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撑在了元幼祺肩膀与手臂之间的位置。

    元幼祺意识到两个人的相对位置急剧变化,而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而在这份惊呆的同时,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她的心头腾起——

    阿蘅被压制在身下的样子,既无助更撩.拨人……

    之前一直困惑元幼祺的那个被墨池当做宠物一般对待的问题,好似突然之间有了答案闪现的灵光。一扇全新世界的大门,正在元幼祺的面前缓缓打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元:朕是攻!(坚毅脸

    小可爱们帮帮忙,友情收藏一下坐着菌的文《我的男友是御厨》,单机码字的坐着菌要哭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正当元幼祺的脑中灵光闪现, 惊觉自己与墨池的关系有了新的变化的时刻, 紧闭的房门外传来了唐喜请示的声音。

    “何事?”元幼祺的语声中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墨池这会儿就在她的身下, 温香软玉在怀, 谁舍得理会凡俗之事?

    她情绪中的细微波动,墨池都感受得到。之前两个人相对位置的变化, 已经让墨池大觉羞涩。再一听到元幼祺语声中的不耐烦,想象着元幼祺心里现在可能的念头, 墨池脸上的红晕更甚, 细白的手指便轻车熟路地摸索至了元幼祺的腰间, 微微用力,一拧——

    “阿蘅……”元幼祺扁了扁嘴, 在墨池的耳边哼哼唧唧的。

    其实墨池拧得一点儿都不疼, 蚊子叮一口也不过如此。当然了,世间不会有这么漂亮的蚊子。

    阿蘅当然是舍不得拧痛了朕的!元幼祺心里欢悦地想着。

    这么好的向墨池撒娇的机会,她当然是绝不会放过的。

    元幼祺当然也明白, 墨池此举的深意之所在的。

    “必定是有要事,不许不耐烦!”墨池嗔道。

    唐喜从来有眼色又有分寸, 他既知元幼祺与墨池在屋中独处, 就断不会因为无关紧要的小事来叨扰。能让他壮着胆子来惊扰的, 必然是至关重要、不能不立即禀报的大事。

    “朕知道了……”元幼祺的表情委屈巴巴的。

    墨池无语地默默翻了个白眼儿,心知肚明她故意如此表现,却还是忍不住觉得心软。

    无言叹息一声之后,墨池抬掌揉了揉元幼祺的脑袋,道:“陛下乖乖的, 好不好?”

    这一招果然让元幼祺大为受用,她歪着脑袋配合着墨池的动作足足挨挨蹭蹭了好几下。

    “朕一向乖!”元幼祺蹭得够本了,骄傲地扬起了下巴,一双爪子则不老实地又去捞墨池的腰肢。

    墨池再次无语地轻拍掉她的爪子:“唐喜还等在外面呢!陛下不许再胡闹了!”

    元幼祺被她纵容着,稍觉够本,也明白唐喜必有要事等着禀报,遂暂时松开了墨池。

    元幼祺又拉着墨池起身来,替她理平整身上的衣衫,才叫了唐喜进来回话。

    唐喜确实乖觉,方才在屋外他已经听出了元幼祺语气的不耐烦,就没敢再多言语。直至听到元幼祺的传唤,又等了几息,才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

    进门后,唐喜仍微垂着头,不敢看不该看的东西。

    “陛下,卫国公殁了。”唐喜垂着眼睛,语气从容。

    元幼祺攥着墨池的手微微一紧,道:“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得到的消息。”唐喜如实答道。

    元幼祺沉吟不语。

    墨池的手掌回握住她的,侧眸凝着她。

    元幼祺与她心思相通,亦转过脸去瞧她,会意道:“你放心,朕会妥善处置的。”

    墨池明白她的担心,轻捏了捏她的手指,道:“陛下安心去处措就是,我会好好地等你回来。”

    韦勋离世,韦家人尤其是韦舟扬和韦臻必定不会消停了,说不定会掀起什么波浪来。

    而韦勋又是韦太后的亲生父亲,纵是父女之情早就淡如水了,毕竟也是血亲,韦勋离世的一旦传到韦太后的耳中,她的情绪会不会大受刺激?她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

    这些事,元幼祺没法不考虑。无论是身为帝王,还是身为子女,她都必得回宫去稳定局面。

    自知接下来自己怕是难有闲暇机会来见墨池,元幼祺心里登时不快活了。

    不过,她实不愿墨池见不到自己还要替自己担心,于是贴过来搂了墨池,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声尽量显得轻松:“朕知道……反正三日后就是琼林宴,我们又会相见的。”

    墨池闻言,因着唐喜还在旁边却被元幼祺搂抱着而熏红的面庞上,也不禁现出抒怀的笑意来:“是啊!三日后的琼林宴便又能见面了!”

    何止是见面那么简单啊!

    想到三日后盛宴上将要上演的一幕,墨池的唇角边挂着期待与促狭。

    只是,这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元幼祺是没有机会得见了。

    唐喜回罢话,便躬身退了出去。接下来如何作为,自有皇帝决断,他只管听令照遵就是。

    何况,他清楚,皇帝与墨姑娘肯定还要诉诉衷肠的,他没得在这儿碍眼睛。

    嗯,此刻已经该称呼墨姑娘为“状元娘子”了。唐喜心道。

    唐喜退出去之后,墨池不放心地拉着元幼祺。即便清楚地明白这人早就执掌大魏江山,十五年来早已熟谙政事,任何一个臣子、任何一个世世家欺瞒她不得,更伤不得她,可墨池还是忍不住一肚子的嘱咐的话。爱一个人,就是这般抑制不住关切。

    “人心难测,陛下也要照顾好自己。”墨池道。

    元幼祺听她言,便解其意。她温柔地抚了抚她的手背,温声笑道:“朕明白。你放心!”

    放心吗?

    真的能,全然放心吗?

    墨池心中的答案是否定的。

    “陛下身边侍奉的人多,难免驳杂……”

    她言语中的未尽之意,元幼祺懂,遂宽声道:“那件事,阿蘅还觉心有余悸,是吗?”

    元幼祺所说的“那件事”,指的就是韦舟扬意图买通她的侍卫方石,以探知关于墨池,甚至更多的隐情的事。

    回想曾经的担心,墨池犹觉后怕——

    韦舟扬自然买通不得方石,方石也是忠直可靠之人。

    可是,万一……万一韦舟扬得逞,那被买通之人会不会成为将来威胁元幼祺安全的存在?

    墨池不怕韦舟扬,不怕韦家,更不怕被韦家窥知自己的底细,对于将来的路如何走,她胸中自有丘壑。她唯一怕的,从来只有一件,那就是元幼祺的安危受到威胁。

    想到元幼祺在接下来的几日里,会脱离了自己的视线,与韦家人斗智角力,墨池的一颗心便如陡然被抛掷到半空中一般,安生不得。

    她特别想时时刻刻守在元幼祺的身边,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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