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会死人的。”

    白千渔心知阿川心性善良,就故意说的严重点。就怕这种时候被那些埋伏的人找到就遭了。可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一群黑衣人将两人统统围了起来,白千渔淡定的看着他们,低声对正在挖箭头的阿川说道:“阿川,别紧张,看见我们的马了吗?等一会我将马唤来,你趁机就去向皇上求救。”

    一清秀男子向我们喊话:“你们是什么人?”

    白千渔顿时来了趣味,哪有刺客见人还问对方名讳的,这个刺客很将就啊,但是这并不是白千渔该关心的,问题在于听他的口音不像是本国人:“那你们又是什么人,寻梅国的?”

    “你知道的太多了!”那男子一愣,随即杀性暴露。白千渔拔出剑一手拉起阿川,吹出一声口哨,马儿听了召唤撒开腿便跑了过来,白千渔趁机将阿川送上马使劲拍了拍马的屁股,看着马跑远这才笑着回过身,冲那男子道:“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休想往前踏进一步。”

    那男子愣了一下,眼神似乎很是赞叹白千渔的行为,便将手中的剑放了下来道:“在下梅济,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白千渔抱起剑秉手道:“白千渔,你既是寻梅国人为何要偷偷摸摸入我踏雪国而且还是在皇上的狩猎场,莫非你想要行刺皇上不成。”

    梅济道:“各为君主有何不可,再说,是你们踏雪先挑起的战事,不顾百姓的死活。既然道不同就休怪我们多有得罪,都给我上。”

    白千渔怒道:“岂有此理。”

    对方大约有二三十人,梅济只是皱着眉远远的看着并没有自己亲自动手似乎不屑与女人争斗,打斗很是激烈,白千渔不知道自己战了多久,待自己将这一干人等全部杀完之后才发现梅济早已不知踪影。而宁远清携着手下赶到时白千渔正抹掉了一个来犯者。背上的伤隐隐犯痛眼前也晕晕乎乎的。

    白千渔看了眼安然无恙的唐妍川向皇上行礼道:“皇上,臣无能,寻梅国的梅济已经跑掉了,请皇上近日里多多小心。”

    宁远清似乎是注意到了白千渔的伤,正想让人扶回去治疗,白千渔便听到唐妍川以及巺妃的呼喊声,刚准备闭上的眼立刻睁大了开来。

    唐妍川:“皇上……小心……”

    宁远清回过神来将唐妍川抱在怀里,巺妃吓傻了一般的躲在一边。

    一干人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吓呆了,宁远清愤怒的抱着唐妍川冲手下的人命令道:“孟诚,率一半人马去,势必将那刺客擒住。”

    唐妍川躺在宁远清的怀里低低的□□着,左肩赫然中了深深一箭,白千渔顾不得其他冲过去按住她的伤口防止更多的血流了出来,冲宁远清怒道:“愣着干什么,叫太医啊!”

    唐妍川弱弱的低声解释道:“皇上,莫要怪罪千渔,她也是担心臣妾。”

    宁远清握着唐妍川的手使劲的摇了摇头:“朕不怪她,朕不怪她,太医马上就来,你坚持一下,太医马上就来了!”说完冲周围的人吼道:“太医怎么还不来,替朕问问他,脑袋还要不要了!!”

    白千渔将方才的匕首拿了出来冲宁远清道:“等不及了,我来将箭头挖出来,你让他们都转过身去!”

    宁远清使劲的握着白千渔的手冲众人命令道:“都给朕转过身去,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转过头来。”看都没看见脸色同样煞白的巽妃。

    白千渔看着唐妍川惨白的脸,痛不欲生,将她的肩上衣服沿着箭的周围撕开了一块,将箭尾折断,拿起身上的匕首始终不忍心下手,犹豫了一下便道:“阿川莫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疼的话就咬住我的肩膀。”

    唐妍川摇了摇头将刚才的箭尾拿起来放在嘴边死死的咬住:“有千渔在,阿川什么都不怕……啊……唔……唔……”

    唐妍川已经疼晕了过去,白千渔把箭尾从她口中拿出,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大块布,瞪了一眼已经守在一旁的太医,拿过止血的伤药撒上去替她止住了血,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阿川的身上,眼前泛着白光。

    太医这才惊觉白千渔也同样受了伤:“白将军,你的……”

    后面说的什么白千渔已经听不清了,只记得隐隐看见宁远清那发青的脸色,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连喜欢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住,宁远清,你真是弱爆了。

    第6章 身正(二)

    浑身痛到爆炸,白千渔□□着睁开眼睛,哥哥白泽坐在床边端着一碗看起来就觉得苦兮兮的汤药,白千渔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坐了起来,想起来最近总是受伤从床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大哥白泽。

    虽然平日里总是调笑自己,可是白千渔知道除了老爹外没有比白泽更疼爱自己的了。

    白泽端着药递给我:“傻鱼儿,看你一直躺着,我还以为要亲自喂给你呢,想想我这保留这么多年的初吻总算是保住了。”

    白千渔白了他一眼接过药一饮而尽,皱着眉头一脸的苦样道:“你要是敢喂给我,看我醒来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白千渔端着碗发呆,白泽敲了敲白千渔的头道:“丫头,怎么了?”

    白千渔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坦白:“大哥还记得我前段时间从马上摔下来晕了一段时间吗?”

    白泽挠了挠头道:“记得啊,当时爹爹可是急坏了,还是皇上派来太医这才将你治好了。”

    白千渔看着他的眼睛一脸认真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晕倒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在皇上的身体里,水患瘟疫国境边防都是我做的决策,就连太医也是我吩咐的。”

    白泽摸了摸白千渔的额头,确认她不是发烧在说胡话。白千渔拨开他的手道:“之前我一直想不通皇上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宣我进宫,在受伤的这两日我好像稍微有些想通了,皇上宣我的那一天其实不是为了给我赐婚,而且想让我看到他的决策,看到他一个男人该有的威严。”

    白泽似乎是有点相信了我的话,又问道:“那既然是给你威严又为何下朝后将你叫去?”

    白千渔挠了挠头,尴尬的笑笑:“皇上叫我是让我和阿川叙旧!”

    白泽震惊的猜测道:“听闻皇上前段时间特别恩宠川妃甚至为了川妃还惩罚了宠及一时的巺妃,不会是你吧,白千渔?”

    白千渔赶紧将头埋进被子里,白泽一把将我拉了起来,脸色古怪的问道:“你不会和唐妍川上床了吧?”

    白千渔立刻羞了一个大红脸,扭扭捏捏承认道:“嗯……上了。”

    白泽又连忙问道:“那你们之间有没有那个?就那个?”

    白千渔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侍寝,脸红的像一个煮熟的虾。白泽一脸的惊讶甚至有些奇怪:“怪不得你这么护着唐妍川呢,你不会喜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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