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不是?

    秦束晚上有个局,并没有非去不可,但是她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的新对象,于是她装模作样地开车来到三里屯,商场基本关门了,秦束满含歉意地说了抱歉,没有考虑周全,说眼镜只能等第二天配了,而后又委婉地表示自己今晚有一个非去不可的局,不能爽约,希望徐清能和她一起去。

    徐清觉得有点好笑,这样显得秦束太蠢了,不过无所谓,反正大家刚好都需要这种台阶,或者说,徐清在秦束眼里看起来更需要这种台阶。

    秦束推开包房,里面已经玩嗨了,年轻的男男女女,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也有小情侣。

    “这个就是你说的新鲜玩意。”一个看起来是秦束的朋友马上迎了上来,顺手就给了徐清一杯酒,一边将秦束拉到沙发上,一边借着吵闹的声音作掩饰说:“也不怎么样嘛。”

    秦束向徐清招了招手示意徐清坐到她身边来,乘着徐清走路的这会儿功夫说:“就图个新鲜而已。”

    徐清听话地坐到她旁边。徐清显得有点沉默,一来因为生理上的原因——夜盲,二来因为没有认识的人。

    第7章 第七章

    相比徐清的沉默,秦束就显得有点如鱼得水,在和别人玩闹的同时还能兼顾徐清。

    徐清很容易在吵闹的环境中放空自己,可能想事情了,可能什么都没有想,反正就一副很忧愁的文艺女青年的样子,不过徐清是否认这种标签的,她觉得她只是纯粹不会应付和不想应付这种场合罢了。

    “我们回去?”秦束双手环绕过来,搂着徐清的脖子。

    但是秦束就不一样了,她是不想应付,但是又有能力应付,并让自己看起来很享受这种活动。不过她反正是有点后悔了,一开始早早回去就好了,宝贝什么的,都不能拿出去来炫耀的,必须要藏在家里,看看刚刚过来向徐清搭讪的小狼崽们,一个个地都不怀好意地觊觎她新得到的宝贝。

    徐清为她突然亲密的动作有点脸红,徐清有点羞涩地看了她一眼,虽然她用了问号,不过大概并没有真的想要询问她意见的意思。

    出到去,去了停车场,和上次一样有代驾的等在那里了,秦束丢给她钥匙,就拉着徐清上了车。

    “回家吗?秦小姐。”

    “嗯哼。”

    不知道是不是徐清的错觉,秦束对女代驾的态度似乎有点冷漠。

    ……

    徐清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时候,秦束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可口的徐清退倒在床上,毕竟这个局,才是秦束非去不可,满含期待的局。

    不知道是谁的热情点燃了谁的热情,徐清清浅地回应着,看起来就没有什么力气的手也用着不大的力道环绕过秦束的脖子。

    她这样一个简单的回应,让秦束有点冲动。但是同时秦束觉得有点奇妙,她亲吻着徐清,手也在徐清身上作乱,彼此的身体也无限和她贴近,但是她就是觉得徐清依旧离她很远,远到她根本没法抓不住。

    “徐清?”秦束离开徐清的唇,捧着她的脸,混乱的气息带着属于秦束的味道,纠缠在徐清的呼吸,秦束就是想确定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是什么。

    “嗯?”

    看看,就是这样,徐清的眼睛还是清明的,依旧没有迷乱,她依旧清醒着。并没有同她一样心动,没有和她一样的心存妄念。

    秦束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这样不是很好吗,自己不想长久纠缠的人刚好也不想长久地纠缠自己的样子,这是这一刻,她有种感觉,仿佛她现在说要停止,那么徐清不可能会挽留她,徐清会走。

    她向来不是那么瞻前顾后,患得患失的人,何况,徐清应该还没有到可以是那个让她患得患失的人。

    “没什么。”秦束说着,像是已经说服了自己,她才安心开始享受她的大餐,她又得意地将自己的手指伸到徐清面前说:“上回一定是弄疼你……”

    不是徐清因为羞涩吻住了她,是她,是秦束迫不及待吻住了徐清。

    ……

    第二天清晨,秦束下意识地向旁边的位置捞了捞,捞了半天,还是只有被子!秦束坐了起来,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周围,秦束有点失落,徐清又不在了。

    秦束裹着被子就起来了,上个厕所回来接着睡。

    “你起啦。”

    秦束打开房门,然后睁大眼睛看着站在冰箱门口喝着牛奶的徐清。多少有点惊喜。徐清穿着白衬衣和小怪兽款式的平角内裤,任由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边,她大咧咧地站在那里,牛奶被她喝得发出叽溜叽溜的声音,秦束估摸着牛奶已经见底了。

    徐清尴尬地挠了挠头,解释了下:“我饿了。”喝你一杯快过期的牛奶你不介意吧。

    秦束却在想,以后要在家里多备几件自己尺寸的白衬衣,她总算明白女朋友穿着自己的白衬衣是何等的令人向往,尽管徐清现在穿的是她自己的。

    “想吃什么?”秦束裹着被子走到她身边,然后伸手将徐清搬进怀里:“说实话,我还以为你走了。”

    徐清手忙脚乱地接住因为抱自己而没有空余的手拿住的被子,小眼神撇得有点远。

    “话说这种时候,按照一般的小说规律,贤惠的女主角要在厨房里做菜呀。”秦束笑着说:“还在睡觉的另一个主角起来后就能看到秀色可餐的你。”

    说到做饭这个问题,徐清想翻白眼,要是有食材,她或许还能勉强应付一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再说了,徐清几乎是恶意地勾起了嘴角,谁说你是我的主角了呢。

    ……

    “原来你是个受呀。”赵余调笑着说,顺手将徐清新配的眼镜摘了下来:“我怎么觉得你原来那个好看点呀。”

    徐清赞同地点头:“我也觉得,不过毕竟是金主给钱的,她说啥好看就啥好看吧。”

    关于攻受问题,徐清表示无!所!谓!:“是不是没见过我这么攻的小受。”

    赵余想呵呵哒:“还金主呢,你是被包养了还是怎么的。”

    “这不明摆着的呢,被包养了我还能在这做服务员讷。”

    “也是。”赵余说:“你怎么不努力点让她包养你呢。”

    “不舍得你。”

    徐清说说而已,但是表情很认真很严肃。反正赵余是一愣:“算你有良心。”

    “嗯哼~”

    “话说你这眼睛还能治治吗?你这何止是夜盲呀,你一天到晚能撞多少人你知道吗?”赵余将她的眼镜戴回她脸上说:“你这简直是瞎。”

    徐清抿嘴,想了想然后说:“我这是修炼不到家。”

    “什么玩意儿?”

    “我个人觉得就是我走路不认真造成的。”徐清很认真地分析着:“就是一心几用的技术不到家。”

    “徐清这一整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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