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会回家挺晚,没想到九点刚过就回来了,这让温徵羽颇有些意外和惊喜,当然这惊喜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被叶泠抱在怀里的那束玫瑰花打败了。

    温徵羽是真没想到,叶泠在公司臭美了一通还不算完,居然还把花抱回来。

    叶泠去找来大花瓶,费了半天劲,才把这么大一束枚槐花全装在花瓶里。

    她说温徵羽:“你可真实诚,这花送得份量可真足。爱我至死不渝这么肉麻的话你都说得出来。”

    温徵羽:“……”不是她说的。

    叶泠笑盈盈地看着温徵羽,说:“看不出来你还闷骚。我还是喜欢听你亲口说,别借人的口说多没诚意。”

    温徵羽在很认真地考虑:她可不可以把叶泠打出去。

    她还没等她考虑清楚,叶泠已经放下窗帘,当着她的面把自己扒光了。

    温徵羽瞬间瞪圆眼睛惊诧地看着叶泠,心想:“这是要做什么?”

    叶泠上前,搂住温徵羽的腰,吻住温徵羽的唇。

    温徵羽眨眼,再眨眼,脑袋瞬间糊成了浆糊,为叶泠接下来要做的事闹得脸火辣辣的,心脏跳得想要蹦出胸腔。她控制住心头的紧张,说:“你当心感冒。”正想问叶泠要不要上床,叶泠已经放开她去了浴室。

    温徵羽顿时明白是她想岔了。叶泠扒光是要洗澡,再顺便过来亲她两口,没别的意思。她当即把所有的话和想法全咽回了肚子里,扭头去了书房。

    叶泠洗完澡出来,发现温徵羽不见了,她打电话给温徵羽:“去哪了?”家里大、屋子多就是这点不好,找人不好找。

    温徵羽回她:“书房。”

    叶泠说:“你一个睁眼瞎又看不了书画不了画,跑书房做什么?”

    温徵羽懒得和叶泠生气,默默地挂了电话,继续去检查她书柜里有书有没有受潮发霉长虫子。她之前有五点二的视力,叶泠近视一百五居然有脸嘲笑她是睁眼瞎。

    叶泠毯绒绒的睡袍,穿着绒裤,趿着毛拖鞋悠悠哉哉地去到书房。她见温徵羽站在那捣腾书柜里的书,也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在单人沙发中坐下,看着温徵羽忙碌,顺便把马路联系的能源项目的事告诉了温徵羽。

    她说:“昨天谈到要去考察的时候,连昕不经意地提了句他五婶。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你小舅妈在那边。”

    温徵羽知道叶泠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些,她扭头看了眼叶泠,说:“有话直说。”

    叶泠说:“你家能在中东那边养出马路他们这样的安保队伍,从这点就能看出你家在中东的生意不小,怎么都得派个自家人过去打理才能放心。我想应该是你小舅妈在那边。”

    她对于连怀信的老婆和孩子是相当好奇的。连老先生去世,他们三人都没有回来,连家的人也没有提起过他们,就好像这三个人不存在一样。如果不是有马路他们从中东被调回来,她压根儿想不到连家在中东还会有生意。

    叶泠把心头的困惑告诉了温徵羽。

    温徵羽说:“小舅说两个表弟在国外念书,舅妈在国外带孩子。”

    叶泠看温徵羽也不知情,便不再提她小舅妈的事,问起温徵羽对于能源项目的想法。马路给温徵羽从中要走了三成好处的。

    温徵羽说:“没想法。”她压根儿没接触过这些,她问:“能源项目是什么能源?”

    叶泠抚额,反问:“中东那地方产什么?”

    温徵羽愣了下:“石油?”她下意识地想到石油和石化两家龙头企业,说:“石油和石化?这是属于国有企业市场吧?”

    叶泠没好气地说:“加油站还有私企呢,况且原油提炼也不是只能开加油站。”她就算是钱多拿去打水漂,也不会跑去石油和石化那找虐。

    温徵羽:“哦”了声,没下文了。

    叶泠被温徵羽彻底打败了。她突然就理解了马路为什么会先把资料递给连昕而不是给温徵羽了。

    和一个画家谈能源、谈工业,对牛弹琴大概也就这样了。

    温徵羽检查过她的书没受潮发霉长虫便放了心,她对叶泠说:“你把资料给我一份,我回头找人看看。”

    叶泠惊叹地看着温徵羽:她还能找着人看这种跨国项目。

    她再一想,温徵羽认识的人多,说不定就有接触这一块的。

    她便把带回来的资料给了温徵羽。

    然而,叶泠做梦都想不到温徵羽会把这项目找谁帮她看。

    第二天,温徵羽带着她去章太婆那蹭早饭,蹭完早饭就说有一个项目,她和叶泠都不懂,让章太婆帮她看看。

    然后,叶泠就见到温徵羽把她昨晚给的资料原封不动地从包里抽出来转手就给了章太婆。

    连昕吃完早餐,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提神,一眼认出愁人精拿出来的资料,顿时“噗”地一声把咖啡喷了出来。

    章太婆扫他一眼:“好好喝东西。”

    连昕把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似的看向叶泠:这事怎么能让老太太知道呢!

    叶泠:我哪知道她找人帮忙看看能找到八十八岁高龄的老太太这来。

    他俩很想去把资料抢回来,但是,都没那胆子从章太婆手里抢东西。他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温徵羽很是殷勤地把老花镜递给章太婆。愁人精还问:“外婆,小舅妈是在美国还是在中东?小舅说是在美国,叶泠说昕哥说小舅妈在中东。”

    连昕又扭头看向叶泠,那眼神就差没飞冷刀子了:他什么时候说的!

    叶泠抚额,无声地对连昕说:娶了个傻老婆,见谅。

    章太婆看一眼连昕和叶泠,顿时想看看这两人搞什么鬼。她接过老花眼镜戴上,对他俩说:“你俩要是没事的话,就坐会儿。”

    连昕和叶泠都有事,但是老太太发话,他俩有事也只能没事。

    章太婆也不懂外文,看的翻译件。她上了年岁,看得慢,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又看了下油田所在的地址,说:“哦,小章那边的呀。”

    小章?谁啊?

    连昕和叶泠互看一眼。

    叶泠耸肩:你连家的人,你看我?我更不认识。

    连昕又朝温徵羽看去,使个眼神:赶紧问小章是谁?

    他见温徵羽压根儿没看他,又悄悄地踢了脚温徵羽。

    温徵羽一脸莫名:做什么?

    章太婆扫一眼沙发底下不老实的脚,说:“小章,章贵权,他今年得有七十多了,早就是他儿子在当家。”

    温徵羽说:“跟您一个姓。”

    章太婆说:“算是远亲,二十出头就出去闯荡,到处跑,后来才在那边安了家,他家小孩在那边开厂子。听说他也坐轮椅了,身子骨还没我好,你外公过世,他还打过电话过来,他想回来,但走不动了。”她对连昕说:“章茂他爸,就早些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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