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肯定是别的事儿。”

    “我觉得可能是苗安。”王三厨子一脸的肯定。

    “苗安?对了,他怎么还没来啊?”

    凌微就觉得这酒楼今儿为什么空气这么好了,原来是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不在啊。

    “肯定是昨儿喝醉了酒还没爬起来呢。”

    而苗安此时完全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爹,你说啥?”

    苗老汉原本就黑的脸此时因为这事儿显的更黑了。

    “李账房把咱交给他的手艺钱全退了回来,说以后你别出现在他们李家面前,不然见一次打一次,你说说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儿啊你!”

    苗安的脸也黑。

    做了什么事儿?他哪里还记得。

    只知道今儿一大早就给冻醒了,身上光溜溜的,好在有一条软和的被子,可也在外面放了一个晚上,被露水浸湿了。

    没有法子的苗安裹着被子躲躲闪闪的回到他租的单间小屋里,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呢,得到李家信儿的苗老头便赶过来了,并且把带信人的话给苗安说了。

    “你想想啊!到底什么事儿咱好去陪个不是,要不然你以后的路就断了!”

    苗老头着急了,一个劲儿的催促着苗安。

    “我什么事儿都没干啊!昨儿个李账房过生辰我还送了礼呢!后来吧就喝多了,然后,然后,啧啧,想不起来了。”

    苗老头闻言狠狠的叹了一口气,突然,他看到被苗安裹回来的棉被,问道,“你啥时候买了这女娃儿用的被套啊?”

    说完还伸手摸了摸,哟,软和极了,“这可不便宜。”

    苗安一愣,女娃儿用的棉被?

    对了,苗安想起了,他昨儿个做了一个春梦,梦见他和李账房的小女儿红杏成了亲,昨儿个就是他两人的洞房花烛………

    这会儿瞅着这被子的模样,苗安愣愣的,难不成他昨儿个醉酒把那小红杏给………,对!极有可能!

    觉得自己想通了来龙去脉的苗安开始不爽了,他若是和那李红杏发生了什么,那李家也不可能报官,毕竟这关系到李红杏的名声,所以便只能够偷偷的把他连人带被子的扔出李家门。

    想要偷偷的隐下此事,如果真是这样,那下一步李家就极有可能,不,是肯定会为李红杏找一个老实本分的人给嫁了!

    苗安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爹,咱们,阿嚏!阿嚏!”话都没说完呢,苗安就一个劲儿的打着喷嚏。

    他昨儿醉了酒,光溜溜的在地上躺了一夜,就是夏日也是会着凉的。

    “别说了,咱回家养养身子,爹马上就去给你抓点药。”

    苗安可是苗家唯一的根儿,苗老头可不能让自家根儿出任何岔子。

    苗安抹了一把鼻涕,想想也是,李账房都说见他一次打一次了,他还是静观其变好了。

    “阿嚏!”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早上来一发短小的

    第16章 1.16

    “你去问问?”

    “不,你去。”

    “那小七去问?”

    凌微闻言把头摇成拨浪鼓似的,“不去。”

    她最讨厌苗安了,才不要去问李叔这都大中午了苗安为什么还没到呢。

    她巴不得苗安掉粪坑里爬不起来!

    “你们嘟囔啥呢?有客人点了菜。”

    李林一身带着黑气的走了过来,唬的众人往后退了几步。

    李林:?

    王三厨子被推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那啥,苗安那小子…”

    “他不来了。”

    李林现在一听苗字都觉得不爽。

    呃……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李林不想多说的表情后,便转身各忙各的了。

    不来了?

    凌微眯了眯眼,真是老天助她啊!

    不过瞅着李林那一身自带的黑气,凌微还是将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出去跑堂了。

    下雨了,吴文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自己的小摊子,突然瞥见面前出现一抹黑色的裙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收摊,咦!凌娘子?”

    站在他面前撑着一把墨伞的可不就是韵寒。

    “打扰了,因为实在是着急,所以还望吴公子见谅。”

    吴文用手抱着自己仅剩无几的笔墨纸砚,看了看越下越大的雨。

    “那就换一个地儿吧,这雨大,怕坏了书信。”

    韵寒轻轻的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前面有家小茶馆,不如就去那儿。”

    吴文应下。

    茶馆是一对老夫妇开的,平时侯天热人倒是不少,今儿下了雨,冲走了暑气,店里一个人也没有,见到韵寒两人,老翁连忙招待着。

    韵寒点了一壶老茶,带着苦涩,最后却有着丝丝的甘甜,她向来喜欢这样的茶。

    “不知凌娘子写给何人?”

    吴文摆好笔墨纸砚,轻声问道。

    “韵涵,韵味的韵,涵养的涵。”

    吴文点头,笔下开动,带着风骨与俊秀的字便出现在了略黄的纸上。

    宣纸太过奢侈,吴文买不起,乡亲们也用不起,便都是黄纸代替。

    见吴文笔下落定后,韵寒才轻启朱唇道。

    “家,一切安好,你是否安下,他待你可好,若是一切安好自不必回信,一个月后可回家处理以后的事。”

    吴文在韵寒话落后也刚刚写好,一点也不拖沓,“最后的署名”

    韵寒摇了摇头,“这倒是不用,她自是知道是谁寄的。”

    吴文点了点头,将手中笔墨未干的信递给韵寒看看,没有其它的问题就可封好,由他带着其他乡亲的信一块儿交给邮差。

    韵寒看着那自己死也写不出来的漂亮字儿,满意的点了点头。

    将信递给吴文,韵寒从怀里掏出八文钱一并给了过去。

    吴文道了声谢后收下银钱。

    “吴公子且慢,我这还有一些话需要带给你。”

    韵寒叫住想要告别的吴文,轻声说道。

    吴文一愣,他早已无亲无故,不知韵寒带何人的话。

    “如君不嫌,妾愿听之,从之,嫁之,只等君来。”

    说完韵寒便结了账,离开的茶馆,徒留下一脸震惊与喜悦的吴文。

    外面的天越来越黑了,雨也越下越大,韵寒撑着伞,游走在街上,往酒楼去了。

    凌微刚下工,抱着昨儿放在酒楼里的脏衣服,正看着拉直了的屋檐水发愁,她怎么回家啊。

    “小七!你娘子来啦。”

    一脸怪笑的王三厨子用手拐了拐发愁的凌微,随后和王大厨子一行人离去了。

    “韵寒。”

    凌微眨巴着大眼睛,语气带着羞涩与感动。

    韵寒伸出手,“快进来。”

    英气女子手撑油纸伞,伸出一双素手让她进伞内的情形让凌微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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