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剑等着将军呢,这簪子就赠与将军了。”

    “这怎么好,殿下的东西......”

    “我说给你就给你,将军帮了我这么大忙,一只玉簪算什么?何况这簪子适合将军,快去上朝吧,那望远筒先留在我这儿,将军空闲了再来拿。”还不等她说完,周锦河便敛了笑打断,这人怎么还这般客气,一只簪子而已,哪有这么多有的没的。

    公主殿下都这般说了,萧无定自是含笑答应,道了谢,借了匹马往宫门口去。

    送走了萧无定,困意就上来了,周锦河上了床,可躺下又想着这会儿萧无定还赶着去上朝,颇有些于心不安。早知会折腾这么久,就挑早些时候了......或者不让她一同听审......

    萧无定今日,本是不必出声的。她忽然有些犹豫,若是放了付青时,万一被陆骏德发现,给她带去危险可如何是好......若是她自己倒也算了,陆骏德想来不敢拿她如何,就是敢也不好下手,可萧无定就不一样了......若是表忠心,其实大可不必,周锦河一时间有些疑惑,仿佛又有些读不懂她了。

    正候在宫门口等着上朝的萧无定伸手摸了摸袖袋中一只簪子,嘴角微扬。她都换了朝服,怎么可能不带簪子呢,只是当时还未来得及说殿下就吩咐人去拿簪子了,她将错就错,只是想着用用殿下的东西,没想到就送她了。头上这只簪子她也着实喜欢,回想起殿下盒中那么多簪子,仿佛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嗯,不愧是她家殿下,喜好都这么一致。

    萧无定嘴角微扬,颇有几分得意,却忽然打了个喷嚏,不知是不是方才冻着了,不应该呀,方才也不觉着冷呀......她揉揉鼻子,撇了撇嘴,还是回府喝点药吧。

    哪有那么多心眼儿,她出声,不过是下意识替殿下解决问题而已。将殿下暴露在任何危险之下,都是她所不能忍的。

    作者有话要说:  被古风腔逼死的作者君感觉自己宛如辣鸡......

    夫人文武双全,打得了王者改的了文,一针见血,实在自愧不如【对没错我疯了,今天的文也是夫人帮忙看的】

    第41章

    上次见承平帝无果, 军臣也知那驸马比试他定然赢不了, 干脆破罐破摔, 每日都往公主府跑, 让周锦河烦不胜烦。萧无定一听便怒了,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当真是世上少有了, 萧将军冷哼一声,拿起剑便往公主府去。

    萧无定来的多, 早免了通报, 顺利到了公主府大厅, 就见军臣坐在一旁。萧无定礼节性行了一礼,那军臣只瞥了他一眼, 随即冷哼偏过了头。一旁侍女上前朗声道:“将军, 殿下出门了,怕是要晚间才回府。”她背对着军臣,随即又悄声道:“殿下在书房。”萧无定了然, 微微颔首道:“那我便在此等殿下。”

    说着,她便在军臣对面坐下, 也不多说, 悠然自在等着。书房中的周锦河得了禀报, 心念一转便知萧将军这是来找茬的,看了眼天色,莞尔吩咐了墨儿:“让厨房给她送些酒菜。”

    厨房得了吩咐,很快备了美酒佳肴送到了萧无定面前,临近午时都有些饿了, 萧无定见着酒菜,哈哈一笑当着军臣的面大快朵颐,看得军臣气不打一处来,涨红了脸一手拍在桌上,连茶杯都震倒了:“岂有此理!大晋公主就是如此对待属国的吗?!我满怀诚意而来却日日拒之门外,实在欺人太甚!”

    大厅众人被他这一下惊住,一旁领头的侍女正打算上前解释,却见萧无定慢悠悠饮了一口酒,笑道:“左屠耆王这几日学的不错嘛,竟连用了三个成语,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听她这番显然是嘲讽的话,又想起前些日子所受的苦与羞辱,军臣大怒,抓起那倒了的茶杯便往萧无定身上砸去,怒道:“你们大晋欺人太甚!我诚心求娶公主,竟然还要用你们汉人的一套来考试,亏你们满嘴的仁义道德,连公正都做不到,何以服天下?!我匈奴子民瞧不起你们!”

    萧无定一手接住他砸过来的酒杯,劲道不小,若是砸在人身上定然有淤青,她冷笑,站起身将杯子往军臣脚下一砸,喝道:“不服也得服!你以为你是何人?!我大晋的手下败将而已!还敢肖想公主?也不瞧瞧你那副模样,癞□□想吃天鹅肉说的便是你!本将军能破你王庭一次,就能再破第二次,第三次,千百次!陛下仁慈,你最好也老实些,否则我定北军数十万将士不是吃白饭的!你说赛制不公,我今日便给你机会,单挑,你赢了我立即进宫向陛下说情,若是输了,就给我滚回你的漠北去!”

    军臣满脸涨红,两个鼻孔都要冒烟,被萧无定气得不行,怒吼一声就往院子中去,骂道:“老子今日让你知道漠北男儿的拳头到底有多硬!”

    萧无定提剑跟上,又轻飘飘一句:“早见识过了,软得很。”

    “啊!”军臣怒吼一声,也不顾一旁侍从的阻拦,径直向萧无定袭来,萧无定拔剑迎上,两人一时之间战况胶着胜负难分。军臣的武艺是实打实的拼力气,萧无定当初学武试因为自身弱点,力气不及一般男子,都是借力打力,以巧取胜,百余回合之后,终于一剑架到了军臣的脖颈之上。

    “你输了,还望左屠耆王遵守诺言,明日就回漠北去。”萧无定眼眸冷冷,威胁道:“否则,下次这把剑便不会只到这儿了。”

    军臣又羞又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恨恨盯了萧无定半晌,才怒吼一声带着人走了。

    一旁侍女看着,可算松了口气,这些日子军臣来,让她们每日也不好过,如今可算走了,一群人也不顾太多,纷纷上前夸赞萧无定,萧无定收了剑,莞尔笑道:“我还有事便先走了,且告知殿下,不必再烦忧军臣。”

    上次萧无定与温沅说了桐儿之事,她当即就派人去打探消息,就是动用了乘风楼在京的所有暗线,也没发现什么线索。温沅看着手下人的汇报,柳眉紧蹙,心中有几分不好的预感。她将纸张折叠好放入袖袋中,起身往后院去。晨儿紧随其后,两人到了一间柴房门口,推门而入,移开一垛柴,入目的竟然是一处暗道。晨儿点燃了放在暗道内的蜡烛,前头带路,温沅随后跟上。

    虽京城都知雍宁公主与摘星阁温沅姑娘交好,可到底不便时常往来,萧无定也不好总出入雍宁公主府,于是便建了这暗道。想来也没有几人会料到,雍宁公主府与这温府竟然有暗道,出口还设在柴房里。

    早些时候让公主殿下请了陆维桢过来,她一到公主府便有侍女请她往暖阁去,周锦河与陆维桢已经在那儿了。

    周锦河见她脸上笑意不似平常那般,带着些勉强,就知事情怕是不好,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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