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继承人,君上跟我回北海做我的王后可好?”

    蒲牢眉毛一挑,“娘子想要篡权不成?”

    阿絮说:“我篡哪门子权了?”

    蒲牢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想法。篡哪门子权?怎么说呢......上下之权?强弱之权?龙身粗细之权?交-配主导之权?嗯,好像怎么说都不太对啊......该怎么表述这种关系呢?

    想了半天想不出合适的措辞,蒲牢只好说:“娘子可是答应给本君生个小神君的。”

    阿絮忽然哈哈大笑。

    蒲牢不明白她笑什么,只能抱紧她免得她笑得过头掉到轿子下面去。

    阿絮笑了一会才停下来,搂住蒲牢的背,趴在她身上说:“我好像有点明白你说的篡权是什么权了。”

    “嗯?”

    阿絮挑着蒲牢下巴尖,眯起抹着粉晕的桃花眼,“哎,秋宁宁,我问你啊。”

    蒲牢正色,“娘子请说。”

    阿絮问:“你看过网上那些讲两个女孩感情的小说吗?”

    蒲牢摇头,“我在人界很认真地学习,因为要辅导小娘子。”

    “嗯,真乖。”阿絮扯着蒲牢垂在胸前的长发,把她的头拽下来,仰头吻住她的唇。

    蒲牢抱着阿絮,把她平放在椅榻上,一面与她接吻一面倾身覆了上去。

    阿絮感受着唇齿间甜蜜的滋味,贪婪吸食令人陶醉的薄荷清香,心里想道:算了,攻受这种东西还是永远不要让秋宁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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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姬城,神皇大殿。

    仙鹤长鸣,彩凤舞蹈,云雾缭绕,金碧辉煌。

    雕空穹顶画藻井,莲花池跨白玉桥。

    彩虹端头,孔雀王女举着盖伞徐徐飞来,珠帘掩映间霞云飘散,一头浑身漆黑的威猛巨兽破空而来。

    “拜见神皇昊天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神齐呼,匍匐叩拜。

    纯黑巨兽抬起头来,一双琥珀色眼眸炯炯有神,仰天呼啸一声,震得大殿都晃了三晃。

    巨兽的身前忽然凝聚金光,一道人影慢慢现出形来。

    耀眼光芒之中,一身金玉软甲的昊天帝姬披着鎏金红苏云肩,步伐稳健地从虹桥上缓缓走下。

    昊天爽朗一笑,两手一抬,“众卿平身。”

    众神谢恩站起,“谢陛下!”

    纯黑巨兽缩小身形,化作一只黑猫窜上昊天肩头,眯着眼摇晃尾巴。

    昊天走到王座坐下,肘部倚在扶手,纯金发丝垂下。她扫视一眼群臣,手指摩挲铜环扳指,“朕闭关多日未理朝政,众卿劳苦。”

    众神惶恐,拜道:“臣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昊天面色一凝,目光沉定,抬首厉声道:“今日朕出关开朝,召集全神开此大会,乃是有事宣告。从今日起,我梦里将全面封锁,严格控制出入制度。”

    群神不解,一时议论不止。

    昊天说:“即日起,梦里所有事务转交云生神君全权负责,各大分部听从天兵营号令。”

    神殿大门洞开,顿时云雾四起。

    云少稔手里转着人骨球珠迈着箭步走了进来,一把大刀插在地里,站在昊天身下,拱手笑道:“云少稔谨从陛下圣旨,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昊天招一招手,让他起身,向群神宣告:“不久之后现世将有强敌来袭,朕与鬼市、凡尘代表达成协议,三方联手,共抗敌军!”

    此话一出,众神听有强敌来袭,底下顿时炸开了锅。

    昊天看向蒲牢和阿絮,朝她们点一下头,转过身说:“蒲牢你二人随朕走一趟。”

    蒲牢躬身领命,“臣接旨。”牵着阿絮跟她走了过去。

    昊天领着她们跨过虹桥,走到莲池另一端,扬手一挥,浮现出金星传送阵。

    三人站了上去,瞬间转到了嫏嬛阁顶层。

    阿絮她从没爬到过嫏嬛阁顶层。打量四周,顶层是个庄重严肃的大殿,四面立着雕刻的壁画,中心的垂落的帷幔里供着朴素的雕像。

    昊天在炉鼎里点了香,虔诚叩拜。

    蒲牢跟在昊天后面,也拿了香,阿絮虽不懂这的规矩,但害怕失了礼节,便也去拿香。

    昊天拦住了阿絮。

    阿絮一惊,忙向昊天行礼,“参见陛下。前些日子在嫏嬛阁小人不识陛下尊驾,冒犯了陛下,还请陛下责罚。”

    昊天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扶起阿絮。

    昊天说:“若论身份,怎么着也不该你向我行礼,更说不上冒犯。”

    蒲牢和阿絮听了都是一怔。

    昊天请阿絮走到一面刻着壁画的石壁前,说:“该是我向你叩拜才对,”笑着看向阿絮,微微欠身,“不是吗,葛天的‘诏谕’殿下?”

    阿絮呼吸一窒,全身冒出冷汗。

    她有葛天血统的事昊天怎么会知道!

    如果昊天知道她是葛天的“诏谕之契”,那么昊天肯定还知道她是龙玉朗的刻印体,也知道龙玉朗是敖泓和葛天聿的女儿——

    那么什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昊天帝姬对天寰高层根本不是一无所知,恰恰相反,昊天才是洞悉所有却装成傻子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的那个!

    直到这一刻,阿絮才深刻的体会到一个道理:永远都不要低估一个帝王,就像永远不能认为自己知道的比不知道的多一样。

    此时此刻,在偌大的祠堂圣殿里,蒲牢是三个人里最迷茫的。

    蒲牢面色一沉,问她们:“这是......什么意思?”

    昊天轻声一笑,也请蒲牢走到壁画前,看着壁画说:“要弄清所有事情,朕先来给你们讲段神族帝王间代代相传的远古传说吧。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现在的确需要好好说说它了。”

    阿絮看着石壁上的刻画不由自主地发抖,抬起一只手摸向石壁上的雕画。

    那是一道整齐排列的环形队伍,围绕着一座悬浮的山岛。

    浮岛的下面是一座不知有多高的塔,就连塔的底部也深埋在无尽的云海里。

    而排环绕浮岛的队伍,每一个形象都被刻成人形的模样,没有下半身,腰下都是虚无的云烟,背后的肩胛却长着硕大的翅膀。

    就像在葛天寅的时钟塔隧道里看到的那些石像一样,那些翅膀不是羽翼,不是鳞翅,而是一种怪异的肉膜。

    昊天指着被肉翼人环绕的悬浮山岛说:“这个悬浮的山岛叫做‘望若浮址’,很早很早以前,上面居住着信奉原始灵能的子民。‘望若浮址’的中心有一座高山,名叫‘云浮山’,山上供奉着拥有原始灵能的种族。‘望若浮址’的子民把原始灵能称为‘神’,把云浮山上能够使用灵能的种族尊为‘神的遗孤’。”

    阿絮把脸贴在冰冷的石壁上,神色安宁。

    昊天指向肉翼人说:“‘神的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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