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帮忙。”

    月离听了心下生出几分歉疚:“最近师傅忽略了你,你跟着你贺姐姐的时候倒多一点,不过你贺姐姐学识不凡,有她教导你我也很放心。”

    李晚挠了挠头道:“我知道师傅最近有事情要做,师傅为我写的书我自己看着呢,不过等师傅忙完我还是想跟在师傅身边。”

    月离笑着道:“好,再有一两个月,等雍城的事结束,我们就可以回寨子了。”

    李晚听了很惊喜:“师傅说的是真的?”

    “当然。”

    “太好了,我早就想爹爹了还有寨子里的人了,终于要回去了!”出来这么久,李晚早就盼着能回去,如今回去有望,李晚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月离见李晚这么开心也很是高兴:“现在你可以再去准备一些礼物了。”

    李晚高兴的应了一声就跑出去了。接下来一段时日李晚只要有空就满雍城的跑着买礼物,只等着带回卧龙寨了。

    月离受封之事在雍城又掀起轩然大波,原先月离虽有名气,可她学名不显,众学子还不至于嫉妒,可这次月离被封为议郎成为有官职在身的士子,而那些学子只是白身见了月离是要行礼的,那些学子心底自是不服,已经明里暗里给月离找了好些麻烦。

    不过月离如今成了朝廷中人,起初对恤孤堂心存防备的孤儿也打消了疑虑,到恤孤堂来的孤儿陡然多了起来,恤孤堂的人手早已忙不过来,陈远思派了几人过来帮忙才勉强应付过来,只不过恤孤堂的房子显得拥挤了许多,侯潇倒是来问过月离该如何解决,月离只是笑着让侯潇不要着急,事情很快就会解决。

    这日,月离受金元阿石相邀去阿石家里赴宴,走到半途就遇到有一长相猥琐的中年女子正在拉着一位约有十四五岁的小郎君边走边骂,那小郎君姿色虽不出众可也长的清秀可人,被那中年女子扯着正边反抗边哭泣,嘴里不断求饶,旁边站了很多围观的百兴,有人看不过眼说了几句,那中年女子张嘴就骂道:“都给老娘滚一边去,老娘卖自己的儿子关你们什么事。”

    说话那人恨恨啐了句:“小心遭报应!”

    说话间那中年女子拉扯着那小郎君走到了月离身边,如今雍城中人大多数都是认识月离的,那中年女子见了月离嘿嘿冲着那些百姓笑道:“你们不是可怜我这儿子吗,她是开善堂的,你们就让她把我儿子买了去不就行了,这样老娘即得了银子,我这儿子也不用去花楼了,岂不正好。”

    那小郎君听了自家娘亲这么说连忙跪下冲着月离连连磕头道:“谢士子,你就行行好把奴家买回去吧,奴家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你千万不要让娘把我卖到花楼去,求求你、求求你!”

    这时旁边围观的百姓有认识月离的也难免想为这位小郎君说情,进恤孤堂总比进花楼好百倍了

    月离避开这位小郎君向那中年女子道:“这位夫人刚才有一句话错了,我建的是恤孤堂,不是善堂,我恤孤堂收养的都是无父无母无法独自生活的孤儿,我看令公子有你这样的娘还不如没有,若这位夫人你现在自尽于此,我立刻就会带这位小公子进恤孤堂,放心,我会帮助令公子厚葬你的。”

    然后月离向周围的百姓一拱手道:“各位乡亲可以做个见证,我说的话何时都会有效,只是今日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了。”

    月离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那中年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位小郎君也忘了哭。

    刚刚被骂的那个百姓解气道:“谢士子说的对,你这种畜生不如的人还是快点自我了断吧,也算是为子孙积福了。”

    周围的百姓也都纷纷附和,那中年女子气的涨红了脸,拉起地上的儿子匆匆的走了。

    路上遇到这事,月离到阿石家里时晚了不少,金元拉着月离坐下大笑道:“你今天可又迟了,这次不能饶你,来来、先罚酒三杯,说着斟了三杯酒,那杯子小巧玲珑,三杯酒也无多少,月离笑着一口气饮了。”

    阿石在一旁问道:“阿眠,你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月离笑着把刚才遇到的事向二人说了一遍。

    “那二人明显又是冲阿眠来的,肯定又是那帮学子在找你的麻烦,她们怎么还没完了,”阿石皱眉说道。

    金元啧了一声道:“那些学子也不见长进,只会用这些鬼祟伎俩,谢眠你这次不要拦我,我非得给她们点颜色瞧瞧,我金元的朋友她们也敢一而再的欺负,真当怕了她们不成。”

    阿石听了金元的话点了点头:“阿元说的不错,对她们越是忍让她们越会得寸进尺。”

    月离为二人斟满了酒笑着安抚两人道:“让她们轻视我总比让她们防备我强,到时才好收拾她们,只是现在时候未到,再过段时日也不迟。”

    金元听了道:“行,既然你已经有了主意,我们也就放心了,只是你出手的时候可得告诉我一声,让我也出把力,才好出了我这可气。”

    “放心,肯定会找你二人相帮的,”月离笑着答应。

    三人喝了半晌酒,外面天气阴了下来,月离恐怕下雨就先告辞回了恤孤堂,走到半路果然下起雨来,如今正是五月间,下着雨也不觉得冷,月离也不着急,撑着伞慢慢往回走。

    正走着对面跑过来一位小郎君,那小郎君低着头匆匆向前跑没看到月离把月离撞得踉跄了一下,那小郎君随身佩戴的一块玉佩掉了下来,最近月离遇到的麻烦层出不穷,本以为又遇到一个来找麻烦的,可月离捡起那块玉佩一看,那块玉佩玉质上层,雕刻精美,上面刻了一个慕字,慕家也是雍城有名的士族,只不过稍逊于五大世家,与五大世家也有些姻亲关系。

    “公子请留步,”月离皱了皱眉向那小郎君喊道,那小郎君好似没有听到,月离提高了声音道,“慕公子,你的玉佩掉了。”

    那小郎君听了停了下来,转身抬起了头,月离看清了这位小郎君的长相愣了一下,那小郎君面容憔悴双眼通红但掩不住他的清雅之姿,他看到月离手里的玉佩快步走了过来拿回手里,道了一声谢又急匆匆的跑走了,月离无奈的摇了摇头撑着伞继续往回走了。

    又过了半月有余,这半月月离都没有出恤孤堂,麻烦事倒少了很多,这日月离收到一张请帖,下帖人居然是王玉珏,贴上约月离三日后到酒香居一聚,月离看着请帖笑了笑提笔写了回帖。

    三日后月离依约来了酒香居,酒香居里聚了一众学子,除了王玉珏,居然还有一人出乎月离意料之外,那人就是严焰严学子,二人从未有过交集,以严焰的名声,应当不会对月离有何嫉妒之心才对,严焰坐在王玉珏一旁,自斟自饮,对周围讨好的学子视若无睹,见月离到来也没有什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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