看,非常好看。”

    “你觉得她好看时,想干什么?”

    陶晚愣了,她想干什么,她想静静地欣赏……

    程鹤楼睁开了眼:“你看你,什么都不想干。”

    “我没有。”陶晚反驳道。

    程鹤楼没说话,看着她。

    “例子不能这么举,林费费是我非常尊敬的演员,并且我知道她有爱人,所以不会对她产生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她是春溪。”程鹤楼说。

    “不,在我写春溪的时候,春溪不是她。”陶晚看着程鹤楼,喉咙发紧,张了好几次嘴,都没能说出下面那句话。

    程鹤楼突然坐起了身,她身子猛地往前移了一大截,激起一大片水花,洒了陶晚一脸。

    陶晚第一反应去护程鹤楼的腿,程鹤楼的腿却力道强硬地从她的怀里搭到了她的肩上,这个姿势让陶晚的脸一下炸得通红。

    程鹤楼还没开始用沐浴乳,所以浴缸里的水都是清澈见底的。

    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所有在水里波光荡漾的线条,全都分毫毕现地闯进了陶晚的视野。

    陶晚的心跳就像擂鼓般,猛烈地跳动。

    程鹤楼问她:“你刚才想说什么?”

    她的神色冷漠,她的眼里是冷厉的光芒,她湿了的发粘在脸颊,她的锁骨会呼吸,所有的水滴在她身上无法停留,滚落向下。

    陶晚喉头滑动,终于说出了那句话:“春溪是你。”

    “你有想过对我做什么吗?”

    “我……不敢。”陶晚的呼吸里带着风。

    “我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呢?”程鹤楼步步紧逼,用肯定的句式重复道,“我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

    陶晚觉得,这一刻的程鹤楼,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那我,想,想……”陶晚盯着程鹤楼,想象着她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想上到你哭出来。”

    “好。”程鹤楼笑起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脸,“记着这个时候你的感觉,用这个状态去改剧本吧。”

    说完程鹤楼又躺了回去,随着水波的回流,那些旖旎好像也流了回去。

    陶晚心底腾起巨大的失落,就像一头吃素长大的狮子,好不容易闻到了鲜肉的味道,却无法将它们鲜血淋漓地吞进口。

    “你刚才说的……”陶晚还想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程鹤楼闭上了眼,幽幽道:“那你不是做梦呢么。”

    陶晚生气,很生气,她拿起了一旁的搓澡巾:“程导,我给你搓澡吧。”

    “嗯。”

    陶晚抓着她的胳膊,用力再用力,搓到程鹤楼麦色的皮肤泛红起来。

    痛到你哭,痛到你哭,陶晚心里暗搓搓地想。

    这个澡帮忙洗得陶晚心情复杂。扶着程鹤楼出来,伺候她吃药换药上床睡觉。然后端着自己的笔记本往外走。

    “干嘛去?”程鹤楼问她。

    “改剧本。”

    “就在这里改。”程鹤楼命令道。

    “我回自己的房间。”陶晚可怜的最后的倔强。

    “你觉得回你房会更有感觉?”程鹤楼一条长腿架在被子外面,虽然小腿又肿又裹着纱布,但大腿的线条实在迷人,一直延伸下去,长t睡衣勉强盖了个边。

    “哼!!!”陶晚一声冷哼,放弃了自己最后的倔强。

    31、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这样的深夜劳动实在是劳人心神, 特别是有人在你旁边呼呼大睡的时候。

    陶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腿伤药的缘故,程鹤楼的睡眠时间比之前多起来。这人一睡着,眉头舒展开,五官仿佛泄了劲一般变得柔软。

    陶晚在脑海中不断去构建春溪这两场戏的场面, 但想来想去, 春溪变成了程鹤楼的脸。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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