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敲打几次管不管用。”

    司马六忙高兴的谢了恩,这会儿季莫也把月离交代的事做完了,过来复命,司马六忙告退了。

    月离道:“官员都安排妥当了?”

    季莫递给月离一份名单道:“按你的吩咐,工部新分的工部、屯田、虞部、水部四部,我负责田、水两部,皇甫负责工、虞两部。此次科举调派到工部的五名官员按其所善长的,四人分到四部任郎中受我和皇甫直接管辖,一人专调派出来管银钱往来。郭季三人安排在工部协助工部郎中办公,新近的匠人也分别划分到了所属的各部,由各部郎中负责安排调遣,”季莫接着道,“现下工部官员少先如此安排,等明年再调派了人来,再给四部郎中手下安排人手。”

    月离看过调派的官员名单笑道:“很好,总算理出头绪来了,以后再有了什么事,大家方不会手忙脚乱了。”

    汇报完了正事,季莫方道:“刚刚二皇女又差人唤你过去?”

    月离点点头道:“陪二殿下玩了几局游戏,赢了两千多两银子,现下可以先不去找祁大人讨银子了。”

    季莫见月离提起祁泽头疼的样子打趣道道:“前一段时日刚因银子生了事,现在工部又进了这么多匠人,众人都猜你这是不满祁大人上次所为,故意给祁大人找麻烦呢,如今她们还打了赌,赌你是否能讨到银子。”

    月离道:“大家都很闲啊,不过最近我不去找祁大人讨银子,她们怕是要失望了。”

    季莫摇摇头道:“她们等着看好戏呢,先前西平王也就罢了,你最近怎么跟二皇女也来往这么密切,如今朝堂上这样的局势,她们都想看你如何收场呢,你没见最近士族这一派的官员也都不敢和你太过接近了么?”

    月离不想多谈这个笑道:“放心,我心下有分寸。”

    季莫听言虽心下担忧也不好再劝。

    第34章 罂粟

    前日刚得了季莫的提醒,今日在朝堂月离就碰到了找茬的人。今日下了早朝慕容百恰巧和月离走了并列,因为以往寒门官员对月离敬而远之,月离与她们也少有交流的时候,谁知今日慕容百行在月离身侧开口了道:“谢大人。”

    月离侧头看向慕容百道:“慕容大人有事?”

    慕容百道:“如今六部之中就属谢大人的工部忙的是热火朝天,这下工部又招进这么多人,谢大人可去户部讨来银子了?”

    月离道:“你们四部招呼打的早,凡事要讲究先来后到,总要等你们支了银子本官才好再去找祁大人要银子。”

    慕容百道:“谢大人倒是知礼,可你这左右逢源的作为倒是失了做臣子的本分。”

    月离道:“哦,本官承凤皇之恩被封为工部尚书,做的是工部的事,尽的是凤皇的忠,不知慕容大人说的有失臣子的本分,是说的本官失了对谁的为臣本分?”

    慕容百眸色暗了暗道:“谢大人还是好自为之的好。”

    月离道:“多谢慕容大人提醒,本官向来有自知之明。”慕容百冷哼一声。

    旁边有寒门官员见二人形态不对,连忙出声唤了慕容百一道走,慕容百拂袖越过月离而去。

    月离自是不会放在心上。自从在方相府上一见过后,寒门官员的态度一直怪的很,就算她们不知月离与凤栖月私下的交情,但当日凤栖月带月离去方相府上时慕容百便在的,但她对自己态度更是差的很,月离又从那次与王倾的谈话中察觉事有蹊跷,只是给陈孺子写的信还未收到回信,还不知这之中究竟有什么古怪。

    话说当日陈思远收到月离的信时正逮了陈何为在松岩堂陪着她下棋,看了信上内容把信递给陈何为道:“看看,谢眠丫头在方珈那老妇处受了冷落排挤,这会儿找我哭诉来了。”

    陈何为看了信一向严肃的脸上也透露出笑意道:“按她信上所说是受委屈了。”

    陈思远道:“她受了方珈的冷落有可能,若说受了她门下人的排挤是诚心夸大了,方珈那老妇不会这么不要脸皮去欺负一个小辈,怕是她瞧出了什么,有意让人远着这丫头。”

    陈何为不解道:“方相能瞧出什么?”

    陈思远道:“我们年轻求学那会儿,方珈曾和人学过相术,也不见多灵验,她自己倒信的很,也不知她从眠丫头身上瞧出了什么,怕是对眠丫头不太好。”

    陈何为道:“方相的相术以前可曾应验过吗?”

    陈思远道:“灵验一时是有的,不过人的命势随心随行而变,哪是一辈子就如一句话说的一样定了始终,相术一途不信也罢。”

    陈何为点点头道:“您说的是。”

    陈思远道:“方珈老妇自诩要为天下苍生鞠躬尽瘁,也不能任她拿这个理由再凭一些术论就伤害了眠丫头。”

    陈何为点点头道:“方相真的害了谢眠,才是得不偿失。”

    陈思远道:“给眠丫头提个醒,让她知道了这其中蹊跷,方珈老妇再想害她可不容易。”

    故陈思远给月离写了一封回信,言明方珈懂相术一事,还在信中冷言训了月离一番。

    原来是编书之事方开始做,月离就突然要去京城,月离放不下心,就告知贺兰让她转告严焰,若遇到难题就去找陈孺子请教。

    同在雍城,陈思远与严穆又是故交,严焰与季莫也是陈思远看大的,严焰也不见外,每次遇到不懂之处或询问或请教,三天两头带人往陈府去,开始陈思远见此事意义重大能耐心指导众人,后来被扰的烦不胜烦,最后索性把人都引到了冷夫人处,严焰深知陈思远脾性,后来除非遇到僻冷知识,也不再日日过来叨扰,陈思远才算又清净下来。

    陈思远把训斥月离的话说完,方在信末了加了一句,“相术之说不必放在心上。”

    月离这边收到回信才恍然大悟,自己所在的世界古代就有相士,凡是能人异士多有相士相言流出,先前当是古人见帝王将相做了一番伟业出来,特意杜撰了他们异于常人的说法,现在看来大约是真有其事的。

    月离深思王倾当日的言行,方相从自己身上看出的应当与凤栖月有关,大约自己对凤栖月会产生妨碍,凤栖月应当知道此事,既然她都不在意这个,自己又何须在意,不过既然方相在意此事,自己对方相怕是应当提防一些了。想着月离笑了笑把信放在烛火上烧了。

    这几日工部的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月离总算闲下来了,想想凤流觞这十几日果然没再派人找自己,月离去酒香居买了瓶酒打算去看一看她。

    到了皇女府恰碰到两个侍人用布卷了一具尸体往外拖,布上还印出血来,月离皱皱眉问迎出来的管家道:“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虽对月离不热情但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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