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可厉害了。”陶晚侧头看着程鹤楼,“我和你在一起工作的时候,经常会想,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人。”

    程鹤楼没回应,脚下的步子慢了,她看着两人行走的脚尖。

    “你知道好多好多东西,你把它们都学得特别透彻,你还十分勇敢。”陶晚笑着,“我觉得十个我加起来也不会像你一样厉害。”

    程鹤楼还是低着头,陶晚加紧两步走到了她前面,然后站住了脚步。

    程鹤楼被迫停了下来,目光对上她的眼。

    被这么看着的时候,陶晚的夸奖便不再像之前那么顺溜,到底是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所以,能跟着你拍电影我特别开心,我会好好努力的!”

    有两三秒的静默,陶晚坚持着不让自己移开目光,好让程鹤楼感受到她的真诚。

    程鹤楼终于动了,她抬手揉了揉陶晚的脑袋,说:“不用十个你。”

    “诶?”陶晚有些愣。

    “一个你就可以变得和我一样厉害。”程鹤楼的眼睛笑着,神色认真。

    不过是一瞬间的光景,但这一瞬间的感觉来得太过汹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滋生出来,像是妈妈做了我喜欢的菜,像是高考考到了期望的分数,像是医生拿着化验单,说陶枣的情况越来越好了。

    陶晚鼻子发酸,觉得这一瞬的程鹤楼刻进了她的脑袋里,留下了一副鲜活的永不褪色的画。

    她得寸进尺,想要这甜蜜再丰盛一些,于是声音嘟嘟囔囔地对程鹤楼说:“我想亲你。”

    “批准了。”程鹤楼回答道。

    33、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程鹤楼听到过很多的夸奖甚至是过分的赞誉, 人们夸她聪明,夸她极有天赋,是电影鬼才,鲜少有人夸她努力。

    也几乎没有人这么坦坦诚诚地站在她面前, 用最没有修辞, 最平凡的话语, 夸她学得透彻,夸她勇敢。

    人们以为有天赋的人便可以恣意妄为, 便可以随随便便拍出令世人惊叹的作品,其实不然。她付出的并不比他人少, 而她所承受的因为误解导致的压力往往会让她喘不上气来。

    有时候这些误解解不开, 她便也懒得再去解开, 干脆让他人喜欢怎样想便怎样想,她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了。

    只是偶尔会难过, 在自己最亲近的人也对自己产生误解的时候。

    陶晚站在夜色里,黑发与夜融为一体, 皮肤和灯光融为一体。她的眼里闪闪发光,满怀期盼地望着她,是毫不掩饰的、最为真挚的渴望。

    这么努力拼命的人儿, 渴望追随她, 渴望与她亲近, 程鹤楼怎么拒绝得了。

    所以她说“批准了”,批准这个姑娘在这样的夜色里对她为所欲为。

    陶晚最初只是想亲一亲程鹤楼而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亲一亲,嘴唇碰碰脸颊,进一步的话,碰碰对方的嘴唇。

    毕竟这是条灯火还算通明的巷子,随随便便走出来一人,便能看清她们的样子。

    但事情似乎不由她控制了,她踮起脚吻在程鹤楼侧脸的时候,看见她明灭的眸光,没忍住便含住了她的嘴唇。

    吻深起来的时候便一发不可收拾,何况程鹤楼还搂住了她的腰。

    程鹤楼的手啊,掌心温暖,指节细长。指腹有薄茧,如果不是隔着这层衣料,便会感受到那细微的刺感,舒坦又让人心痒。

    陶晚没忍住,拉了拉程鹤楼的手掌,示意她一路向上,触到自己肩上裸露的皮肤。

    程鹤楼非常配合,掌心摩擦着她的肩头,让陶晚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陶晚喘着气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一定骚动又迷蒙。

    “我们什么时候拍完戏啊?”

    程鹤楼没回答,突然拉着她的胳膊,就大步往回走。

    这脚步真是急切,让陶晚的心跳跟着一步步攀升。

    她的,工作十分努力的,为艺术奉献一切的,专心致志丝毫不敢分心的,程大导演,没来得及走进房内,便态度强硬地将她拉入了一个黑暗的角落。

    灯光照不到的狭小空间,还可以闻到院子里夜来香的花香。

    程鹤楼抛弃了之前的被动,把一切掌控权握在了自己手里。

    她的吻和她的掌心都是热的,从唇边蔓延,隔着衣料摩擦,点起一把火,让陶晚既想靠近又瑟缩。

    她神经敏感地注意着四周的环境,怕有人走过,大脑里却全是程鹤楼的吻,和程鹤楼极尽撩|拨的手指。

    那手指霸道地钻进她的裙摆,顺着大腿一路向上,勾起内|裤的边角,探进去,搅乱了一池春水。

    陶晚软着腿回到了自己房里,脸烧得通红,心里满足愉悦又羞愧不堪。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能干出打野战这事,但今晚的一切发生得毫无征兆迅疾猛烈,她无法抵抗,也不想抵抗。

    坐在床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脑子里乱哄哄的。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程鹤楼的名字,让她的羞涩又多了一分。

    “喂?”小小的一声。

    “怎么还不过来?”程鹤楼的嗓子有些哑,白天喊戏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变得意味深长。

    “我今晚就不过去了,你早点休息。”

    “为什么?”

    陶晚顿了顿:“这不是……怕你分心么。”

    程鹤楼沉默了很久,却没有挂断电话。

    陶晚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恃宠而骄,怼完程鹤楼竟然觉得内心畅快。

    似乎在试探程鹤楼对自己容忍的底线,陶晚又小小声说:“那我,挂了啊?”

    程鹤楼依然没回话。

    陶晚再磨叽一下:“晚,晚安。”

    程鹤楼终于开了口:“过来。”

    “干嘛呀?”

    “睡觉。”

    “那,你不,分心,了吗?”

    “一,二……”

    “我过来!马上过来!”陶晚拿着电话冲出了门,“已经出门了,马上就到,不要三。”

    “没有三。”程鹤楼笑着挂了电话。

    依然是相拥而眠的夜晚,早上她叫程鹤楼起床,两人一起洗漱,然后一起去吃早饭。

    餐厅里已经有了不少人,程导又恢复了严肃的姿态,吃饭动作快又准,洒脱霸气,王者风范。

    陶晚一边瞄着她,一边吸溜着粥,在程鹤楼想要拿纸的一瞬间,抬手推了纸包过去。获得一个惺惺相惜的眯眼。

    陶晚弯着嘴唇笑,心里暗暗琢磨着,她倒要看看程鹤楼是怎么个分心法。

    所以对她的关注便更密切了一些。

    程鹤楼看戏的时候她看程鹤楼,程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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