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苏沫沫能够从舞池上看见乔金醉这帮人,她会发现,纵然包围于高大健硕的洋种人当中,乔金醉依然非常显眼。

    黑发黑眼,身姿婀娜挺拔,气质内敛清正,一双腿的比例特别长。

    很可惜,苏沫沫看不见这些。

    她正在疯狂旋转!

    因为要赶航班,德国人被助理和秘书强行扶出夜帝。

    乔金醉抽搐一下手脸,振奋了精神,大步迈上台去,在全场的叫嚣咒骂声中,将苏沫沫屁股一托,直接抱了下来。

    苏沫沫满头大汗,小脸烫红,胸脯起伏着,双手圈住乔金醉的脖子,昏昏沉沉在她怀里紧紧抱住,累闭了眼。

    “天呐,宝贝儿……”乔金醉快步走下台,在她耳边感叹,“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乔金醉瞥见跟上来的贱女郎,似有所悟。未出舞场,高文一下挡在她们面前。

    贱女郎吓坏了,赶紧去拉高文。她此时更笃定苏沫沫是靠奇技淫巧上位的,而乔老板是个花心的人,新鲜劲儿一过,量苏沫沫也吹不起什么枕边风。但公然挑衅乔金醉是不可以的,要出人命。

    高文八成嗑了药了,坚决不让路,但也不说话。

    乔金醉细眼微划,狭长的眉目凝了凝,笑道:“我当是哪个。高文高公子,今晚可有些意思。”

    高文咬咬唇,见苏沫沫被乔金醉抱在胸前,迷迷糊糊中,竟很安逸的用濡湿的额发蹭了蹭乔金醉的侧脸,他面色骤然剧变:“乔金醉,你不要欺人太甚……”

    “高公子,钱你也收了。店铺,我听说你们高家也买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还要怎么欺负你们才好……”乔金醉微微抬起下颌,狐狸一样的狭长眼眸中,傲气蒸腾,欲炽。

    “乔、乔金醉,你不就是……就是有钱吗……”高文气极,哆嗦。而贱女郎已经怕怕的躲到高文后面去了。

    “高文,我是很有钱。你同我相比,简直贫穷。”乔金醉将苏沫沫轻轻往上托了托,“但我告诉你,你的卑微,比你的贫穷,更让我不耻!……”

    “你!……”高文攥紧双拳,涨得脸红脖子粗。

    “我?——我如果是你,至少不会消沉到流连欢场……”

    这时,保镖和特助一股脑儿涌进来,分开了看热闹的人群,铜墙铁壁般站到乔金醉身后。

    “高文,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至少,我们的审美观……曾经……非常一致。”乔金醉眯了眯眼睛,当着高文的面,将苏沫沫娇小起伏的酮体慢慢地、缓缓地、更加紧致地揉抱入胸前。她甚至一手扶住苏沫沫毛绒绒的后脑勺,将她轻轻按压到自己的呼吸之间。

    痛苦,让高文不得不别过头去。

    “可惜,你堕落了。”乔金醉一笑勾唇,抱了苏沫沫,在众人的拥趸下,大步走出夜帝。

    .

    苏沫沫糊里糊涂,难受至极,全身衣裙都浸湿了,香汗四溢。

    宾利宽敞的后座,乔金醉抱着她,任她在怀里辗转反侧,扭动不息。

    夏天的缘故,冷气打得恰到好处,但夜晚稍凉,有露。

    乔金醉取出一条薄毯,将苏沫沫裹了,又替她抹了高跟鞋,散扔去地垫。

    如此,苏沫沫安宁下来,隔着羊毛毯子顶了乔金醉两膝盖,终于沉沉入睡。

    薄衫微透,乔金醉全身,无处不能感受到怀中美人儿灼热的体温,见那两只白皙脚踝在真皮座垫上静美放松下来,好似两只勾人的小鱼。

    唇畔微微扬起,乔金醉望出窗外,望向满天星斗,浮出轻柔宁逸的浅笑……

    .

    “怎么喝成这样啦?!”一进门,芸姨焦急相问。

    苏沫沫发着热汗,满面红霞乱飞,昏睡在乔金醉打横的公主抱里,像被猎人下了药的小可怜。

    乔金醉迈着长腿就往上楼去。

    两个稍年轻的小佣人第一次撞见乔氏妻妻这么亲密暧昧的互动,小脸也跟着烫红了。

    芸姨:“……”

    “你们先下去吧。”芸姨及时控制全场。

    卧房中。

    乔金醉将苏沫沫一扔,扔到床上,扶住老腰,挺直腰杆,长长换气。

    苏沫沫在柔厚的床垫上弹了一下,翻了个身,抱住火红的鸳鸯囍被,口齿不清开始骂:“……丑死了!……丑死了!……”

    乔金醉:“……”

    一杯三步倒,酒后吐真言?

    乔金醉一声不吭将苏沫沫那床鸳鸯被,从主人怀里小心翼翼扯拽出来,抱去地毯上。

    苏沫沫叫人翻动,又滚到另一边,抱了另一床红被头,口齿不清开始骂:“不许盖!……不许盖!……”

    乔金醉:“……”

    她想想,急忙绕到床那边,将另两只胖鸳鸯从苏沫沫怀里小心翼翼扯拽出来,抱去地毯上。

    苏沫沫缩了缩身子。

    乔金醉左右看看,跑去衣柜,拖了原先那床纯白色的薄被,扔到她身上。

    忙乱了半天,乔金醉镇定下来,走上前,坐在床边,摸了苏沫沫的小白腿出来,探进裙内,试图找到肉色长筒丝袜的边缘。

    苏沫沫小脑袋蒙在被褥里,轻哼了两声,娇娇的。

    乔金醉突然一阵心慌意乱,目眩神摇,蓦地站起身。

    “芸姨?芸姨你来一下……”乔金醉捂住胸口,心脏乱蹦,“你帮她换换衣服。可能的话,冲个澡什么的……”

    芸姨:“傻孩子,你……”

    乔金醉:“我做不了!——”

    性感到无法呼吸。

    芸姨:“都结婚了……”

    乔金醉:“嗳呀,不行不行!!”

    嘤的我两腿发软,会瘫倒在地。

    “交、交给你了!——”乔金醉扶墙而出,仓皇逃命。

    “唉……我们乔老板,真是个好孩子!……”芸姨由衷夸赞。

    .

    半夜,苏沫沫的手机“嗡嗡”振动两声。

    拾金不昧、扛尸回家、决不酒后占人便宜的好孩子乔金醉睁开眼睛,一个鹞子翻身下床。

    漆黑深夜,她长身倚旁露台,透入的月光柔和了手机屏幕刺眼的光芒。

    乔金醉想了想,修长的手指输入一串密码。

    苏沫沫的生日。

    不对。

    她继而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当然也不对。

    乔金醉轻笑着耸耸肩,指尖灵巧,输入苏家哥哥苏风华的生日。

    手机解锁了。

    乔金醉眼中流过无法言说的复杂滋味。

    来信是未知号码。

    只传来一张照片——

    那个熟悉的娇小背影,纤细婉约,立在天蓝色的欧式复古小轿车前,仿佛哀伤,仿佛迷茫,仿佛憧憬,仿佛流连,仿佛美丽得融入远远的麦香、金色的湖泊、清新的石子小巷……

    乔金醉眯了眯长长的细眼,“删除”,“确定”。

    真令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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