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恍惚,我想到分别八年后再相逢时她对我说过:“我不会再离开你。”

    她说她食言了,实际上她并没有,所以,也不算食言。

    我打开她脚上的枷锁,贪恋的摩挲着她的小腿及脚面,开口妥协,“你走吧。”

    我到底还是狠不下心啊。

    她有些诧异,生怕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放你走,其实如果你想离开我,我关不住你,你当我忘了你会开锁的,我的开锁技术还是你教的。”

    她怔怔然了一会,回过神,起身就走,听着脚步声噔噔远去,我的心隐隐作痛。

    过了小半晌,脚步声又回来了,身后一阵风来,她从身后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

    “不走么?”

    “你个坏蛋,衣服和鞋都让你藏起来了,让我怎么走。”

    我嘴角就扬起得逞的笑。

    对不起,我还是没那么大度,接受不了你脱离我的视线。

    “我要去上班,你送我去。”她语气很温柔。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转身搂过她,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下其手,“先解决了我的兴致再说。”

    不想她反守为攻,忽的将我按倒在地,一脸邪笑,“被你折磨了这么久,不应该补偿我一次么。”

    呵,这丫头又想攻我了。

    就纵容她这次吧,谁让我确实对不起她呢。

    封竭没有捣乱,所以这一次算得上是真正的欢愉,她想攻我,可是她知不知道这“攻”的含义,不只是在床上占主动权的意思,还意味着一种责任,攻了我,就不能半途退出啊。

    不过对于她,我没有任何要求。

    摸着她光滑紧致的美背,性感的腰窝,我的手不自觉的向她两腿间滑去,进入到熟悉的地域胡作非为。

    她倒吸一口凉气,“你,你又偷袭!”

    我轻笑,“对不起,习惯了,没忍住。”

    然后我将主动权交给封竭,这一次,又是他占了上风。

    看来该考虑一下重新买一辆车的,或者有机会来一次车震的。我心想着。

    在将唐颂囚禁了一个月后,我们算是和解了?

    至于我和松子到底算不算分手我也不知道,总之我们的关系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依旧是履行着“pao友”的义务,但互动多了起来,我们依旧会关心对方,她也会满足我和封竭偶尔的恶趣味,不过sm是明令禁止了,我实在不能继续忍受这种折磨人的方式,封竭也表示很心疼,所以当时他乐此不疲又是在想什么。

    松子继续回去上班了,他哥唐铭和顾程颢那边都没多说什么,就当唐颂是休了一个月的长假,但是在我去接她下班时,从顾程颢复杂的眼神中我能看出来,他并不友好,对于他来说,唐颂也是他女神吧,女神被折磨,他当然不会高兴,但他敢怒不敢言。

    关系还是有点奇怪,松子依旧不肯承认我们已经复合的恋人关系,宁可以“pao友”自居,虽然不理解,但我也不追究了,反正现在的相处状态也没差,工作原因我们并没有住在一起,她还是在家住,我还是在出租房,只是到了晚上,或者一时兴起的时候,就会回到出租房里大干一场。

    封竭好像特别钟爱她的肩膀,她的香肩确实诱人,有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咬上一口。

    看来她肩上的疤痕是不会好了。

    我也会时不时回家看看予诺,感觉小孩子长的就是快,隔一段时间不见就好像长大了不少,而也应了松子的那句话:“予诺就是个小人精,长大了就是个妖精。”

    我发现她对节奏的把控感很好,每每听到音乐就会手舞足蹈,于是提议让予诺再大一点了可以去学舞蹈,他们都同意。

    我就想到了唐颂早些年跳舞的样子,真是诱人,于是一个没忍住,又将她拉到房里大干一场。

    付哲哥找到我,提醒我,“hc的总裁又开始搞事情了(hc就是收购了zy分公司的公司),我今早收到他们和a+公司的合作消息,最近他们怕是要有大动作,你也小心点。”

    我不禁冷哼,“a+公司的这个老总也是不守信用,上次就是被他们放了鸽子,导致zy资金运转差点沦陷,那时候我就怀疑是hc在背后捣鬼,如今倒是明目张胆了,他是吃准了我们zy不能把他怎样啊。”

    付哲也不紧张,转而问道,“你那边进行的如何了,看你这表情,应该是还算顺利?”

    “如果没有松子这个插曲,应该算顺利,现在……还未定性。”

    付哲沉默了一会,又提醒道,“你太容易感情用事,唐颂始终都是你的软肋,这点你得把我好,不然还会……”

    “我知道,”我截住他的话头,“我会看着办,你不用操心我这里,管好自己那部分就行了,计划顺利的话,zy要进人的,有可能再要开家分公司了。”

    付哲笑的深意,“你野心真大。”

    我扬起嘴角,“彼此彼此。”

    那男人想要架空捧杀我,给我升职,给了我看似很牛逼实则没什么实权的职位,总裁秘书,他知道我对此不会满意,我不同意的话就直接开了我,好让我彻底离开。

    虽然职位不是我想要的,但机会并不是随时都有,为避免过时不候,我顺势就应了这次升职,理所当然的结果这个头衔,倒让他有点始料不及,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他不是君子,说话还是要有分量的,于是他还是按照承诺升了我的职,就在这一周,恰逢月末,他允许我这个月领完工资,下个月就飞到总公司去。

    晚上和万妍在酒吧喝酒,她语气酸酸的说道:“这回你可高兴了,终于踩到我头上了,以后你也不在我眼皮底下了,眼不见心不烦。”

    我笑而不语。

    她接着说,“要说你也有点本事,大boss那么难搞的人,都被你搞得定,你是怎么做到的,反正你就要走了,不介意向我传授两点经验?”

    “你不是都知道么。”

    她不屑,“别跟我说你升职就是因为陪他睡了一觉,大boss那么小气的人,会因为这点甜头就抛出橄榄枝?”

    “橄榄枝?”我嗤笑,“在我看来就是一块朽木。”

    “那你岂不是赔本了?”

    “也不算太糟,朽木用好了也可以当踏板。”

    “踏板?”她不解,“你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还要什么踏板,你还想上哪去,难道还想踩在boss的头上去?那你就是hc的头了。”

    我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

    见我不说话,她熟练了笑意,不可置信道,“你还真有这打算啊?”

    “也不是不可能。”我顺势回了一句。

    “你!”她差点发作,想了想又冷静问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当初是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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