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能人。承蒙娘娘抬举了。”

    “说你的来意吧。”

    “南巡路上,我不想看到你。”

    “这话你不该对本宫说。倘若真的不想看到我,你又何必来我的寝殿?直接跟那人……”

    “娘娘还是留在宫里吧,两个月的时间,应该够了。”

    “本宫不懂你在说什么。”

    “一年两年太久了,虽然我没你那么足智多谋,但快速杀人的办法还是有的。”

    “金楠,不可胡来。”焉羽悠然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呵呵,你不说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金楠大步流星地按住焉羽悠然,“你不必出面,我会想法子让他打消带你南巡的念头,也会在肃清贪官污吏一事上助你加快进程。”

    “不要再为我犯傻了。”

    “我不为你犯傻,还能为谁犯傻?连为你犯傻的资格你也要剥夺?”

    “金楠……”

    “心慈手软可不是你的作风,对我,你也可以狠一点。”

    “.…..”

    “此地不宜久留,我得走了。我说过,你安安心心当你的皇后,就让我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样,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不计回报地为我付出?我不值得,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啊,傻丫头……”焉羽悠然拉住金楠的手不让她走。

    “皇后娘娘折煞臣妾了。”金楠忍痛抽出自己的手,“与其说是为你付出,倒不如说是在成全我自己,所以娘娘不必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更不必感到愧疚。我真的得走了,再待下去杜梨就要来赶我了。”

    挫败地收回手,焉羽悠然气自己越来越不理智,一涉及到金楠,她就在感性与理性之间摇摆不定。

    金楠心知肚明的笑笑,走之前说了句“过两天我会来跟你告别”。

    “杜梨。”寝殿外,金楠叫道。

    “怎么,想等着被我赶出去?”杜梨从黑暗中现身。

    “金楠谢杜梨姑姑高抬贵手。皇上南巡这段时间是娘娘巩固势力的绝佳时机,这包药粉,你让木棉姑姑化在娘娘的膳食中,病了也就不用去了。”

    “你敢给娘娘下药?我凭什么相信你,是药三分毒,娘娘的身子大不如从前,经不起……”

    “她疼一分,我疼十分。你以为我会舍得折损她的身体?”金楠不由分说地将药包塞给杜梨强调道,“难道让她自己折磨自己的身体会更有效?我害自己都不会害她的。”

    “好,我姑且信你一回。”杜梨将药包收起来,金楠已消失在夜色中。只道是情爱磨人,不料情爱也能磨到皇后娘娘这样的奇女子。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原来女人也有难过美人关的时候。娘娘和金楠,谁才是那个美人呢?杜梨发蒙了,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爱八卦了。

    不过杜梨之所以愿意帮金楠祸害自家主子,也是因为金楠有句话说对了,那就是“难道让她自己折磨自己的身体会更有效”?

    南巡,娘娘确实是不会去。而为了顺理成章地留在宫中,又得让皇上消除顾虑,娘娘必须示弱,而且是把自己弄得非常弱才行,这样皇上才不会疑心娘娘有所动作。

    其实杜梨一度怀疑焉将军的死与夏正逸有莫大关联,哪有朝廷一品大将尸骨未寒就把人家女儿娶进宫的。

    夏正逸加诸在皇后娘娘身上的耻辱,从她入宫第一天起就在与日俱增。风光吗?连杜梨和木棉都从来没感受到自家主子身上有何荣耀。焉家没有旁支,所以皇后娘娘一直如履薄冰,不能狐媚惑主,更不能锋芒毕露。眼看着七皇子储位在握,可结果呢?

    第56章 以血为药

    金楠强无声息溜回房间宽衣躺在床上,指腹来回揉搓着胸前那枚质地温润的暖玉,翻来覆去睡不着。灵光一闪,立刻翻身坐起从床板下面摸出一把短小锋利的匕首,走到窗前望了望皎洁的明月,然后便坐在凳子上拉开了内衫。

    胸口的剑伤十分丑陋,焉羽悠然还明知故问的问过这是为谁而留。

    阿羽,那时的你对我是有一分真心的吧?不然也不会吃醋地问了。这疤痕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呢。不若除去它,刻上你的名,让你在我的胸口,时时都能听到为你而跳的心。

    没有动用丁点灵力来止痛,金楠就这么一刀一刀沾了墨,咬紧牙关在自己胸口刻下了焉羽悠然的名,一个血淋淋的“羽”字。

    大清早的,金楠就妥善处理掉房间的血迹和带血的衣物。

    “你的家在南方吧,不想回去看看?”用早膳时,金楠旁敲侧击地打开了话匣子,“不想见某个负心汉,也可以荣归故里见见亲人,看看他们有没有平步青云,也看看你的牺牲有没有价值。”

    “有话直说,别跟我拐外抹角。”萧然烦闷地放下筷子,“是想让我替了你?还是替了她?”

    “替她。”

    “我要是不同意呢?”

    “也有别的方法和途径,只是没这么顺利罢了。”

    “金楠,你也开始利用我了是不是?真不知上了你的贼船是福还是祸。”萧然愤愤地离开桌子,“我可以同意,但不是因为帮你,而是为了将负我的那个人踩在脚底。”

    当天傍晚,金楠急匆匆地只身前往夏正逸的寝空,梨花带雨地偎依在夏正逸胸膛:“本以为皇上后宫妃嫔众多,对臣妾也就一时新鲜,所以才求了皇上恩准臣妾继续留在承恩殿好与然姐姐做个伴。可皇上连日来对臣妾的恩宠让臣妾受宠若惊,臣妾心里愧对待臣妾如亲姐妹的然姐姐。”

    夏正逸揽住金楠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可是然儿欺负你了?给朕说说。”

    金楠摇头说道:“皇上别误会然姐姐,她才没有欺负臣妾呢。只是今日一同午休的时候,臣妾见到然姐姐在梦里哭了,臣妾也觉得难过。”

    “哦?你然姐姐为何哭了?”

    “说是想家了。”

    “是吗。然儿在朕面前向来温顺,倒不曾坦露过此等心事。”

    “女孩子念家也是情有可原。”金楠抬起头来用额头去碰夏正逸的脸,“皇上,臣妾自幼孤苦无依,体会不到血浓于水的亲情,但也深深被然姐姐的思乡之情所感动。这次南巡……”

    “好了不哭了,走,朕随你去承恩殿看望你然姐姐,今夜就好好陪陪你们姐妹二人。”夏正逸避开金楠的下文。

    “恩,皇上肯去陪然姐姐当然再好不过。但是呢,皇上可别将臣妾方才的那些话说给然姐姐听,羞死人了。要是然姐姐以为臣妾背地里说她哭鼻子,然姐姐会生气的。”

    “好,朕不说。”夏正逸非常受用地笑道。

    是夜,夏正逸留宿在萧然的房间。萧然也使用了浑身解数来动摇夏正逸的心,身体上的和言语上的。

    后宫的日子很少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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